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劉墨點頭心中瞭然。
「副軍團長有所不知,內陸這些軍團的軍官平日那是享受慣了,一個個嬌里嬌氣怕死怕累的很,你想讓他們長久在這荒野里駐軍,對他們而言,你還不如殺了他們。」一個次軍主官男子笑道。
「可不是,就說他們上次過來支援,我讓人帶他們去邊境偵察情況,結果一個個不是抱怨太陽太大太熱,就是抱怨吃的太差,甚至還有個大營長主官和敵軍碰巧偶遇到,嚇得他隊伍都不要了騎馬就逃。」另一個次軍主官笑道。
「哈哈——」眾人都不由大笑起來。
劉墨也不由失笑。
午時。
經過一上午討論散會後,劉墨跟著眾人一同走出大廳。
「恭喜劉兄了!」在劉墨低頭思考前行時,只見他身旁溫少千出現笑喚他。
回過神看他,劉墨問道:「溫兄,你怎麼看軍團長說的長聖國會大概率大舉進攻我們的事?」
「這種事很難說,兩國畢竟是敵對國,他們做出什麼事都是有可能的。」溫少千笑道。
說的也是,劉墨點頭。
「其實對比長聖國,我現在最好奇的是劉兄直接從七級大營長升到一級副軍團長的事。」溫少千笑道。
「怎麼,嫉妒了?」劉墨揶揄。
「你還別說,說不嫉妒是假的!」溫少千笑道。
這種誇張大跨越式的升官方式,只怕是個人都嫉妒,劉墨輕笑:「沒辦法,咱命好!」
「正所謂背後有人好辦事,劉兄以後可得多照應我才是。」溫少千半真半假笑道。
「放心,自己人,只要不違背原則,你以後有什麼事只管來找我。」劉墨笑道。
溫少千笑著點頭。
黃昏。
劉墨房中,只見司徒然進屋後來到他身前便一直盯著他看個不停。
「你再這樣,你信不信我一腳踹你出去?」端坐喝茶的劉墨瞥他。
砸吧嘴,司徒然在他身前坐下看他道:「大哥,說實話,你這升官的速度實在太嚇人了!」
白了他一眼,劉墨繼續喝茶懶的搭理他。
「對了,我們這軍團長叫什麼名字來著?」給自己倒茶的司徒然突然抬頭問他。
「鬻榮!」劉墨道。
微點頭,司徒然心中記下。
待喝了一口茶後,司徒然看他笑眯眯:「大哥,你升官了,是不是我也該跟著升官了?」
副軍團長在軍團里並不像其他副官沒有實際權力,恰恰相反,其在軍團里是除軍團長之下擁有最大權力的人,劉墨也是之前和溫少千一番交流後才知道的,他看他笑道:「正好我離開後第五大營缺個大營長,接下來就由你去接任吧!」
「怎麼,才大營長嗎?」司徒然道。
「怎麼,意思你還嫌低了?」劉墨笑道。
「當然低了,你現在都成為軍團的二把手了,怎麼的我最低也得是個上師將軍才行!」
「美的你,你真以為副軍團長就能夠無緣無故隨意便給人升官嗎?」
「怎麼,不行嗎?」
「官級低些提拔你倒問題不大,但高級軍官級別,如果我無緣無故給你升官,別人就會說我濫用職權,別說到時候別人說你閒話,就是我,我的威信也會跟著降低,知道嗎?」劉墨道。
砸吧嘴,司徒然無奈:「好吧!」
笑看他一眼,劉墨道:「除此外,更重要的是,現在高級軍官也沒有位置空缺,我不可能無緣無故把別人罷免了讓你去接任,哪怕要提拔你,也得以後有空缺的時候才行。」
「哎,大營長就大營長吧,也勉強了!」司徒然笑道。
見他一臉官迷的樣子,劉墨笑無奈。
「你過來了也正好,我正準備把你的第八中營調到水平鎮去駐守保護那些孩子,待接下來你去接任第五大營大營長後你就去安排。」劉墨道。
「可以!」司徒然答應。
稍許,司徒然離開後,院內,劉墨溜達著來到一個魚塘旁看裡面遊動的金魚群沉吟。
「我現在補氣血靈藥已經不缺了,看來接下來得找機會好生提升提升修魔境界了。」他心中暗忖。
一晃又半個月過去。
清晨,劉墨房中,他和杜伊冰緊緊相擁。
「回去後要好生照顧自己,知道嗎?」劉墨在她耳邊輕聲說。
「你自己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少管我的閒事。」杜伊冰閉目腦袋貼在他胸膛上開口說。
笑了笑,劉墨一大巴掌拍在她屁股上,他笑道:「回去後記得替我去看看鄭賢君,如果巫紀芸針對他,你幫忙照應照應。」
「等有空,我會抽時間過去。」杜伊冰道。
點點頭,劉墨鬆開了她。
美目和他對視,杜伊冰道:「當官不是一個修行者該做的事,你最好不要太執迷其中,儘早返回大天門專心修行才是。」
對她咧嘴露出大白牙,劉墨伸手捧住她雪白俏臉打量她笑道:「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沒說話,杜伊冰拿開他的手主動吻住了他。
啞然失笑,劉墨和她熱吻在一起。
杜伊冰只是緊緊抱住他盡情的釋放著分別的不舍。
兩個小時後。
雄關城城門樓上,劉墨負手目送杜伊冰跟著大天門的弟子隊伍騎馬離去。
「大哥,說實話,你太花心了,我覺得你以後會對不起皇甫漪、江暖、杜伊冰她們。」一旁司徒然沒看他說。
「沒有什麼對不起的,大不了以後一起娶了就是了。」劉墨輕笑。
轉頭看他,司徒然道:「你別忘記還有姒羽,那丫頭也很喜歡你,你要娶的話最好連她也一起娶了。」
啞然失笑,劉墨和他對視:「以後我要讓她們四個人每人給生個兒子,然後努力和我一起改變天下規則,打破一切不公平不平等!」
「得了吧,你就是個好色之徒,還改變天下規則,做夢我怕你都夢不到!」司徒然翻白眼沒好氣。
「嘿嘿,你這就錯了,這好色和理想是不衝突的。」他咧嘴無恥說。
只覺懶的搭理他,司徒然轉過頭去。
抬頭望向陰沉沉的天空,劉墨砸吧嘴面露認真:「我現在有一種預感,十年內長聖國會和鳳來國會發生一場慘烈無比的全面戰爭,而結果雙方都沒有好下場!」
司徒然訝異看他。
笑看他一眼,劉墨道:「我的預感從來沒錯過,你是知道的!」
「可是,雙方打的理由是什麼?」司徒然不解。
「這誰知道呢!」他聳肩。
其的預感司徒然自然深信不疑,他皺眉道:「若是這樣,那此地就絕不能久留了!」
「哈哈,你這就錯了,恰恰我們必須要留在這裡,因為我的預感明確告訴我,我們很有可能會因此有巨大收穫。」
「巨大收穫?」司徒然愕然。
劉墨笑著點頭。
「你不是說鳳來國國君想讓你當軍團長嗎,難不成是你成為軍團長?」司徒然好奇。
「誰知道呢!」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