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川繼續跟傅正超虛以為蛇,就算手傷是七個姐姐虐待造成的,要不是傅正超這個親生父親默許+無視的情況下,她們哪裡敢那麼囂張?現在跑到傅川面前裝好父親,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真是令人作嘔!
傅靈兒不知道她是怎麼回去的。♡💗 ❻❾s𝓗𝕦𝔵.ςO𝐦 🏆💎
傅心玲見傅靈兒的臉色跟殭屍一樣蒼白,心頭一跳,連忙上前詢問:「大姐,你還好吧?」
「二妹……二妹……嗚嗚嗚!」
傅靈兒張口說了幾句話,瞬間沒崩住,眼淚滴滴答答地落下。
傅靈兒突然哭泣著實嚇了妹妹們一跳,記憶之中作為傅氏集團總裁的大姐是戰無不勝的女戰神,從來沒有在妹妹們面前掉過眼淚,流露出脆弱的姿態,一直都是她們這些妹妹的信仰!
眼下傅靈兒追出去求傅川幫忙治療,卻弄得痛哭流涕的樣子……傅心玲等人著實擔心不已,只得先把傅靈兒帶到客廳,等傅靈兒哭完情緒發泄之後再詢問詳情。
傅靈兒說了傅川手傷的事情,如果是以前傅靈兒不願意說,她寧願獨自一人承受這樣的痛苦,不想讓妹妹們跟著一起難過,可這樣對傅川太不公平!她們真的做了很多很多對不起傅川的事情!必須認清楚這一點!
轟隆。
仿佛一道驚雷狠狠劈在傅青青等人的頭上。
「怎……怎麼會……傅川的手真的出事了?」
傅青青渾身顫抖著。
「不……不可能的吧!傅川這是不是想把事情賴到我們頭上?」
傅珊瑚第一個表示不背這個黑鍋,她頂多就是戲弄傅川,讓傅川當做人體支架,把蛇啊蜘蛛啊之類的收藏動物放到傅川身上,咬了他幾口,毒腺這些傅珊瑚早就拔掉了,根本不可能對傅川的身體造成影響。
傅心如支支吾吾地開口:「是啊,我……我也就拿菸頭燙燙傅川的手,怎麼可能會弄出什麼勞損呢,肯定不是我乾的!」
傅彩月保持沉默,她在傅家對待傅川的態度是牆頭草,姐妹們跟著一起懲罰傅彩月就支持,不懲罰就隨波逐流,再想到傅川很有可能是一個不正經的本子畫師,傅彩月瞬間感覺她雙手沾滿鮮血,全是罪惡!
傅月清弱弱地開口:「我……我只是罵過傅川,讓他下跪,扇巴掌,我沒打過他的手……」
「你還說沒有?三妹,上次你說傅川偷了你的耳環,你拿棍子狠狠砸他的手背,都砸地流血青紫,這件事你都忘了嗎?」
「二姐,這件事你不也做過嗎?你說傅川弄壞你打官司的資料,你氣得直接拿鋼筆狠狠戳在傅川的手背,當時傅川的手背都弄出一個血窟窿,蹭蹭往外冒血……」
眾人不可置信地看著傅心玲跟傅月清。
感情還是老二老三乾的缺德事,都把傅川的手糟蹋成什麼樣了……光是聽著描述都覺得疼得窒息,更不用說親身經歷,難怪傅川去醫院診斷手部得出這樣的報告,真是她們這些姐姐害的!
「是啊,我們都是罪人,傅川這次回到傅家就算再怎麼騎在我們頭上拉屎也是該我們受的,是我們欠傅川的!不用再隱藏什麼,換做你們被誰幹了這樣的事情,你們會忘記嗎?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
眾人陷入沉默。
正如傅心玲說的那樣,如果誰敢碰她們一根手指頭,仇恨能記上一輩子,更別提傅川在她們手上遭受那麼多的虐待。
如今傅川成為傅正超的掌心寵,風光歸來傅家,會怎麼對付她們這些姐姐……想一下就覺得不寒而慄!
傅靈兒聽著妹妹們對傅川的所作所為,只覺得心如刀割,這一次傅靈兒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生不如死的感覺,忽然間頭疼欲裂:「啊!」
「大姐!」
翌日。
傅川帶著一名律師,準時來到傅氏集團。
等來到傅氏集團46樓的會議室。
「傅川,來了。」
傅正超熱情地攬著傅川的肩膀,將他拉入會議室,又看了一眼傅川身旁的律師:「這位是……」
傅川微微一笑:「郝澤教授知道我的事情後說一定要派一名律師跟著我簽訂合同,轉移股權,不然不放心,爸,郝澤教授對我恩重如山,他的話我哪裡敢不聽,您說對吧?」
「……啊對對對,其實沒必要那麼麻煩,你二姐就在這裡,她可是精英律師,這點小事還辦不好嗎?都是一家人呢。」
「正因為傅心玲在這裡我才擔心,爸,我知道您對我好,但是其他人……還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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