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閉目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火炎,雪炎對土炎和比炎道:「如今和我們一同來人類大陸的幾個熟悉部落基本都建國或者有安生之所開始壯大了,現在唯獨我們風炎部落還在流浪,必須要儘快給族人提供一個安生之所才行!」
「是啊,原本我們部落附近的黑山部落,人家人口才五萬,還不如我們呢,可結果現在人家都建立黑山國統治人類了。」土炎嘆說。
「要不是鳳來國出了變故,想來我們也快建國了,只能說萬能的天地神沒有站在我們這一邊。」雪炎道。
土炎和比炎不由對視一眼。
「火炎,族長伯伯臨終時將族人交給你,不是讓你意氣用事的,我知道你很想為族長伯伯和族長伯母報仇,但是,族人才是我們最重要的,你不能只顧自己而忽略族人未來。」雪炎對閉目火炎說。
睜眼看她,火炎冷漠道:「你最好別忘記,人類殺死的還有你父母!」
「我自然不會忘記,但是,風炎部落是我父親和你父親一同建立的,我父親一生都在為部落壯大而努力,他付出了很多心血,我絕不會讓你因為仇恨而害了部落。」雪炎說。
火炎冷冷看她不語。
「你要是再為了自己一意孤行,你就別怪我奪了你的權力帶部落的人離開。」雪炎道。
「你可以試試!」火炎冷聲說。
「我父親和你父親都是族長,你不要覺得只有你有權力統領部落,這是我最後警告你的話。」雪炎道。
沒說話,火炎冷冷看她一眼後起身就走。
目送火炎背影離開,土炎無奈對面無表情雪炎道:「小姐又何必這般刺激他呢!」
美目看他,雪炎道:「我並沒興趣和他爭權力,只是他如此意氣用事亂來,我必須要給他一個警告!」
「小姐做的對,公子做事的確太意氣用事了,該是給他點壓力了。」比炎聲音乾巴巴說。
無奈看二人一眼,土炎失笑起身:「好吧,我過去看看他!」
時間流逝。
轉眼兩個月後。
清晨。
第五大營營地處,劉墨開始集合軍隊準備返回雄關城。
「那些毒煙丹很難製造,你們用的時候可要省著用,知道嗎?」中軍大營里,劉墨對留守的四個中營長說。
「大營長放心,非危險時刻,我們絕不會輕易用他。」一個中營長道。
這算是自己臨走錢最後能幫他們的了,劉墨點頭。
「大哥,軍隊已經集合好,隨時可除非!」這時,司徒然大步進門笑說。
看眼身旁的四個中營長,劉墨道:「你們好自為之!」
「恭送大營長!」四人躬身行禮。
微點頭,劉墨抱著頭盔跟著司徒然離開。
「一晃都呆了兩個月了,時間可真快呢!」帳外,司徒然看身旁劉墨笑道。
看他一眼,劉墨道:「你要是捨不得離開這裡,我可以向軍團申請讓你留下!」
「切!」司徒然對他翻白眼。
臉上露出笑容,劉墨看四周來來往往兵士道:「說實話,其實這裡環境真的很不錯,想打獵可以進林子,想釣魚旁邊就是河,想爬山附近還有山。」
「哈哈,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司徒然一把摟住他肩膀大笑道。
劉墨失笑。
數日匆匆。
午時。
雄關城城門樓,經過幾天行軍後,劉墨帶領第五大營返回。
「大哥,我怎麼看你最近似乎有些變化呢。」騎馬進城時,司徒然上下打量劉墨道。
「什麼?」劉墨笑看他。
搖搖頭,司徒然道:「說不出來的感覺,總感覺你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會不會是我修為進步了?」劉墨笑說。
「對了,你不說我都忘記了,你不是仙根品質已經改變了嗎,現在你什麼境界了?」司徒然問。
「御神境了!」劉墨笑道。
「得了,我問你正經的呢!」司徒然沒好氣,他才不信,他短短几個月就能從聚靈境一路跨越化靈、符脈、煉寶、飛身四個境界臻至御神境。
笑了笑,劉墨道:「現在我可是修仙絕世天才,再加上這些年厚積薄發積累和心性成長,達到御神境不是很正常嗎?」
「你得了吧,吹牛都不打草稿!」司徒然根本不信。
其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最頂級的絕元九品仙根,眼露笑意,劉墨也沒有解釋,他繼續騎馬前進。
「房瑩是上元九品仙根,加上她不一樣的經歷,短時間修為突飛猛進我倒是相信,但你,我才不信你幾個月就從聚靈境升道御神境。」司徒然沒好氣說。
「你愛信不信!」劉墨笑聳肩。
「不說拉倒,好像誰稀罕知道一樣!」
斜他一眼,劉墨給他一個懶的搭理你的眼神。
「師尊,你把秦復他們和孩子都安排去水平鎮居住,翟家要是責怪怎麼辦?」突然一旁房瑩開口。
「沒事兒,我已經派人去調查過,現在水平鎮已經沒人了,正好可以讓秦復他們帶著孩子在那裡落腳。」劉墨對她笑道。
「可是那邊山匪很多,我有些擔心那些孩子!」房瑩道。
「這你放心,我已經派了兩個中隊跟過去保護他們,一般山匪還威脅不了他們。」劉墨笑說。
其有安排就好,房瑩輕嗯一聲。
其這些日子來經常去照顧那些孩子,完全可以看的出其是真心喜歡那些孩子的,劉墨打量她道:「瑩兒,你有沒有興趣去水平鎮替為師照顧那些孩子?」
房瑩微愣看他。
「那些孩子太小了,需要人照顧,你要是願意去的話,我安排你過去。」他溫聲說。
「可以嗎?」房瑩遲疑。
「只要你願意,我現在就可以讓人送你過去。」他笑道。
紅唇微抿,房瑩道:「我願意!」
點點頭,劉墨直接對幾個親兵道:「你們幾個護送房瑩去水平鎮!」
「是!」
稍許,目送房瑩騎馬遠去,劉墨一嘆:「水平鎮是她苦難和難以忘記的地方,只希望這次去能讓她得到心靈的洗滌。」
「她這麼在乎那些孩子,看來是那些孩子讓她想起了她死去的孩子。」司徒然分析說。
只怕真是如此,劉墨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