「毀掉經脈再重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若找不對方法,別說晉升經脈,很可能連性命都難保。」
其這樣說可能是知道怎麼重塑經脈的,劉墨沒說話等待他說下去。
「我給你丹藥方,你去煉製兩枚丹藥,煉製成功後,我會教你重塑經脈之法。」
「煉製什麼丹藥?」他問。
「斷脈丹,涅槃丹!」
有些猜到他用意了,劉墨直接答應:「好!」
「重塑經脈會毀掉你的修為,你最好等弟子大比結束再弄。」青年提醒他。
「修為毀掉後會恢復嗎?」他問。
「這不是渡劫成仙,不能恢復,經脈重塑後,你只能重修。」
「額!」
「以你絕元仙根天賦和天靈人的悟性,你還怕修為不能重修恢復嗎?」
說的也是,劉墨道:「如此,那我就賭一把!」
「達到金脈級別除了擁有真靈靈氣外,還有其他好處,你也不用擔心會得不償失。」青年道。
「還有其他好處嗎?」劉墨疑惑。
「擁有金脈,你日後成仙時渡劫會相對比較容易,不會像其他人一般那般危險和難成功。」
原來如此,劉墨點頭。
見他不再說話,劉墨笑說:「有句話可能有些冒昧,但我還是想問問你。」
「你說!」
「你究竟是女子還是男子?」他好奇,卻是越和其交流,他發現其的聲音越像個女子,心中實在好奇。
「男又如何,女又如何,眾生沒有區別。」
心中瞭然,劉墨笑道:「我怎麼稱呼你?」
「太久了,我的名字我早已忘記了。」
「忘記了?」劉墨錯愕。
「你可以叫我天瓊!」沉默許久,青年道。
「天瓊……」劉墨心中低語默默記下。
稍許,隨著天瓊將煉丹藥材告訴他後,她便沒了聲音。
心中知道她只怕已經離開了,劉墨搖搖頭將桌上的功法全部收下。
「真是的,逛個林子都能遇到這種事……」收了功法書後,他看眼不遠處閒聊的溫少千二人心中苦笑暗嘆。
此刻也沒有興致再逛猜寶林了,他走向溫少千二人。
「走吧,明天還要比賽,回吧……」
第九劍峰。
返回房間後,劉墨雙手抱頭平躺在床上閉目沉吟。
「也就是說從我拿了那樹中那一箱功法書後,她就已經盯上我了,她到底是什麼人呢……」他心中低喃,只覺這一切就像做夢一般。
「也罷,她對我似乎也沒惡意,就先走一步看一步,日後臨機應變!」
沒有再多想,劉墨收斂心神很快進入了夢鄉。
第二日。
清晨。
第九劍峰鬥法擂台處,劉墨帶著董午文和盧麒顏來到。
「巫紀芸昨天似乎生氣了,你沒去哄他嗎?」見劉墨打量鬥法擂台不知在想什麼,盧麒顏笑問。
「沒辦法,這一碗水很難端平,總是有人要受氣的,等她自己想通吧。」他笑說。
「呵,所幸我及時脫身了,不然只怕受氣的也有我一個。」盧麒顏笑道。
聳了下肩,劉墨道:「不瞞你說,我是不想再拈花惹草了,不然一定拿下你!」
白了他一眼,盧麒顏沒接話。
「按照規則,今天再比一天,前百名就必須要去天門峰比才行了,說實話,我還真不想跑去天門峰,懶的跑!」劉墨道。
「你要是怕累,放棄競爭前百名就行了。」盧麒顏笑說。
劉墨一笑。
「按照往年規矩,天門劍峰最後前百名之爭角技擂台只會開放十個戰鬥空間,你到時候可要小心,因為你隨時是會被強大的人挑戰的。」盧麒顏提醒他。
「意思明天天門劍峰角技擂台只開放十個戰鬥空間?」劉墨疑惑看她。
微點頭,盧麒顏道:「而這屆和往屆還不同,往屆沒有投影牆,這屆有投影牆,競爭只怕會更加激烈。」
「說來,我是在擔心另一件事!」
盧麒顏面露不解。
「之前我送了些積分牌給別人,多打了些場次比賽,到時候只怕瞞不住會被取消排名資格。」他無奈笑道。
看他一眼,盧麒顏沒說話。
「你說我最後會不會被取消大比資格?」
「很難說!」
「難說?」
「弟子大比的本質是尋找埋沒的人才,以你的實力,按理說不會被取消資格。但這規矩就是規矩,你違規是事實,難說門派不會處罰你。」盧麒顏道。
砸吧嘴,劉墨笑道:「那看來只有賭下運氣了!」
「你接下來可以儘量表現優異些,或許門派看你很出眾,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追究你也是有可能的。」
「隨便吧,反正我也沒那麼在意,大不了不當峰主,回我的軍營去。」他聳肩。
見他還死鴨子嘴硬,盧麒顏失笑。
午時。
打滿鬥法積分後,劉墨和盧麒顏、鄭賢君、溫少千、董午文四人來到角技擂台一面投影牆下。
「是他!」待在投影牆上掃了一遍無意間發現吳浪身影后,劉墨目光有些驚訝。
「是誰?」幾人看他。
盯著吳浪的戰鬥投影,他笑道:「一個老熟人!」
幾人對視。
雖然很想去解決其,但想了想劉墨還是作罷,畢竟自己一旦公開針對其,以後其的那峰主爺爺肯定會沒完沒了找自己麻煩,他並不想沒事找事。
沒有急著去參賽,待用空間眼在擂台四周掃了一圈果然發現巫紀芸身影后,他心中有數。
「巫紀芸就在附近,我去看看她,你們先聊。」他對盧麒顏幾人笑說。
「去吧,好好哄哄她,我看的出她是很在意你的。」盧麒顏笑道。
笑著點頭,劉墨轉身離開。
稍許。
利用遁地術前進,劉墨很快就穿越人群來到另一面投影牆下巫紀芸附近。
待見巫紀芸正亭亭玉立靜靜站在人群中看投影牆上戰鬥,他微笑擠了過去。
「寶貝,在想什麼呢?」他來到她身後後突然一把抱住她的腰在她耳邊壞笑。
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巫紀芸只是面無表情繼續看投影。
「現在才一個杜伊冰你就生氣,以後要是她們都來了,你豈不是要氣得睡不著覺了?」他笑說。
「你知道一個女人在什麼情況下會容許一夫多妻嗎?」巫紀芸聽不出喜怒開口。
「這個世界不是都這樣嗎?」他好笑道。
巫紀芸不語。
「好吧,你說吧,我聽著。」他無奈。
「一個女人容忍一夫多妻,只有三種情況,一是為了利益強行委屈自己,二是身不由己不得不接受,三是懷強大的惡意忍辱負重。」巫紀芸回頭看他。
「有沒有可能是為了愛呢?」他無恥笑說。
盯著他眼睛,巫紀芸眼神冰冷:「對一個心不專的男人,你認為還有愛嗎?」
尷尬訕笑,劉墨道:「可是如今錯已造成,若我只愛一人,就必然會有人受傷害,我不想這樣!」
「你聽好,若不是這個世界規則如此,所有男人都這般,我就是死都不會允許我的男人有其他女人!」巫紀芸冷冷說。
其的神情並不像是開玩笑,劉墨笑道:「放心吧,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再有其他女人了,有你們足夠了!」
沒說話,美目盯著他看了片刻後,巫紀芸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