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她還以為她是什麼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就和皇都那些只知道無病呻吟的貴女一樣,一舉一動都要經過訓練。
但現在見到的女人,已經完全推翻了她之前的想像。
這個女人渾身上下都充斥著讓人窒息的誘惑,如果她真的是一個男人,現在肯定已經沉淪在對方這種似有若無的誘惑中。
她愣了好一會兒,等月兒忍不住催促她才回過神來。
「月兒姑娘,小生有些事情要……要說,家裡丟了一個很重要的人,還請姑娘派人幫忙尋找,銀錢什麼的都好說。」
「銀錢?」聽到這個詞,女子輕笑一聲,似乎覺得十分有趣。她的笑聲清脆悅耳,如同清泉流淌在山間,讓人不禁為之陶醉。
接著,她繼續說道:「我幫人做事,從來不看銀錢,全憑我自己的心情。剛才公子的那一首曲子讓我很滿意,所以才破格見你。」
她的聲音魅惑而迷人,仿佛蘊含著無盡的魅力,讓人無法抗拒。每一句話都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味,就像是一把小鉤子,輕輕地撓著人的心房,讓人感到一陣酥麻和痒痒。
夏如煙捏了捏手心,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從踏進這間屋子開始,就總覺得周圍的一切都有點怪怪的。
雖然月兒是一個足夠可以吸引男人的女人,可是她又不是真正的男人,為什麼還會覺得心跳加速,呼吸不暢呢?
這種感覺……
只有在晏南風身邊的時候才會有。
她的思緒都變得混沌了起來。
那邊月兒已經拍板下來。
「公子放心,我會安排人手幫你尋找丟失的人。不過,還請公子詳細描述一下此人的特徵和失蹤的時間地點。這樣可以幫助我們更準確地找到他。」
即使心中有萬般疑慮。
聽到這句話,夏如煙的心中還是湧起一股感激之情。
她連忙將青依信息一五一十地告訴月兒,生怕有任何遺漏。
她仔細地描述了青依離開時的外貌、衣著,以及她和哥哥見面時候的地點。
月兒聞言沉吟了片刻:「這種事情還需要你大費周章跑這一趟,可真是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呀,你難道就沒有想過他是不是和他的兄長一起離開了?」
因為要隱藏晏南風的身份,夏如煙並沒有告訴月兒任何關於晏南風背景的事情,只說是家裡的丫鬟探親之後丟了。
她聽到月兒的話,沉默了很久,很堅定地說:「不會的,如果他真的跟他們兄長離開了,我們這邊的人能夠找到的,可就是不知道去了哪裡,像忽然消失了一樣,就連她哥哥也不見了。」
這才是她最擔心的事情,那可是朝廷命官的一對兒女,要是在他們這邊出了什麼事情,定然要讓晏南風在皇都樹敵。
她你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已經派人送信去了皇都,只不過到現在都杳無音訊,她也只能自己先想想辦法了。
月兒聽完了她的話,不時地點頭表示理解。
「公子莫急,我們一定會盡力尋找。相信不久之後就能找到你失蹤的丫鬟。」
儘管事情正在按照夏如煙的預想發展著,但是她卻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一切都進展得太過順利,與覃媽媽神秘的微笑以及綠意鄭重的警告形成鮮明對比。
突然,那幾道紗簾被一雙潔白的玉手輕輕掀起。一個身材姣好、面容絕美的女子從簾後走出。當夏如煙看到這張精緻的臉龐時,不禁驚得倒抽一口冷氣。
她不敢自誇見識廣博,但活到現在,也算是見過不少美女。然而,與眼前這位女子相比,那些所謂的美人都黯然失色。
她實在太美了,仿佛是從畫卷中走出的仙女一般。明亮的眼眸閃爍著光芒,嘴唇紅潤如櫻桃,每一處細節都完美無缺。
尤其是那雙勾人的眼睛,更是讓人心跳加速,臉紅耳赤。不僅如此,她的穿著也十分大膽,一襲薄紗衣物若隱若現地展示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散發著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這種打扮既放蕩又迷人,使得人們幾乎不敢直視她。
夏如煙猛地挪開目光。
「還請姑娘自重。」
月兒聞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自重?我還以為你們男人都喜歡這種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扭著水蛇腰就朝夏如煙靠了上來。
「公子,你不喜歡我嗎?」
她一改之前說話時鄭重其事的態度,整個人變得讓人難以招架。
一雙白皙的胳膊緊緊抱住夏如煙的脖子。
她只覺得呼吸好像被人掐住了似的。
那種臉紅心跳的感覺變得更加猛烈。
就算她再遲鈍,現在也反應過來了,這屋子裡面的香有問題。
她恐怕是著了道了。
只是她不明白,自己是過來花錢辦事的,為什麼月兒非要用這種手段來對付她。
為了不在這個地方暴露身份,惹怒月兒,她艱難地推開她。
「既然姑娘已經知道了這麼多,那我就回去靜候姑娘佳音,如果需要定金什麼的,您儘管開價。」
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
同時,她也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儘快離開這裡,找個安全的地方再想辦法。
她雖然是神醫的弟子,但和師父呆在一起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很多東西都靠她自己領悟。
這腌臢的藥,她也是第一次中,還沒想好,一會要怎麼解呢。
月兒笑眯眯地看著她:「定金啊?你覺得你能拿出多少錢來呢?」
夏如煙垂了垂眼瞼,遮住眼中一閃而過的情緒,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緩。
「那要看月兒姑娘想要多少了,畢竟我們家也不是什麼高門大戶,拿不出來幾千幾百萬兩黃金,但銀子還是可以的。」
晏南風雖然有時候不像人,但出手十分闊綽,夏如煙的小金庫十分充盈。
可月兒好像並不著急,冰涼的手指在她滾燙的臉上來回滑動。
「哦?銀子嗎?我可不喜歡銀子。」
月兒淡淡地說道,似乎對銀子並沒有太大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