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身後四頭林狼極速追來,他心中無奈,只好取出長劍,打算先應對一波再換條路逃。
「噁——」只見四頭林狼衝過來後直接兇猛撲向他。
「金龍劍法二式,劍淵!」劉墨面無表情舞劍,隨著一掃,就見十幾把金色長劍發出風暴般聲音掃向離他已經不過兩米距離四頭林狼。
轟!一聲劍嘯轟吟,四頭林狼瞬間被他像炮彈般掃飛出去。
「噁——」而就在劉墨以為就算不幹掉他們,至少也能讓他們受重傷心中暗鬆口氣時,只見四頭林狼居然一番落地翻滾後像沒事一般再次凶神惡煞沖向他。
「這!」劉墨色變。
「噁!」四頭林狼已經撲倒他在身上開始撕咬起來。
劉墨咬牙掙扎著。
稍許!一番猛烈掙扎的劉墨猛的甩來身上的一頭林狼迅速站起身,然後後退短暫擺脫他們。
「死!」眼見一頭林狼不怕死立刻迅速沖向自己,他雙目充血冰冷怒極,一聲大喝,手中長劍猛的便劈在一頭林狼頭上,直接將其一分為二斬殺。
「噁!」其他三頭林狼更是兇惡,繼續撲向他。
錚錚錚!猶如劍砍金屬一般,劉墨的劍閃電般舞動斬在三頭林狼身上。
嘭嘭嘭!在他亡命硬碰硬斬擊下,三頭皮糙骨硬的林狼也很快死在他劍下。
也顧不得去觀察林狼為什麼這麼皮糙骨硬扛打,見遠處那些身穿藍色軍服的兵士已經追了過來,劉墨轉身換個方向繼續逃跑,卻是他明白,自己雖然能解決這些林狼,但絕不可能是他們這些最低境界都是化靈境且實力高強的人對手。
稍許,在劉墨逃跑沒多久,就見眾人趕了過來。
「這……」而見一地的林狼屍體,眾人不由面面相覷。
「林狼的防禦很強,化靈境之下道術一般傷害不了他,看來此人的實力不低於化靈境!」有人皺眉。
「別管這些,趕緊追!」有人輕喝。
眾人點頭。
四五分鐘後,
在沒有林狼干擾下,劉墨終於利用影蛙的能力藏身在一棵樹上擺脫了追兵。
隨著追兵遠去後,他化作黑霧在一棵大樹旁現身出現。
掃望四周林木,他沉吟。
並沒思考多久,劉墨原路折返返回。
稍許。
在劉墨返回途中露出一處梧桐樹林時,他停了下來。
目光落在不遠一棵兩人抱粗的梧桐樹下著一身青甲很明顯是友軍屍體的男子身上,他走了過去。
走近後,待見男子衣甲撕裂,面目猙獰死不瞑目渾身上下都是血口沒一處好地方,他皺眉,卻是心中已經猜到是林狼做的。
「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這種畜牲嘴下了……」他低語,在見識過林狼實力後,他已經預見第八中營的人此番會遭遇什麼了。
營地。
劉墨返回。
「大哥,就是這傢伙遺落的水袋,我交給你處置,要打要殺都由你!」在劉墨返回後,司徒然咬牙抓著一個精壯男子來到他身前。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見劉墨看自己,男子看他苦笑。
掃眼四周,見眾人都在看自己,劉墨看男子道:「因為你的失誤差點讓所有人給你陪葬,若放過你,大家心裡都不會服,所以,我必須給你處罰,你可明白?」
「隊長處置就是,一切處罰我都擔著!」男子行禮。
其還算有些擔當,劉墨微點頭。
稍許。
黑金樹上,司徒然看沉吟的劉墨問:「大哥,你就這樣放過他了嗎?」
瞥他一眼,劉墨道:「我有說放過他嗎?」
「你說回雄關城後再處置他,不就等於放過他嗎?」司徒然道。
輕笑一聲,劉墨沒說話。
司徒然不解。
「現在處境九死一生,怎麼,你覺得在這裡處罰他合適嗎?」他問。
司徒然皺眉。
「如今需要的是團結,不是處罰人,你要明白!」
「好吧!」司徒然面露無奈。
「他是你的手下,我來處罰也不太合適,等以後回去,你自己看著處罰就行了。」劉墨道。
司徒然點頭。
「你受傷了嗎?」而在他說話時,見他臉上淤青的江暖問。
「被那畜牲咬了幾口,問題不大!」摸了下臉上淤青處,他笑著轉頭。
「大哥,你是怎麼甩開他們的?」司徒然好奇。
「這重要嗎?」劉墨笑道。
不用說肯定不輕鬆,司徒然無奈。
「這林狼防禦極強,我的劍氣根本傷不了他們,這次能順利回來,還真多虧有陰棘劍!」見他無言,劉墨微笑取出陰棘劍打量說。
司徒然和江暖看他。
「此次事實證明,陰棘劍的威力要比我金龍劍法的威力要強!」他笑道。
「你現在境界太低,劍法的威力自然不會太強,這很正常。」司徒然說。
估計也是這樣,劉墨點頭。
「他們已經搜查過這邊,下次應該不會再來了。」江暖說。
「難說,畢竟天空還有人偵察,接下來還是得小心,不要暴露了。」劉墨抬頭看天空依然在盤旋的那妖人說。
江暖輕嗯聲。
目光上下打量江暖,劉墨揶揄:「這麼大,你平日不累嗎?」
「什麼?」江暖不解。
嘿嘿一笑,劉墨瞄了眼她雄壯胸膛轉過目光。
瞬間明白過來他意思的江暖不由皺眉。
「什麼大?」沒聽懂的司徒然疑惑。
「大你個頭!」江暖咬牙瞪他。
司徒然愕然。
「接下來交給你們一個任務,從小開始給我收集這黑金樹的樹液,有多少,我要多少!」劉墨收起陰棘劍面色轉正對二人道。
「那你呢,你做什麼?」司徒然問。
「我監督你們!」他咧嘴。
司徒然挑眉。
「我才沒興趣,你需要你就自己弄!」江暖面無表情。
目光笑看她,劉墨道:「你怕是忘記軍規規定不服從長官是什麼代價了!」
按軍營的軍規,不服從長官命令,長官是有權力對兵士執行任何包括斬殺的處罰的,江暖面無表情看他道:「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啞然失笑,哪不知她是因自己剛才的調戲生氣,劉墨笑道:「我哪敢殺你,你要是不做就算了!」
沒理他,江暖目光轉向其他地方。
「大哥,你可別忘記你升官的目的呢!」司徒然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