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覬覦?」青年意外。
「看來你不怕呢!」劉墨微笑。
啞然失笑,青年道:「在外面或許我還真要謹慎些,但可惜這裡是大天門,還沒誰敢覬覦我!」
「哦?」劉墨故作驚訝。
「我且問你,你認為在大天門,有幾個人敢覬覦門主親傳弟子寶物的?」青年笑著反問。
也就是說其門主親傳弟子了,劉墨砸吧嘴:「好吧!」
「罷了,我也不問你底細了,我叫蕭從憶,明天我會繼續在這裡擺攤,如果你到明天還沒買到你需要的靈藥,可以過來找我,若我有,我就賣給你!」青年道。
「可以!」劉墨笑答應。
青年也就是簫從憶頷首。
「我叫劉墨,是第九峰的弟子。」因見他性格還可以,劉墨笑說。
微點頭,簫從憶記下他名字。
稍許。
遠離簫從憶攤位一處人群中,劉墨輕笑低語:「不愧是大天門,底蘊當真是不小,一個門主親傳弟子居然都有陰陽鏡後期修為。」
「能達到陰陽境後期修為,新晉門主親傳弟子應該做不到,此人只怕是老牌的門主親傳弟子。」他暗忖。
黃昏。
天門峰靠近後山的林子內冷清小湖邊,劉墨在湖邊找了個大石塊坐下取出傳音器。
「又怎麼了?」傳音器里杜伊冰問。
「你想不想見我?」他笑說。
「不想!」杜伊冰直接說。
沒有勉強她,劉墨笑道:「我問你件事,你們門主精英親傳弟子裡,修為最高的人境界多少?」
「你問這個做什麼?」杜伊冰道。
「好奇罷了!」他笑說。
「每個弟子的修為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杜伊冰道。
「怎麼,你們平日都不用境界考核的嗎?」劉墨意外。
「門主親傳弟子的境界只有門主知道,別人怎麼可能知道。」
原來如此,劉墨沉吟。
「最高的我不清楚,不過我聽說有些老牌的親傳弟子修為已經堪比峰主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杜伊冰說。
「不會吧,若真堪比峰主,那怎麼還只是親傳弟子呢?」劉墨裝糊塗笑說。
「不是誰都像你一樣貪戀權力,真正的強者只會把時間用在修行正途上。」杜伊冰毫不留情懟他。
嘿嘿一笑,劉墨沒有反駁,他道:「你們現在老牌弟子還有多少個。」
「三百個左右。」
「這麼多嗎?」劉墨驚訝,他還以為最多就二三十個。
杜伊冰沒說話。
「我現在在天門峰後山入口湖邊這裡,你要是不想見我,那我就回去了。」他笑說。
「你現在在天門峰?」杜伊冰驚訝。
他輕笑。
「在那裡別亂跑,我去找你。」杜伊冰直接掛斷傳音。
「死丫頭,還說不想我!」劉墨心中得意收起傳音法寶。
十分鐘後。
湖邊,見杜伊冰從遠處往這邊快速過來,劉墨笑著起身。
很快,著一身七等弟子暗紫色衣裙的杜伊冰過來後,劉墨壞笑衝上去一把將她攔腰抱住。
「你是過來看我的?」杜伊冰沒有掙扎反手摟住脖頸打量他疑惑問。
「你說呢?」他笑說。
冰冷絕色的俏臉露出笑容,杜伊冰埋頭他肩窩。
這一瞬如同永恆,二人緊緊抱在一起。
幾十息後。
劉墨當先開口:「我聽孟水如說,門主準備給你找道侶是嗎?」
「是!」杜伊冰小聲說。
「真是屁事多!」他無奈。
「你這次弟子大比如果能成為峰主親傳弟子,我會給師尊說明我們關係,她就不會給我找道侶了。」
「呵!」劉墨冷笑。
「不過也沒事,你就算成不了峰主親傳弟子,我也會跟師尊說我們關係。」杜伊冰又說。
「我在想,要是我還是以前那個記名弟子,你會怎麼做,你師尊又會怎麼做。」劉墨說。
「連我都不相信,你是真的越來越欠打了。」杜伊冰冷冷道。
砸吧嘴,劉墨輕拍她的背沒吭聲。
「既然你這麼不相信我,那好,此番你要是成不了峰主親傳弟子,我就跟你徹底斷絕關係,和師尊安排的道侶在一起。」
眼皮微跳,劉墨道:「我看你是皮子癢了。」
「皮子癢的是你!」
知道和她爭辯最終她一定會發飆的,劉墨沒有再刺激她,轉移話題道:「我現在正在找兩株靈藥,一株是兩千年年份玉龍花,一株是一千五百年份灰金葉,你平時有空幫我打聽打聽,我有大用。」
不待她回答,劉墨便分開她。
「天馬上黑了,我不是天門峰的人,該走了。」他吻了她紅唇一下笑說。
「巫紀芸可有找過你的麻煩?」杜伊冰問。
「沒有!」並不敢告訴她自己和巫紀芸的事,他笑說。
「你沒事不要亂跑,只要在第九峰,你就不會有事。」杜伊冰叮囑。
點點頭,劉墨道:「知道了,你回去吧!」
「我跟你一起回去。」杜伊冰道。
「嗯?」
瞥他一眼,杜伊冰當先邁步離開。
啞然失笑,劉墨上前牽住她的手。
稍許。
下山的入口,在一同下山的一個個明顯認識杜伊冰男弟子指指點點目光中,劉墨牽著杜伊冰手走著。
「你再不放開我,就等著以後成為眼中釘。」杜伊冰斜他一眼。
笑了笑,劉墨不以為意:「連自己女人的手都不敢牽,那還算什麼男人!」
心中無奈,想到那些一直在追求自己的門主親傳弟子,杜伊冰沒說話,還是甩開了他的手,她並不想因為自己連累他受傷害。
看眼四周還在打量自己議論的人,劉墨輕笑:「可真是人美是非多呀!」
「男人自古就沒一個好東西。」杜伊冰冷冷回。
「是不是除了我以外?」劉墨無恥湊上臉去。
「尤其是你!」杜伊冰瞪他。
「嘿嘿!」他嘿嘿壞笑。
「對了,我給你的那些書還在嗎?」突然像是想到什麼,劉墨問她。
「扔了!」杜伊冰沒看他。
嘴角微抽,劉墨無奈:「一會兒把書給我,我要拿一本送給鄭賢君。」
沒說話,杜伊冰自顧前進。
入夜。
第九峰劉墨房間,床榻上,在劉墨枕著半坐的杜伊冰大長腿上沉吟時,杜伊冰突然手一揮一個精緻紅木箱便出現在他身旁。
「居然還換了個新箱子,你倒是有心。」空間眼一掃見裡面全是自己功法書後,劉墨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