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太過分!」
「睡那麼多女人,也不怕髒!」
「也不知道某人的身體能不能熬得住,熬不住給你補補?」
面對陳清舟的惡語,白卿離直接回絕並且調侃。
雖然她的內心早就恨得牙痒痒,拳頭攥得邦邦緊,但不能失了白家風度。
自從和陳清舟訂婚後,他整天不見蹤影,就連父親那都沒有上門拜訪,這已經讓很多人都表示不滿。
白卿離父親還揚言說要去陳家退婚,可二手女人以後誰看得起?
他們也只好將這委屈打碎咽下肚子。
「不勞煩你這大小姐。」
「大小姐位高權重,不是我能攀附的。」
「明日我就找人去白家告訴家主,商量什麼時候辦離婚證。」
陳清舟更是靠在車邊,語氣更加放肆。
他現在巴不得面前這女人腦子一熱,趕緊離婚。
當初這樁婚事本就是陳清棠的,也不知道陳君犯什麼賤,非給了自己,導致身上掛了個拖油瓶。
他就是怕自己跑了,給他帶來什麼災難。
所以才想到這個辦法將自己拴在他跟前,真是可笑,想害他,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你休想!」
陳清舟的提議,白卿離立馬反駁。
這樁婚事當初她可是不顧所有人的反對,怎能說散就散?況且讓外人怎麼看他白家。
說他們被人拋棄,被人侮辱,被人踐踏。
「陳清舟,我告訴你。」
「本小姐這輩子就賴上你了,我看你能怎麼辦?」
白卿離囂張的說完這句話,隨後便離開了。
而陳清舟站在那裡也是無奈的搖搖頭,女人都是這麼無理取鬧嗎?
他的車緩慢的駛入住所,而初曉早就站在門口等待。
看她那神色應該是有什麼事情告訴陳清舟。
車門打開,陳清舟徑直走向她,問道「怎麼了?」
但初曉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還在原地不停的打轉。
「到底發生什麼了?」
「是沈暖?還是他?」
陳清舟看著她的樣子也有些著急,以前那個雷厲風行的初曉,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
「今天去找沈暖,但是她不想見我。」
最後初曉還是說出了原因,原來在早上陳清舟走後,她就去找了沈暖。
但沈暖的大門緊閉,哪怕她在外面如何哀求,沈暖就是不理會。
這讓她有些傷心難過,當初不是自己救她離開的嗎?現在又怎麼會不接待自己?
而聽到這些話的陳清舟,一下就知道沈暖的意思。
現在的沈暖已經改頭換面,不再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小白兔。
她應該是怕自己的樣子會嚇到初曉,讓她失望,所以才選擇拒門不見。
傻丫頭,你又何必呢?
「好了,我知道了。」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找她。」
陳清舟安慰著初曉,讓她不要擔心,但又怕她難過,又補充了一句。
「見到她,你就知道所有的事情了。」
雖說他的話有些安慰人心,可初曉依舊是內心慌張。
她不知道沈暖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能將她拒之門外,或許答案明天就會揭曉。
而此時回到白家的白卿離,剛踏進白家大門,就狠狠地將包甩在沙發上。
「我的閨女,你怎麼了?」
迎面走來的是他父親白昀致,用老父親的口吻關心著她。
可白卿離坐在沙發上,雙手環胸,怒氣沖沖。
「有什麼跟爸說說,是不是那臭小子欺負你了?」
「我早就說過就應該去退婚,跟他們陳家一刀兩斷。」
「你倒好三天兩頭的往他們家跑,那程度都堪比你對我的關心了。」
他父親坐在沙發上轉過身子埋怨道。
「爸,你怎麼還吃醋了?」
「這不是情況不允許嗎?你希望女兒以後被別人說是剩下的嗎?」
「他們陳家再不好,伯父伯母總是心善的,就是那陳清舟。」
說到這兒,白卿離用手狠狠地錘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表示不滿。
而白昀致也看出女人受了委屈,揚言就要替他女兒教育教育那個臭小子。
「女兒,你不管了。」
「我今天必須讓那個臭小子知道,是誰高攀了我們敗家。」
「他還真當自己是以前那個少爺,不過是個惹事的東西。」
其實白昀致早就打聽到了陳清舟的身份,只是一直沒告訴她。
這個人心狠手辣連陳家都敢陷害,更別說成為白家的女婿。
「爸,你又說這些事,我根本就不想聽。」
「好了好了,我先休息了,明天還有事兒。」
白卿離甩手將自己的包拿走,回了房間。
而樓下的白昀致坐在沙發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那個臭小子不是第一次惹女兒不高興了,非得讓他見識見識自己的手段。
「來人吶。」
白家司機聞聲趕到,站在他的旁邊彎著腰聽從安排。
「小姐最近因為什麼事情煩惱你應該知道,作為他的保鏢,你應該為他分擔憂愁。」
「去,給那小子一點小小的教訓。」
「讓他知道,我們白家眼裡容不得沙。」
司機得到命令後立即離開,他將車開到了陳清舟住所的旁邊。
熄火後,他走下車站在旁邊點燃一根煙,而手裡還拿的是磚頭。
隨著煙慢慢地燃盡,他咽了咽口水。
其實他是有一點害怕的,怕那人殺人如麻,連累了家人,但轉頭一想自己是白家的保鏢,誰又能耐他如何?
他將煙踩在皮鞋的腳底蹭了蹭,掂了掂磚頭的重量。
隨後他走到圍欄外邊,他並不知道那個玻璃就是陳清舟的房間,只知道他在二樓。
他鎖定一個窗戶,將那個磚頭拋了進去。
下一秒,一個女人的尖叫讓他知道扔錯地方了。
他趕緊開車離開,在車上反覆的平靜心情。
而陳清舟的住所,他在聽到初曉的尖叫後立刻起身。
在打開門的一刻,滿地的玻璃渣,還有那風不停地往進灌,打得兩人直哆嗦。
「初曉,你沒事吧?」
「你先別下來,我抱你挪下來。」
陳清舟看見了無從下腳的地方,直接上前將初曉從床上抱了下來。
他又趕緊喚人,將房間打掃乾淨。
一個小時之後兩人坐在陳清舟房間的床邊。
而初曉低著頭悶悶不樂,是因為沈暖的事情,還是因為玻璃?
「陳清舟,今天的事情是誰?」
「你的仇家也太多了,難怪沈暖不願意跟著你。」
她的這兩句話把陳清舟氣得,近一時間說不出什麼,只能用手指著他發泄內心的情緒。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