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在上次股票大賺後選擇拿出一筆錢離開現在的公司。
「浩兒,我們真的要走嗎?」
老大爺一臉的捨不得。
當初自己是個撿廢品的流浪漢,經常睡在樓底,是李浩看到後收留並且讓自己在公司打掃衛生。
一晃幾年過去,沒有感情是假的。
現在說走就走,還真有點捨不得。
走了,上哪兒找對自己這麼好的人。
「王叔,我們真的要走了。」
已經決定好的李浩,不帶任何猶豫。
「我們是搬到新公司,你以為真要散夥?」
聽到消息的王叔,也是眉頭鬆開。
原來自己還能跟著他,真是太好了。
「希望咋們公司蒸蒸日上。」
說完,他收拾著東西下樓。
看著王叔那不太靈活的腿腳,李浩轉過頭。
自己是個孤兒,大學出來單槍匹馬這麼多年。
靠了那么小小的運氣開了這家公司,可由於人手不足加上經濟方面的困難,就要倒閉了。
當初的雄心壯志都快要被社會磨平了。
但中途冒出來個年輕小伙,別看他年輕,也救了自己公司一命。
王叔從開始硬朗的身體到現在這般,也證實了歲月的痕跡。
終於!一切回到正軌了,未來一定會稱心如意的。
李浩滿眼心疼的光顧四周。
破破爛爛的牆壁,幾台電腦,嘈雜的環境。
這是自己奮鬥的歲月。
他將手放在一台電腦上,嘆息一聲。
最後,他帶著起初的信心繼續昂帆起航。
寫字樓下,陳清棠兩人早已等候多時。
在看見李浩的車緩緩進來的那一刻,他心裡的石頭落地了。
本來還擔心李浩怕自己說的離譜,不願意相信自己。
但現在看來,他這個人還不錯!
幾人把東西搬進新樓層。
薛一柳一路不停的感嘆。
「沒想到啊,我竟然也富了。」
確實現在的處境,要是擱之前他根本不敢想。
每天就想著考試怎麼及格,怎麼糊弄父母。
現在好了,搖身一變,也是雙重人格了。
他一邊走一邊看,臉上全是興奮。
走在最後面的王叔,跟不上幾個人的步伐。
也是發自內心替李浩高興。
他是看著這孩子長大,雖說沒有血緣關係,但感情非常濃厚。
現在他的事業越來越好,自己也能跟著享福。
這幾個孩子,可真是好人吶。
沒有文化程度的王叔,只能用簡樸的話表達自己的感激。
「陳清棠,我們是這嗎?」
李浩內心不敢相信,看著嶄新的陳設,和原來簡直判若兩人。
「是的,浩哥,我們明天開業剪彩。」
「行。」
話落,幾人一直忙到半夜。
公司的啟動,程序,開業,無一不讓幾人忙碌。
而陳清棠超前的頭腦讓李浩拋棄擔心,連連佩服。
一個只上高中的孩子,腦袋怎麼這麼發達?
這讓李浩忍不住心裡的好奇,直接問他。
「這些你是從哪兒學的?」
意識到不對的陳清棠,撓撓頭,說了最官方的話。
「書上看的。」
什麼書上看的,明明是重生後因禍得福。
這一切還要多虧陳家。
重生前的懦弱,現在自己要將它轉為手上的利器。
「不早了,大家早點休息,明天開業。」
準備了這麼久,該告訴所有人了。
這一夜,打好精神,面對明天。
驚喜和驚訝,不知道哪一個先來。
回家的路上,陳清棠隱隱不安,右眼皮一直跳。
他總感覺明天有什麼大事發生,在看到牧清清的那一刻,加快腳步。
「陳清棠。」
牧清清叫住他,提出自己的疑問。
這幾天,陳清棠一直刻意躲著自己。
「你為什麼躲著我?如果是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可我也只是不想讓自己有遺憾,畢竟我也不知道我還有多長時間。」
「牧清清,不是這樣的,你很好,只是我……」
顧慮滿滿的陳清棠,有些無奈。
這幾天忙於公司的事情,早就忘記了。
「好了我知道了,早點休息吧。」
牧清清也是理解他,沒再做太多的糾纏。
看著她上樓的背影,陳清棠叫住她。
「明天剪彩,我等你。」
說完,陳清棠快速穿過樓梯回到房間。
關上門的這一刻,他心跳還是那麼快。
拐角處的牧清清,嘴角勾起微笑。
這一夜,陳家某個房間怨氣滿滿。
「去他媽的雜碎,幾天不見又整這么蛾子。」
公司明天的剪彩傳到了陳清舟這裡。
他不明白,就上次一個股票賺錢,還給陳家50萬後,怎麼還能開新公司?
而自己卻在陳家不受人待見,偏偏陳夏桐的事情也沒有消息,讓他焦頭爛額。
「他就只會勾引人心。」
陳清舟篤定他就是為了得到陳家的關心,讓陳家回心轉意。
甚至他懷疑自己落的現在這個樣子,是陳清棠在背後搞了什麼名堂。
「賤人,永遠都是賤人。」
他嫉妒的心都快翹到天上,心裡還在想著怎麼壞這次陳清棠的好事。
撥通電話後,「明天帶幾個人去…」
明天有你陳清棠好看,我要讓你們身敗名裂。
第二天,陳清棠早早來到公司。
為了今天的順利,他內心祈禱,千萬不要出什麼事。
可左眼皮跳了一早上,讓他心神不安。
左眼跳是財,肯定會順利,他在心裡使勁打氣。
旁邊的牧清清也是看出他的緊張,握住他的手,什麼也不說。
一股暖流流進陳清棠的身體,這讓他感覺一絲絲安心,低下頭一看,牧清清微笑的看著他。
這讓他更加有信心。
果不其然,人很多。
陳清棠事先安排的保鏢也是懇懇勤勤。
李浩也是忙著招呼先前的客戶。
這些人真是狗仗人勢,看自己變好了,一個個順著牆往上爬。
但也沒辦法,公司開業需要這些老客戶。
薛一柳呲著個大牙嘎嘎樂。
他哪兒見過這場合,心裡早就笑出花。
自己要上電視,這下都能認識自己。
他臉上的驕傲,再毒的太陽都遮不住。
「你們幹什麼呢?」
幾個西裝革履的人打破了這份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