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已久的陳夏桐看到陳清棠出校門的時候。
她一下子從車上下來,站在最顯眼的位置。
但當她看見陳清棠旁邊的人,臉上沒了顏色。
這不是打臉充胖子的那位?
虛偽,給她錢還不要,非要裝清高。
妹妹,你還是太年輕。
陳夏桐揮手,大喊,「陳清棠。」
薛一柳推了一下陳清棠調侃道,「喲,有人來接我們家少爺了。」
聽到有人叫自己名字,陳清棠望過去。
頭疼,怎麼又是你們?我天。
上次不是說的很清楚,以後別找自己了。
這才沒幾天,就上門,他們是有多閒?
一旁的牧清清看見陳夏桐後。
內心有點憤怒,畢竟是侮辱過自己兩次的人。
上次發誓,以後再也不想看見她。
可……
她用擔心的眼神看了看陳清棠。
又是柳煙,又是她,沒完沒了?
陳清棠帶著警惕性一把拽過牧清清。
這些人一出現指定沒好事。
自己答應過牧清清,要保護她的,說到做到。
他正準備拉著牧清清離開。
可校門口堵得要死,幾人無奈碰面了。
陳夏桐帶著微笑,「妹妹,又見面了。」
誰知道是不是笑裡藏刀。
牧清清也是轉過頭不想理,瘋女人又來了。
「你來幹什麼?」
陳清棠眼神犀利,語氣冷漠。
都斷絕關係了,幾人三番五次的找自己,有什麼意義?
陳夏桐上前拉住他的胳膊,「上次是我不對,我們可以聊聊嗎?」
「有什麼事,等你死了再說。」
「別在這惺惺作態。」
陳清棠也是毫不留面子甩開她的手,打算離開。
見他不答應,陳夏桐將目光鎖定在牧清清身上。
「妹妹,你的病,怎麼樣了?」
「陳夏桐,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否則我告你騷擾。」
聽到陳清棠的著急,她明白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接著,她根本不顧他的威脅,直接上前拉住牧清清的手。
「是姐姐上次莽撞了,這次姐姐想給你賠個不是。」
牧清清一臉無辜,這女人有病吧?
侮辱自己,還要賠不是,陳家人都是這麼隨意的?
但她也只能笑了笑,因為白卿離告訴她有法子讓陳清棠和陳家關係緩和。
儘管自己不喜歡眼前的這個女人,但不能讓陳清棠沒有家。
她的臉上勉強擠出微笑。
「賠禮就不用了姐姐。」
陳夏桐依舊不依不饒,「要得要得。」
「這位姐姐,你要是來接少爺回家,就不必了,我的好兄弟,我送他回家。」
一直沒說話的薛一柳看出這個女人來者不善,於是替牧清清圓場。
陳夏桐撇了一眼他,哪兒來的鄉巴佬。
直接搶拽牧清清的手,拉她上車。
陳清棠上前示意陳夏桐鬆手,而自己拉住牧清清的手。
「走吧,我倒要看看你幾個意思?」
說完,幾人上了陳夏桐的車。
達到目的的陳夏桐,趕緊上車離開。
車子停到一個餐廳門口。
下車,門口的服務員站成兩排。
陳清棠抬頭看了一眼。
果然,請君入甕。
「陳總好。」
服務員的問候,驚呆了薛一柳。
「不虧是少爺。」
陳夏桐扔過鑰匙,直奔大廳。
「把車停好。」
……
「陳總,您預訂的包間準備好了。」
陳夏桐保持高冷,「帶路。」
三人跟著服務員的指示來到最高層。
從電梯出來,和樓下截然不同。
雖然都是vip包間,但這裡更多的是私人場所。
薛一柳一路打量著。
自從知道陳清棠是陳家少爺,他不得不驚訝。
原來,鳳雛在自己旁邊。
以後自己的經濟不用操心了,有陳家少爺!
哈哈……
進入包間,陳清棠率先出擊,他還是想離開這。
「說,什麼事,非得來這?」
「就是,有什麼事非得讓我們少爺來這?」
薛一柳跟著他一起質問。
雖然陳清棠是少爺,但也抵不過真感情。
「咳咳。」
陳清棠咳嗽一聲,看了一眼他。
薛一柳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立馬結巴說道,「你,你有什麼事?」
此時,桌上的菜擺滿了。
「好了,我們先吃飯。」
陳夏桐知道自己留不住他,只好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
但他身旁的牧清清自己可以留住。
「妹妹,你嘗嘗這個,早上剛空運過來,可鮮了。」
「還有這個,我朋友托人連夜送來的,也不錯。」
沒辦法,陳清棠只能壓制住自己想走的心。
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你到底要幹什麼?」
陳夏桐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她微笑看了一眼牧清清。
這笑容,真滲人。
接著,她轉過頭,換了一種冷漠的眼神盯著陳清棠。
也是毫不客氣的開門見山,「你是不是被李慕婉包養了?」
「呵。」陳清棠也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旁邊薛一柳嘴裡的水一下子噴出來。
早上剛有人舉報,現在直接包養了?
這信息量堪稱一整年的八卦。
「你笑什麼笑,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陳夏桐搞不明白,他這一笑是承認還是?
「你還是多管管自己的事,別一天盯著我不放,說的那消息,牙都要笑掉。」
陳清棠無奈的搖搖頭。
你為了我,還真是絞盡腦汁。
「你別為了那50萬,把自己賣了。」
聽到陳夏桐的話,他覺得更搞笑了。
「對,我就是把自己賣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牧清清不可思議地看著陳清棠。
她兩也就幫過李慕婉一次,還是迫不得已。
現在怎麼變成,李慕婉包養陳清棠了?
「怎麼沒有關係?我是你姐姐,你不能為了錢干出不三不四的事情。」
陳清棠譏笑。
你們還是跟以前一樣,不分青紅皂白。
「你去問問陳清舟,他幹了什麼事。」
「什麼叫不三不四的事,在你眼裡別人都是傻子嗎?」
陳夏桐怒摔面前的筷子,「陳清棠,你偷我珠寶販賣就算了,現在竟然敢幹出這種事,你骯髒!」
「陳夏桐,你血口噴人。」
有些無奈的陳清棠,擺擺手。
算了,不解釋了,懶得解釋。
「對,為了錢,我就骯髒,你滿意了沒?」
說完,他拉著牧清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後面的薛一柳趕忙拿起書包,離開了。
陳夏桐一屁股癱坐在凳子上,為什麼?
自己只是想知道答案,為什麼都這樣?
為了陳家未來的發展,自己鞠躬盡瘁,換來的卻是他們的冷眼。
陳清棠,你就不能稍微低下頭。
你稍微認認錯,我就原諒你了。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