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半夜被砸窗戶。

  「你,你不要太過分!」

  「睡那麼多女人,也不怕髒!」

  「也不知道某人的身體能不能熬得住,熬不住給你補補?」

  面對陳清舟的惡語,白卿離直接回絕並且調侃。

  雖然她的內心早就恨得牙痒痒,拳頭攥得邦邦緊,但不能失了白家風度。

  自從和陳清舟訂婚後,他整天不見蹤影,就連父親那都沒有上門拜訪,這已經讓很多人都表示不滿。

  白卿離父親還揚言說要去陳家退婚,可二手女人以後誰看得起?

  他們也只好將這委屈打碎咽下肚子。

  「不勞煩你這大小姐。」

  「大小姐位高權重,不是我能攀附的。」

  「明日我就找人去白家告訴家主,商量什麼時候辦離婚證。」

  陳清舟更是靠在車邊,語氣更加放肆。

  他現在巴不得面前這女人腦子一熱,趕緊離婚。

  當初這樁婚事本就是陳清棠的,也不知道陳君犯什麼賤,非給了自己,導致身上掛了個拖油瓶。

  他就是怕自己跑了,給他帶來什麼災難。

  所以才想到這個辦法將自己拴在他跟前,真是可笑,想害他,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你休想!」

  陳清舟的提議,白卿離立馬反駁。

  這樁婚事當初她可是不顧所有人的反對,怎能說散就散?況且讓外人怎麼看他白家。

  說他們被人拋棄,被人侮辱,被人踐踏。

  「陳清舟,我告訴你。」

  「本小姐這輩子就賴上你了,我看你能怎麼辦?」

  白卿離囂張的說完這句話,隨後便離開了。

  而陳清舟站在那裡也是無奈的搖搖頭,女人都是這麼無理取鬧嗎?

  他的車緩慢的駛入住所,而初曉早就站在門口等待。

  看她那神色應該是有什麼事情告訴陳清舟。

  車門打開,陳清舟徑直走向她,問道「怎麼了?」

  但初曉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還在原地不停的打轉。

  「到底發生什麼了?」

  「是沈暖?還是他?」

  陳清舟看著她的樣子也有些著急,以前那個雷厲風行的初曉,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

  「今天去找沈暖,但是她不想見我。」

  最後初曉還是說出了原因,原來在早上陳清舟走後,她就去找了沈暖。

  但沈暖的大門緊閉,哪怕她在外面如何哀求,沈暖就是不理會。

  這讓她有些傷心難過,當初不是自己救她離開的嗎?現在又怎麼會不接待自己?

  而聽到這些話的陳清舟,一下就知道沈暖的意思。

  現在的沈暖已經改頭換面,不再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小白兔。

  她應該是怕自己的樣子會嚇到初曉,讓她失望,所以才選擇拒門不見。

  傻丫頭,你又何必呢?

  「好了,我知道了。」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找她。」

  陳清舟安慰著初曉,讓她不要擔心,但又怕她難過,又補充了一句。

  「見到她,你就知道所有的事情了。」

  雖說他的話有些安慰人心,可初曉依舊是內心慌張。

  她不知道沈暖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能將她拒之門外,或許答案明天就會揭曉。

  而此時回到白家的白卿離,剛踏進白家大門,就狠狠地將包甩在沙發上。

  「我的閨女,你怎麼了?」

  迎面走來的是他父親白昀致,用老父親的口吻關心著她。

  可白卿離坐在沙發上,雙手環胸,怒氣沖沖。

  「有什麼跟爸說說,是不是那臭小子欺負你了?」

  「我早就說過就應該去退婚,跟他們陳家一刀兩斷。」

  「你倒好三天兩頭的往他們家跑,那程度都堪比你對我的關心了。」

  他父親坐在沙發上轉過身子埋怨道。

  「爸,你怎麼還吃醋了?」

  「這不是情況不允許嗎?你希望女兒以後被別人說是剩下的嗎?」

  「他們陳家再不好,伯父伯母總是心善的,就是那陳清舟。」

  說到這兒,白卿離用手狠狠地錘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表示不滿。

  而白昀致也看出女人受了委屈,揚言就要替他女兒教育教育那個臭小子。

  「女兒,你不管了。」

  「我今天必須讓那個臭小子知道,是誰高攀了我們敗家。」

  「他還真當自己是以前那個少爺,不過是個惹事的東西。」

  其實白昀致早就打聽到了陳清舟的身份,只是一直沒告訴她。

  這個人心狠手辣連陳家都敢陷害,更別說成為白家的女婿。

  「爸,你又說這些事,我根本就不想聽。」

  「好了好了,我先休息了,明天還有事兒。」

  白卿離甩手將自己的包拿走,回了房間。

  而樓下的白昀致坐在沙發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那個臭小子不是第一次惹女兒不高興了,非得讓他見識見識自己的手段。

  「來人吶。」

  白家司機聞聲趕到,站在他的旁邊彎著腰聽從安排。

  「小姐最近因為什麼事情煩惱你應該知道,作為他的保鏢,你應該為他分擔憂愁。」

  「去,給那小子一點小小的教訓。」

  「讓他知道,我們白家眼裡容不得沙。」

  司機得到命令後立即離開,他將車開到了陳清舟住所的旁邊。

  熄火後,他走下車站在旁邊點燃一根煙,而手裡還拿的是磚頭。

  隨著煙慢慢地燃盡,他咽了咽口水。

  其實他是有一點害怕的,怕那人殺人如麻,連累了家人,但轉頭一想自己是白家的保鏢,誰又能耐他如何?

  他將煙踩在皮鞋的腳底蹭了蹭,掂了掂磚頭的重量。

  隨後他走到圍欄外邊,他並不知道那個玻璃就是陳清舟的房間,只知道他在二樓。

  他鎖定一個窗戶,將那個磚頭拋了進去。

  下一秒,一個女人的尖叫讓他知道扔錯地方了。

  他趕緊開車離開,在車上反覆的平靜心情。

  而陳清舟的住所,他在聽到初曉的尖叫後立刻起身。

  在打開門的一刻,滿地的玻璃渣,還有那風不停地往進灌,打得兩人直哆嗦。

  「初曉,你沒事吧?」

  「你先別下來,我抱你挪下來。」

  陳清舟看見了無從下腳的地方,直接上前將初曉從床上抱了下來。

  他又趕緊喚人,將房間打掃乾淨。

  一個小時之後兩人坐在陳清舟房間的床邊。

  而初曉低著頭悶悶不樂,是因為沈暖的事情,還是因為玻璃?

  「陳清舟,今天的事情是誰?」

  「你的仇家也太多了,難怪沈暖不願意跟著你。」

  她的這兩句話把陳清舟氣得,近一時間說不出什麼,只能用手指著他發泄內心的情緒。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