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
隨著敵軍營區兩側突然爆發激烈喊殺聲,劉墨等人目光也不由開始凌厲起來。
一分鐘後。
「所有人聽令,不惜一切代價突破敵營過去毀掉鐵索橋,沖!」
「殺啊——」隨著董岡話落,第八中營眾人立刻咆哮著衝進敵營中。
錚錚錚!很快,敵營區便成了一片慘烈拼殺的戰場。
「敵大量襲擊,快發信號請求支援!」敵軍中只見有人大喊,瞬間就見數支信號煙花咻咻咻衝上天空爆炸。
「大哥,怎麼辦?」戰場中,一棍子劈飛一個敵軍的司徒然喘息焦急問劉墨。
看眼天空爆裂的煙花,劉墨皺眉道:「敵軍對岸還有兩個風暴營和兩個中營駐守,不出意外,他們很快支援過來!」
「對啊!」司徒然大急。
掃望四周已經進入白熱化廝殺的兩軍兵士,劉墨眯眼。
「大哥,快做決定,不然就來不及了!」
自然明白其是讓自己逃,劉墨深吸一口:「我們如果此時逃離,友軍會瞬間崩潰,不能逃,只能戰!」
司徒然愕然看他。
「第三大隊聽令,跟我沖,過去毀掉大橋阻止敵軍增援!」
不待眾人應聲,劉墨直接跳躍騰空而起揮劍大喝:「金龍劍法一式,金龍劍法二式,金龍劍法三式……」
在他開始像炮台一般對四周狂轟亂炸下,只見艱難鏖戰的友軍瞬間得到優勢,開始反撲壓了上去。
「這是誰啊,這麼厲害!」友軍眾人中有人見劉墨如此勇猛,都不由詫異。
「他是第三大隊的大隊長劉墨!」有人認出劉墨回。
而劉墨,他沒時間同時也根本不在意眾人評價,在憑藉一己之力撕開一個口子後,他立刻一馬當先帶著第三大隊直插進敵軍中心地帶向大河邊過去。
「擋住他,不要讓他們靠近大橋!」有人發現劉墨的隊伍後大喝道。
「殺——」只是一瞬間,大部分敵軍便圍攻向劉墨第三大隊,阻攔他們。
「大哥,怎麼辦,都沖咱們來了!」
「沖!」劉墨就一句話,他心中很明白,如果真讓對岸敵軍支援過來,很可能真的會全軍覆沒,無論是為了任務還是活著,必須要儘快過去毀掉大橋。
幾分鐘後。
三座鐵索橋成一排的河邊,劉墨浴血帶著第三大隊的人沖了過來。
「大哥,對面果然在集結了!」待見河對岸火把的光滔天,大量人影閃動,司徒然咬牙。
一把抹掉臉上血水,劉墨冷冷喝道:「毀橋!」
「殺——」這時,敵軍也迅速追來,再次和劉墨隊伍激戰在一起。
「我去阻攔他們,你帶他們趕緊毀橋!」見烏泱泱的底蘊衝殺而來,知道隊伍沒自己抵抗不住的劉墨對司徒然說。
「好!」司徒然應聲。
「金龍劍法一式,金龍劍法二式,金龍劍法三式……」劉墨再次化身人形炮台沖向敵軍廝殺,如今為了活命,他也顧不得手下留情了,只見在他狂猛的攻擊下,境界實力遠不如他的敵軍一片片被掃飛出去。
幾分鐘後。
轟!隨著一座鐵索橋的一端斷裂,剎那巨大鐵索橋便轟隆一聲點進河中被沖走。
「繼續,把三座橋都毀了!」橋邊,司徒然對協助他毀橋的幾個兵士喝道。
「是!」幾人應是。
「阻止他們!」而敵軍見狀,不由更加瘋狂的衝擊劉墨隊伍,試圖攻破他們阻止司徒然幾人毀橋。
轟轟!隨著剩下兩座橋也掉入大河裡,司徒然幾人任務順利完成。
「大哥,成了!」司徒然大笑對還在浴血廝殺的劉墨道。
大橋落水如此巨大的響動劉墨自然聽到了,他當即喝道:「沖回去和友軍匯合,趕緊離開此地!」
「是!」眾人殺紅了眼大叫。
「沖!」就像一頭不知疲倦的公牛一般,劉墨再次帶著眾人反向衝殺進敵軍中。
三個小時後。
遠離大河的一處漆黑荒原上,只見劉墨帶著疲憊至極只剩下七十來人的第三大隊和第八中營被他帶逃出來剩下的一百多人前進著。
「大哥,中營長和其他各大隊的大隊長都犧牲了,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司徒然跟上劉墨問他。
回頭看眼拿著香沉默行走的眾人,劉墨沉吟。
「敵軍現在肯定暴怒,天一亮必然會派出大量妖人來空中偵察,如果我們不趕緊找藏身地,天一亮我們必死無疑。」司徒然道。
沒說話,劉墨開始用空間眼探查四周情況。
「實在不行,我們返回原來藏身的樹林,雖然遠點,但終歸是個辦法!」司徒然建議。
「這裡偏離那裡太多了,趕過去都天亮了,沒必要,在附近儘量找藏身地就是了。」他道。
「要找不到就麻煩了。」
「不會的,這荒原上小樹林很多,會找到的。」
「說拉也是搞笑,只是完成兩個任務,人都快打光了!」司徒然無奈。
「這毀橋的任務價值極大,以大戰略角度來說,我們這兩千人死光了都值得。」
「哎!」
「就是不知道現在這風暴營情況怎麼樣了!」
「估計懸,要知道他們面對的是敵軍的兩個風暴營,一千對兩千,對方還是強者,只怕比我們更慘!」
「說來,要不是大哥你在,包括我,這次絕對沒一個能活著出來!」司徒然繼續道。
「不是多虧我,而是多虧了金龍劍法,如果沒有金龍劍法強大破壞力,我不可能帶著你們衝出來!」
「說的也是!」
「我現在也只是學了幾式,如果把金龍劍法全部掌握,戰鬥應該會輕鬆不少。」
「以大哥的天靈人悟性,掌握不是早晚的事嗎?」司徒然笑說。
劉墨輕笑。
「什麼天靈人?」一旁江暖聞言詫異。
伸手摟住她的纖腰,劉墨吧唧親了她臉蛋一口。
「嗯?」江暖疑惑。
「你猜!」劉墨嘿嘿一笑。
「你……你是天靈人嗎?」江暖遲疑,心中覺有些不可思議,因為天靈人三個字代表什麼,她心裡是很明白的。
只是摟緊了她,劉墨微笑沒說話。
「司徒然?」
「呵,我不知道,你別問我!」司徒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