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寶的存在司徒然之前也說過,劉墨看他一眼沒作評價。
一天後。
清晨。
石窟里,在劉墨安排數百人分散在石窟里的各個通道找尋異寶後,他對自己帶著皇甫漪走近一個通道內。
漆黑清冷的通道里,只見劉墨手拿照明法寶和皇甫漪並肩安靜走著。
「我看你似乎找尋異寶沒什麼興趣呢。」走著走著,皇甫漪側目笑說。
看她一眼,劉墨笑道:「我現在已經足夠幸運了,不奢求再得到什麼寶貝了。」
「怎麼,你覺得你很幸運?」皇甫漪輕笑。
自己如今不僅是魔修和天靈人,且修仙仙根天賦又成了最好的,只怕世間像自己這麼幸運的人找不出幾個了,劉墨笑而不語。
「跟我說說你這些日子在這裡的經歷吧。」皇甫漪轉移話題溫聲說。
和她對視,劉墨道:「說實話,在這裡經歷的事說多不多,但說少也不少了。」
皇甫漪靜等他說下去。
時間流逝。
午時。
一晃又是幾日過去,石窟里一條通道深處,劉墨跟著幾個兵士來到一個狹窄的小石窟里。
「副軍團長,就在那!」來到後,一個兵士手指角落褐色像鐘乳石的岩石牆道。
自己跟幾人過來是因為幾人說在這裡發現了像是異寶東西,劉墨沒說話,他走到兵士手指位置只有三米來高的岩石牆下。
待走近見粗糙濕滑的岩石牆上有一個白金色,圓形,巴掌大像鏡子一樣光滑的東西鑲嵌在牆上,劉墨面露訝異。
「莫非真是異寶?」見此物,跟上前的皇甫漪驚訝說。
是不是異寶,取下來就知道了,劉墨手一揮手中出現一把陰棘樹刀,然後像切泥牆一般開始緩緩挖出這像鏡子一樣東西。
十來分鐘後,只見在劉墨小心翼翼剝離下,白金色像鏡子一樣東西被他切割了出來。
入手很明顯感覺比普通石頭要重不少,他像照鏡子一般打量光滑如鏡白金石沒說話。
「如何?」皇甫漪問。
自己連異寶都沒見過,又哪能分辨是不是異寶,打量片刻,劉墨遞給她道:「我認不出,你看看是不是異寶。」
伸手接過被切割得像塊印章白金色石塊,皇甫漪開始仔細打量。
「可是異寶?」他笑問。
沒看他,皇甫漪打量白金色石塊道:「異寶因為是天地自然孕育緣故,所以往往它們擁有的能力都很特異,如果表面看不出,就只能滴血認主了。」
「滴血認主?」劉墨疑惑。
「異寶往往有靈性,要使用它必須用血脈融合它和它建立起親近感才行。」皇甫漪將白金色石頭還給他解釋。
原來如此,劉墨抱著試試看態度咬破嘴唇將血抹在白金色石塊上。
「你什麼要咬破嘴皮?」皇甫漪疑惑。
將嘴唇上的血抹在石塊上後,劉墨看她笑道:「我現在銅皮鐵骨,目前除了嘴角的還能容易出血外,其他地方已經難以輕易受傷了。」
不用說是其的修魔境界又進步了,皇甫漪點頭。
目光轉向抹血的石塊上,皇甫漪道:「一般異寶都會主動吸收生靈的血液,如果它是異寶,它一定會吸收你的血液。」
微點頭,劉墨盯著白金色石塊上血液靜靜等待。
稍許,隨著白金色石塊上的血液突然消失後,他挑眉。
「看來真是異寶,你運氣還真不錯,居然找到了。」皇甫漪笑道。
按司徒然和地脈師的說法,地脈存在的地方雖然有概率出現異寶,但始終找到異寶的概率還是很低的,也就是說自己運氣的確不錯,劉墨打量白金色石塊笑道:「我在想,我到底是不是上天親兒子,什麼好事都能輪到我。」
「胡說什麼!」皇甫漪哭笑不得。
嘿嘿一笑,劉墨開始感知異寶的能力。
「這異寶擁有什麼能力?」皇甫漪好奇問。
一番感知後,劉墨看她無奈:「很雞肋的能力。」
「是什麼?」
「長期佩戴在身上能夠讓自己不用睡覺。」
皇甫漪和幾個兵士微愣。
搖搖頭,劉墨手一揮將白金色石塊收進體內空間裡:「白辛苦了幾天了,回去吧。」
幾個小時後。
營區帳中,劉墨帶著所有兵士和皇甫漪返回。
「寶貝兒,我們撿到寶了!」一進帳,劉墨便一把將皇甫拽進懷中吧唧親了她一口哈哈笑道。
「什麼?」皇甫漪沒聽懂。
嘿嘿一笑,劉墨鬆開她揮手取出白金色石塊,他看她:「在地窟里時我騙了你,這玩意其實很不簡單!」
皇甫漪面露驚訝。
自己當時這樣做只是不想節外生枝而已,劉墨低頭打量白金色石塊笑道:「這玩意非常的厲害!」
「它有什麼能力?」皇甫漪直接問。
見她看眼白金色石塊後看自己,劉墨笑道:「它能夠異變強化精神力,讓使用的人能夠讀取精神力低於自己的人的所思所想。」
「讀取別人所思所想?」皇甫漪愕然。
點點頭,劉墨低頭打量白金色石塊笑道:「有了此物,以後只要修仙境界低於我的人,他們在我面前將毫無秘密可言!」
見其的神情並不像是在開玩笑,皇甫漪不由伸手接過白金色石塊若有所思打量。
嘴角上揚,劉墨走到她身後摟住她的腰,他在她耳邊小聲壞笑道:「寶貝兒,剛才回來時,我探查了你的思想,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身子一震,皇甫漪不由回頭看他。
他眨巴眼。
絕色的俏臉不由瞬間羞紅,皇甫漪瞪他道:「我警告你,你以後最好不要探查我!」
根據自己探查,其一路上都在想其很快要離開了,想儘量趁這個時間,好好的陪陪自己,和自己多親密親密,劉墨嘿嘿一笑扔掉白金色石塊,他壞笑一把攔腰抱起了她。
只覺拿其沒辦法,皇甫漪無奈順勢摟住他脖頸看他道:「父皇這個情況,我想在剩下的日子多陪陪他,所以,再過幾天我就回去了。」
「你現在是他唯一的親人了,應該的!」劉墨親了她額頭一口溫聲說。
其理解就好,任由他抱著自己走向床榻,皇甫漪溫聲道:「我走後會留下傳音器給你,你以後有空時可以聯繫我。」
「可以!」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