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第二天。
上午,沒有人過來匯報消息。
這正常。
張家主肯定在那和大彪他們扯閒篇呢。
說不到重點。
張濤自己昨天和大彪說了,張家主說出來,才放走。
具體說什麼,那就得大彪自己決定了。
……
地牢。
審訊室。
「張家主,你這扯一上午的閒篇了。
沒有說到重點。
要是在這樣,那我就去吃飯去了。」
大彪不磨嘰了。
張家主,真能白話。
小到九小姐小時候的趣事,大到幽州的商會收益。
沒有一句話是提崔家的。
也沒有一句話是關於昨天的事的。
「得,告辭了您。」
大彪撤了。
張家主也沒挽留。
估計知道不會對自己怎麼樣。
穩。
「把人帶牢房去吧,不許和他交流。」
「是,校尉。」
兩個守在門外的親兵,進去把張家主提溜起來,送回了牢房。
牢房還是很乾淨的。
裡面比較簡單。
床,羊毛氈,廁所,洗漱,都有。
基本符合一個人的基本生存條件。
……
下午。
張濤已經看過一遍今天的系統屏幕了。
現在正在書房,練習書法。
陶冶情操。
培養自己的文化人氣質。
再加上自己的長相。
真帥。
「三五,那個張家主,真磨嘰,還沒說呢。」
大彪吃完飯後,知道張濤在書房,就過來了。
「沒事,那就關著。」
張濤不在意。
關久了,總會說的。
「那,張家不會開尋?」
「應該不會。
就算來了,也沒事,如實相告。」
張濤覺得張家主應該會把家裡安排好的。
就是沒有,也沒事。
「那好吧。」
大彪也沒問題了,開始看張濤練字了。
張濤現在寫的是,春秋。
「大彪,那個崔九齡,去改造兵了沒有?」
「上午已經帶去了。」
「啥反應?」
「罵人唄,還說好多聽不懂了詞。」
「嗯,好好改造吧,要嚴,只要不死就行。」
張濤筆走鋒轉。
「行。」
……
大周隆慶十二年,2月22日。
「說了,說了。」
大彪來了。
「什麼說了。」
張濤完成今天的工作之後,就見大彪來了。
「張家主啊。」
「哦,他才說啊,我都忘了這號人了。」
張濤愣了一下,想起來一下,有這個人。
這幾天張家果然沒有來人。
自己也通過系統屏幕看過冀州臨清,崔家堡。
真大。
崔家堡的牆,比自己的薊門城牆都高。
以前咋沒注意。
現在嘛,張濤還是想知道張家主的想法的。
「說說吧,他怎麼說的。」
「那個張家主,想著靠咱們擺脫崔家的控制。」
大彪照本宣科。
「就這麼簡單?」
「就是這麼簡單。」
「那他就沒想到咱們不同意了怎麼辦。」
張濤感覺自己是被算計了,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停住了。
自己是不可能同意的。
「他沒說。」
「那他給了什麼條件。
如果張家主要是空口白話,那就追上砍了。」
張濤從來不喜歡別人算計自己。
沒有影響,也不行。
「這個倒有,他說了具體的會和盧升談。」
大彪也知道。
「嗯,那就讓他們談吧。」
張濤也不管了。
「那個崔九齡讓他給我傳話,這個應該沒有問題吧,他為什麼沒提直接就把人拉過來了。
可別說就是單純的為了擺脫崔家。」
「這個啊,他說了,這個是為了九小姐考慮的,畢竟那個崔家萬一真嫁過來呢。」
大彪還是覺得自己好,就一個老婆。
「也行吧,就當是這個理由吧。
讓尋衣會多盯一些崔家,看看後續。」
張濤覺得張家主還有一些東西沒說,不過該說的時候,總會說的。
「嗯,這事陸練已經安排去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