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許。
昏暗的青樓外街道上,劉墨和江暖出現。
「你為什麼不殺他,你就不怕他回去告訴他父親嗎?」任由他摟著行走,江暖疑惑問他。
「沒必要,像這種膽小貪生怕死的紈絝子弟,他是不會把自己放在火架上烤的,放心,他肯定不敢跟他父親說遇到我們的事!」劉墨微笑。
江暖訝異。
側目看他,劉墨道:「你覺得他的話可信度高嗎?」
「看的出他很害怕,應該沒說慌!」
「我不是問他有沒有說謊,而是他的內容,你覺得可信度高嗎?」他笑問。
江暖皺眉。
「我在想,如果真如他所言,長聖國就不是四個軍團集結雄關城邊境了,而是所有軍團集結邊境!」他砸吧嘴。
「如果是真的,怎麼辦?」江暖問。
輕笑一聲,劉墨聳肩:「我也不知道!」
江暖愕然。
「這種刺激的消息,要是傳回去,嘖嘖,完全可以想像會激起多大的風波。」
「這消息,你要傳回去嗎?」江暖問。
「他的話,我已經用錄音法寶錄下來的,到時候把這法寶給他們,至於他們怎麼判斷,就不關我的事了!」
「錄音法寶?」江暖驚訝。
手一揮手中出現一個像海綿一樣淡棕色方塊,他低頭打量笑道:「這玩意兒是我在逛雄關城法寶商店發現的,不僅能夠錄音,價格還非常便宜,當圖好玩就一次性就買了十個,沒想居然用到了!」
伸手接過錄音法寶,江暖好奇打量。
「錄音時,你只要捏住,它就能錄下聲音,你鬆開,就結束錄音。」他笑著解釋。
「那怎麼使用呢?」江暖看他。
咧嘴露出大白牙,他笑道:「使用時,你捏一下它就能重複播放錄的聲音,再捏一下,聲音就停止!」
沒說話,江暖用手用力捏了下錄音法寶。
隨著很快裡面清晰傳出丞虔哭泣說話聲音,江暖美目微愣。
「快關了,可不要泄密了!」劉墨連忙握住她玉手用力捏了下法寶關閉聲音。
歪頭跟隨可愛仔細打量錄音法寶,江暖道:「挺有意思的!」
「可惜,它是一次性的,只能錄一次音!」劉墨笑說。
「好了,回去了……」
客棧。
張火養傷房中,返回後,劉墨讓一個人來到他身前。
正盤膝打坐的張火睜眼看他。
笑了笑,劉墨問:「感覺怎麼樣?」
「我欠你一條命,以後若有需要幫忙的時,你可以隨時找我!」張火開口。
沒有拒絕,劉墨手一揮取出像海綿的錄音法寶:「這是錄音法寶,你聽聽幾年的聲音!」
隨著他一捏,錄音法寶開始播放聲音後,張火目光落在他手中。
幾分鐘後,劉墨結束播放聲音,他笑看皺眉的張火道:「你怎麼看?」
「這是誰的聲音?」張火看他問。
「臨安城城主兒子的聲音!」
心中有了數,張火道:「我建議你立刻聯繫營長,把聲音傳給他聽!」
「可以!」劉墨道,他正有此意。
稍許。
在劉墨通過傳音法寶將錄音的聲音傳給風暴營營長後,只見傳音器對面的風暴營營長久久沉默。
「屬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一切由長官做主!」他笑說。
「有多少人聽過這錄音?」半響,傳音器那邊傳來風暴營營長平靜的聲音。
「目前就只有我和張火知道!」他道。
「你現在立刻返回,把錄音法寶送過來給我!」
「好,明天早上我們就出城返回!」劉墨笑說。
「我說的是立刻!」風暴營營長冷冷道。
劉墨挑眉。
「要是弄丟了錄音法寶,我要你的命!」
劉墨摸鼻子。
「營長放心,我們馬上就出發!」見劉墨失笑搖頭沒回話,張火只好替他說。
傳音器對面不由沉默。
「長官,現在城裡正在宵禁,不是屬下不聽令,而是實在難執行!」劉墨笑說,卻是他明顯能感覺到對方對錄音的內容已經有些慌張了。
又沉默了半響,風暴營營長道:「張火,你的傷勢嚴重嗎?」
「只怕不行,他現在受傷嚴重,飛行不了!」不待張火說話,劉墨便替他道,自然明白他是想讓張火送錄音法寶回去。
「告訴我你們地址,我派人來找你,從現在開始,你們原地待命,沒我的命令,不得踏出客棧半步!」風暴營營長道。
「是!」劉墨笑答。
「劉墨,此事事關重大,你是聰明人,你應該明白怎麼做!」
「長官放心,我也是鳳來國的人,我也不想看到鳳來國出事!」劉墨笑道。
「你知道就好!」
片刻,將在臨王城所在地址告訴風暴營營長後,劉墨掛掉了傳音。
「好了,你安心養傷吧,等你們營長派人過來!」他對看他的張火微笑。
「多謝!」張火道。
他笑著擺手。
「其實之前我在雄關城時就聽到個傳言!」臨走,劉墨又突然回頭對他笑道。
張火疑惑。
「這傳言是這樣說的,說是我們鳳來國的幾個皇子都……」劉墨當即把自己聽到的傳言笑著給他說了一遍。
「你是說,這一切都是長聖國的陰謀?」張火問。
不知為何,腦海中突然想到失蹤的皇甫堯,劉墨砸吧嘴,心中暗道:「你要是假的,在這個關鍵時刻故意玩消失,那就讓人細思極恐了!」
見他意味深長一笑,張火疑惑。
「我也不知道,一切靜待發展吧!」
沒多說什麼,他轉身離開。
兩日後。
午時,劉墨房間,他把錄音法寶取出遞給風暴營營長派來的一個青年。
「營長讓我告訴你,讓你再潛伏臨王城十日收集有價值消息,如果十日後依然沒有有價值消息,你就帶著人返回雄關城!」青年對他道。
「返回雄關城嗎?」劉墨意外。
「你依令就是!」青年面無表情。
這幾天在城裡吃好喝好睡好,簡直不要太舒服,說實話,劉墨還真有些不想回去了,他笑道:「明白了!」
稍許。
窗口,目送其變成鴿子飛遠後,劉墨砸吧嘴:「真是讓人羨慕呢……」
入夜。
一家青樓里,劉墨帶著司徒然推門進入一間房間。
「誰啊!」門開後,內室珠簾後面正在摟著兩個喝酒親熱的丞虔不由呵斥。
笑了笑,劉墨示意司徒然關門後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