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在劉墨硬扛著敵軍的攻擊使用各式金龍劍法狂轟亂炸下,敵人追擊的隊伍硬生生的被他攔截下。
手拿長劍佇立掃了眼四周被自己擊倒在地哀嚎的幾十個敵軍,他看前方被自己不要命打法嚇得不敢再貿然上前的眾敵軍笑道:「你們要不敢上,那我可就走了!」
「殺!」眾人瞬間被激怒,再次沖向他。
而因此時司徒然等人已經跑得沒影了,劉墨也沒了繼續停留想法,他口中念動遁地術口訣,在敵軍眾人沖近的剎那,他身子瞬間消失在原地。
「咦,人呢?」撲了個空的眾敵軍愕然掃望四周。
「應該是逃了,別管他,留一部分人送傷員回去,其他人趕緊追!」有人大喝。
而就在眾人烏泱泱繼續向司徒然等人離開方向追去後,只見附近一塊巨石下,劉墨身子從地下鑽出。
打量留下正在處理地上傷員的眾人,劉墨輕笑:「這遁地術雖然目前還不熟練遁不了多遠,但關鍵時刻還是挺有用的!」
並沒有往營地方向過去,在打量眾人沉思片刻,他折返返回還在混亂的敵軍軍營。
第二日。
臨近晨曦。
天灰濛濛中,第八中營藏身的樹林附近,劉墨返回。
「什麼人!」在他靠近樹林時,只見兩個身穿藍色軍服風暴營兵士閃身攔住他。
「我是第八中營第三大隊大隊長劉墨!」劉墨笑對二人說。
大隊長官職並不低,風暴營兵士自然認識,見真是他後,二人讓開道路。
笑了笑,劉墨並沒有走,他趁機問二人道:「不知二位可知有多少人回來了?」
「不知道!」二人冷冷道,絲毫沒給他面子。
瞧二人轉身閃身離開,劉墨砸吧嘴,知道風暴營的人都心高氣傲,並沒把自己這個大隊長放在眼裡。
稍許。
第三大隊營地位置,劉墨出現。
「大隊長!」見他,並沒有在休息的第三大隊眾人不由驚喜起身。
擺手示意眾人稍安勿躁,劉墨吩咐:「司徒然、江暖和所有中隊長跟我過來,其他人原地休息!」
「是!」眾人應是。
片刻,一棵大樹下,劉墨掃看跟過來司徒然等人。
「江暖還沒回來嗎?」見江暖沒在隊伍中,他問司徒然。
「沒有!」司徒然無奈。
沒說什麼,劉墨轉移話題問鍾勉等人:「這次行動傷亡如何?」
「總死亡三十三人,受傷三十七人!」鍾勉道。
也就是說自己的大隊減員了六分之一,劉墨皺眉。
「我們大隊傷亡還算少的了,我問回來的其他大隊人員,他們有些直接人員死亡就近半數。」司徒然說。
心中明白是最後被圍攻突圍時才傷亡這麼多的,劉墨道:「都下去休息休息吧,我估計天亮就要轉移營地了!」
眾人對視。
目送他們離開後,劉墨原地坐下。
「大哥,你說江暖是不是出事了?」司徒然在他身邊坐下問。
斜他一眼,劉墨道:「你放心,這裡就是所有人都死了,她都不會死!」
司徒然驚訝。
低頭看身上到處是劍痕和血跡的黃色甲衣,劉墨輕嘆:「要不是我是魔修皮糙肉厚,這次還真不一定能回來呢!」
「大哥,說實話,我是很反對你以身犯險以一己之力拖延敵人的!」司徒然盯著他說。
笑了笑,他看他一眼:「如果我不這樣做,你們昨夜一個都跑不掉!」
知道他說的是事實,司徒然搖搖頭沒說什麼。
「其實你們逃離後沒多久,我就擺脫了他們,這麼晚回來,是因為我又回去了。」他取下頭盔露出亂糟糟頭髮一笑。
司徒然疑惑。
「我看昨晚敵軍軍營亂成一鍋粥,就想過去看看能不能渾水摸魚弄幾塊中營長級別的身份牌。」他咧嘴。
司徒然挑眉。
「你還別說,我運氣很不錯,過去後正好遇到兩個受傷中營長在營帳中養傷,我就把他們身份牌取了。」他笑道。
「你怎麼遇到的?」司徒然一臉懷疑。
「他們正在醫帳中治療,我潛入進入就遇到了。」
「醫帳一般不是在防守嚴密的中軍大帳附近嗎,你怎麼過去的?」司徒然不解。
劉墨眨眼。
立刻明白他是冒險過去的,司徒然盯著他不語。
自己能到達醫帳位置自然靠的是遁地術,劉墨輕笑仰頭靠樹閉目:「軍功一個一個收集太慢了,有這靠擊殺中營長軍官就能大量得到軍功的機會,無論如何絕不能錯過!」
「一個人潛入八千人的中軍大帳去擊殺敵軍的中營長,你以為你是誰?」司徒然道。
「你誤會了,不是擊殺,是過去趁他們不備順手牽羊拿了他們身份牌而已!」
「為了升官,你真是命都不要了!」司徒然沒好氣。
「這倒不至於,我是有把握才去的。」
「我信你才怪!」
砸吧嘴,劉墨睜眼坐直身子看他:「其實有個問題,我一直想不明白緣故!」
司徒然疑惑。
和他對視,劉墨笑道:「你說,按理說風暴營的實力是非常強的,但為什麼上面的人不全派風暴營的人來執行任務,而是要加上我們呢?」
司徒然微愣。
「老虎配土狗,你覺得合理嗎?」他笑說。
「怎麼,你認為我們都是土狗嗎?」司徒然沒好氣。
「雖然不好聽,但和風暴營相比,第八中營就是土狗!」
司徒然對他猛翻白眼。
「一群老虎行動,加幾條土狗幹什麼呢,真是讓人想不通!」
「有沒有可能是風暴營抽不出太多人手,才這樣的?」
「一個軍團二十五個次軍,一個次軍一個風暴營就是二十五個風暴營,怎麼,你覺得抽出八個風暴營很困難嗎?」劉墨笑道。
司徒然皺眉。
「這個答案董岡應該知道,等有空我去問問他,這麼安排我實在是好奇。」
「我看你是咸吃蘿蔔淡操心!」
「呵……」
一個小時後。
隨著天逐漸明亮,在劉墨閉目休息時,只見江暖突然從他身旁的地下出現。
而見他在熟睡,江暖伸手拍他肩膀。
劉墨睜眼。
「很累嗎?」見他看自己,江暖笑問。
「怎麼現在才回來?」劉墨打了個哈欠。
在他身旁坐下,江暖笑看他:「昨夜我去了個地方!」
劉墨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