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張濤他們回到營地的時候,聽說了一件事,益州亂了。
要說這益州也夠怪的,大周都亂的時候,益州穩。
大周都平靜了,益州開始亂了。
晚上休息前。
大彪又來了。
「三五,你說這益州亂了和我們沒關係吧。」
大彪帶著不確定。
「你怎麼又來了。」
「我這不是打聽了一些事嘛。」
「行了把拓跋他們也叫來吧。」
張濤乾脆趁著現在和他們一起說下。
「行,我去叫他們。」
張濤看著大彪出去。
想起了現在,大彪,拓跋,章子是五百主。
大壯,二壯,盧升,張正是百將。
當初在土城東山洞裡的十人,還有幾人擔任親兵的屯長。
不是不想提拔,而且能力有限,真有限。
不提拔官位,但是調到了親兵。
還有現在系統屏幕上的小地圖基本都是長條狀的,現在還在不停的開荒,這都是當初從張濤麾下出去的紅點功勞。
正看著那些紅點的時候。
大彪領著人進來了。
「都自己找地坐,你們先說你們知道的消息。」
「就是益州亂了,朝廷會不會派咱們去?」
「我這也聽說了,據說叛軍已經攻破渝都了。」
「我這也知道,那些叛軍號稱30萬,已經在於都稱王了。」
「還有,好像叫益州王,真搞笑,前面西涼王,現在益州王。」
「行了,讓你們說,你們也別一起說啊,我問吧,你們知道叛軍是怎麼來的嗎?」
張濤想起了西涼王,還有巢王,都是覺得受壓迫了,活不下去造反的,都是一些私鹽販子還有走私的,這就是利益分配不均。
那麼這個益州王呢。
「說是農民,哦,領頭的姓劉,叫劉廣。」
「那造反的理由呢?」
「這個營里沒有人說,不過各種小道消息是有的。」
「說說。」
「就是這幾年大旱,益州豐收,朝廷就想著益州每畝地多收一斗,然後這不收了兩年就有人反了。」
張濤明白了,朝廷想多收一斗,下面的官員再加點,底層收糧的再加點,反正有朝廷背鍋那就多收。
再加上那些豪強推波助瀾,農民就只能賣一切可以賣的,做豪強的佃戶。
當然會有人反抗,但是有吃的就會很少有人跟隨,現在幾年過去,估計很多人都沒吃的了,現在就都反了。
而且這些造反的肯定也會有人支持,要不然怎麼會就這麼快的攻入渝都。
估計是那些當官的也發現多年的窟窿補不上了,現在有造反的那就更好了,直接把多年的帳給磨平了。
「還有叛軍出益州了嗎?」
「這倒沒有,現在叛軍還在渝都,別的就不知道了。」
「那朝廷應該還會派咱們去,現成的20萬大軍。
當然朝廷應該只會派一半。」
張濤覺得朝廷應該不會太過重視。
因為官場上的事大家都清楚,只要朝廷不追究那些幫助造反的人就會反過來幫助朝廷,最後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不過應該不會這麼簡單。
益州那些人利用別人的造反平自己的帳,搞不好會把自己給反噬了。
見過血的人,不怕血。
等等那些造反的覺得自己上當受騙後,那時候益州才是真正的亂。
「那會有咱們嗎?」
「會,畢竟咱們上面沒人,這次派的人應該都是類似的。
當然也會有一些需要軍功的官宦子弟前去,不過這個和咱沒關係,他們應該會用自己人。」
張濤覺得很有可能,那些人會把這次平叛當做歷練。
不過,自己別又倒霉了。
這次要是再全軍覆沒,那自己從土城過來之後基本上都是隊友祭天,自己升官。
這幸虧沒人注意自己,要不然誰還敢和自己做隊友啊。
這時候的玄學可是很盛行的。
「行了,回去準備吧,等命令下來之後咱們就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