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這是張濤第一次進入和看到這個時代的真正的豪族,或者說世家勛貴。
整個張家占了北平城八分之一的面積。
家丁或者說家將也基本上是武裝巡視。
每個人的衣服上都繡著張字。
張濤甚至覺得那些下人都比自己身上的衣服好。
畢竟自己穿的是校尉服裝。
自慚形穢倒不至於,畢竟自己這方人高馬大,氣勢或者說煞氣真有的。
尤其是大壯二壯,兩人近兩米,面無表情,手持長刀,壓迫感十足。
而其他親兵也沒有低於1米8的,制服統一,軍人氣質外露。
基本上張濤一個眼神就明白要幹嘛。
繞了大半天才見到正主。
這是下馬威啊。
不過可不慣他那毛病。
張濤給了大壯他們一個眼神。
這下親兵的氣勢全開,至於開什麼氣勢,當然是砍人的。
所有親兵的目光都看向了張家人的脖子。
尤其是正主的。
那個頭髮有些白的正主這才急忙行禮。
「讓校尉久等了,老朽適才剛到家,就急忙迎接,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贖罪,贖罪,請屋裡坐。」
「張家主客氣了,請。」
在張濤說完這話的時候,大壯他們氣勢就突然收了。
到了正屋,眾人落座。
張濤也就帶著大壯,二壯還有郭守仁進去了。
剩下的親兵自覺在門口站起了軍姿。
看的那些張家的家丁一陣尷尬,畢竟他們可沒有這麼站過。
張家主也看到了這一幕,臉色有些不太好,不過涵養還是有的,主動開口:
「聽說校尉想要購買一些糧食?」
「嗯,還有牛羊雞鴨什麼的都要。」
張濤坐著喝了口茶,也不隱瞞,畢竟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不知校尉需要多少?」
「2萬石。」
「這,不知校尉手下多少兵馬?」
「不到一萬。」
「那牲畜呢需要多少?」
「守仁。」
張濤不想繼續說這些。
「張家主,我們大概需要牛50,羊上千,雞鴨上萬。」
「沒有問題。」
張家主也聽出來了,這校尉是不想繼續說了,也就不再談這些,畢竟這些東西真心不多,也就不到十萬兩銀子而已,小錢。
「不知道校尉可曾婚配?」
「張家主何意?」
張濤覺得可能要被安排婚姻。
「老朽有一女,年芳二八,才貌雙絕,校尉,如何?」
張家主越看這個校尉,越覺得不是一般人,長的帥不說,渾身上下還充滿了堂堂正正的氣勢。
「這,張家主,實不相瞞,本校尉是武威將軍的人,婚姻還是要問一下的。」
張濤來了一個拖字,沒毛病,畢竟誰知道他那女兒怎麼樣。
「是涼州的武威軍大將軍?」
「嗯,武將軍。」
「那老朽明白了。
校尉可還有別的需要,不用客氣,儘管說。」
「那倒不必,這些事已經麻煩張家主了。」
張濤知道要撤了,起身告辭。
「明天中午城外交易,告辭。」
「校尉慢走。」
張家主送著張濤出府了,這次是送到了門口。
等到張濤他們走遠後。
張家主才回到正房。
「家主,咱們有必要對他這麼客氣嗎?」
「管家,你是不是覺得一個小小的校尉在咱們張家面前不值一提,覺得老夫對他太客氣了?」
張家主閉目養神。
「是啊,家主,你原先再說咱們的糧食都是緊俏貨,往外地賣,還能得個高價,何必賣與他。」
「唉,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後來看到來人之後才臨時決定的。
你對這個校尉印象如何,第一印象。」
「人中龍鳳。」
管家脫口而出,然後趕緊捂住嘴。
「是啊,第一感覺,就覺得這個人是人中龍鳳。
你在看他帶著的那些兵呢?」
「這…」
「殺氣凝結的煞氣,還能收放自如。
而且我觀察了,他的那些兵從咱們和那個校尉說來開始一直到結束,就在那站著,手握刀柄一動不動,隨時處於防禦狀態。
你見過這樣的兵嗎?
咱們張家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