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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這事,叫林朗對裴塵的喜愛溢於言表。
走出宮門,他依舊都還在與裴塵說話,興奮之情,不亞於林水月出嫁。
「……回去我就讓府中好生準備,待得過幾日設宴,你可一定要來。」林朗面上掩不住的笑意。
裴塵微頓,掃了眼身側不說話的人,輕聲道:「林大人相邀,裴塵不敢不從,只是……」
林朗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便見這位在外風光霽月,矜貴溫和的裴公子,目含期盼地看向了林水月,說話時還端著幾分小心:「今日貿然之舉,只怕是要惹得二小姐不悅了。」
林朗瞬間就生出了自家閨女招惹了旁人還不想要負責任,這等人人都喜歡的謙謙君子,反倒成為了神傷黯然的那一個。
這、這……
林水月那一開口,就陰陽怪氣的勁兒,加之沉靜如古井一樣的性子。真嫁給了裴塵,林朗都怕裴塵受欺負!
竟還能有人這麼傾慕林水月,是喜歡她那一出口就能氣死人的話嗎?
林水月挑眉,裝,她且看他裝。
「二小姐這是怨我多事了?」裴塵微頓,淡聲道:「二小姐聰慧,遇見這等事情,也並非毫無還手之力,但我既是有心於二小姐,自該承擔起這所有的風浪。」
林朗越聽越是滿意。
這種脾氣好,有擔當,才學橫溢的女婿,那可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
「林大人,我有些話想與二小姐說,不知……」
林朗瞬間瞭然,含笑點頭:「我府中還有些事,你們說。」
走之前還不放心地掃了林水月一眼:「咳!裴公子一番好心,你可莫要胡說八道。」
不等林水月回話,他腳下生風,飛快離開了。
林朗如今算是弄明白了,跟林水月說話,那就是要眼疾手快,只要他跑得足夠快,林水月就沒辦法刺他!
如今他們婚約未定,林朗這個當爹的,倒是挺放心讓自己的女兒跟裴塵單獨相處。
林水月對林朗這等操作是無言以對,轉身便見眼前的人眼裡閃著星芒,含笑看她。
「怎麼,裴大人這是要我好生謝謝你?」
裴塵低笑,聲音格外的悅耳:「事出突然,該我道歉才是。」
明知這人慣會裝相,林水月卻也不是對方幾次退讓還依舊咄咄逼人的人,頷首便算揭過了。
裴塵卻正色道:「此番事情鬧大,太子必然不會就此罷休。」
「太子性情殘暴,處事狠辣,這些聖上都清楚,卻還是會由著他胡作非為。」
林水月忍不住看向他。
這個話,自誰的口中說出都不奇怪。
但他是裴塵。
向來只以溫和恭謙示人的裴塵。
以及自小就跟在了太子身邊的裴塵。
林水月心中那等微妙的感覺,便更清晰了。
其實早在第一次她見到太子的時候,就隱約察覺不對了。
那還是去年在鞍山,念安寺的時候。
試想太子就在身邊,裴塵卻不向他求助,反而把藥瓶給了林水月。
當時的林水月,與裴塵也算不得多麼的相熟。
但他寧願信她也不選擇相信太子,她便清楚,裴塵與太子的關係並非面上那麼簡單。
此後。
她目光落在眼前人身上,裴塵瞧著氣色還是不太好,哪怕穿著厚重的衣裳,依然仿若風一吹便能倒的模樣。
然而她卻發覺,他這個病,好似並非常人以為的那麼簡單。
具體的她不清楚,只不過幾次相處下來,林水月微秒地感覺到了裴塵的病,總是病得很及時。
好像他需要的時候,病便嚴重了。
不是那麼需要時,病就輕了。
加之念安寺他讓林水月餵的藥。
很難不懷疑這個人的病,其實是假病,假病要對付的人,也並非是別人,正是那位他跟隨多年的太子。
亦或者說,更大的什麼人。
而今,他在她眼前不加遮掩地說出了這番話。
林水月微頓後道:「此處雖遼闊,瞧著附近也沒有什麼人,可到底是皇城門口。」
「裴大人也不怕叫些別有用心之人,將你的話聽了去?」
裴塵輕笑:「二小姐果然是憐惜我的。」
林水月:……
看他這麼自在,她便了悟了。
這人著實不簡單,不光只是在那個隨時變幻的病症,也在他手裡的天水閣。
他的小廝硯書,甚至是他送她的丫鬟。
硯書會武,而且是箇中高手是林水月清楚的。
他隨手送的兩個丫鬟也那般了得,就不一般了。
畢竟她可不認為,那派來刺殺她的人是什麼庸才,這到底是天子腳下。
「但請二小姐放心,無論如何,裴某也不會讓二小姐遭受傷害。」
見林水月點頭,裴塵看了眼天邊,輕笑道:「天色不早了,二小姐便早些回府休息吧。」
待得林水月上了馬車,他在宮門口停頓了下,復又回到了宮中,直接去了御書房。
那邊,林水月也清楚,聖上那般無條件地維護太子。
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好辦。
但誰都沒想到,變幻來得這般快。
那日後,有關於太子、林水月和裴塵之間的事情,尚且在京中熱鬧了沒兩日。
便又有人向林府求了親。
這人是個此前剛入仕的進士,如今在翰林院當中,領著份庶吉士的差事。
翰林院是進入內閣的必要條件,這個年歲可以入得翰林的人,都是有些才華在身上的。
更別說對方兩榜進士出身,家底也算殷實。
擱在了京城普通官宦家中,也是極為不錯的婚事了。
可有裴塵珠玉在前,此人再如何了得,在他面前也是黯然失色。
不說能不能比,便是放在一起談論,都覺得頗為古怪。
然而,這還不算完。
短短五日之內,竟前後有著大批人上林府提親。
這些人,有官宦子弟,有富商,甚至還有家中妻子去世,想要謀個續弦的。
險將林府的門檻都給踏破了。
京城的人從一開始的太子、裴塵之爭,到了如今這十幾家人一併出現,風向也發生了變化。
雖說一家好女百家求,可似這等情況的,還真不多見。
尤其是在這麼多人相繼上門提親的時候,坊間流傳起來了些許的風言風語。
先是說林水月手段了得,後又是不知拐了幾道的消息,說是她與不少人私相授受。
上門提親之人,都是她主動勾搭過的。
甚至還有傳出,她連帶著自己的姐夫都不放過,此前不就還與那梁少卿定過婚事,只不過梁大人為人清醒,沒有著了她的道。
在這些人口中,林水月簡直成為了精怪一樣的存在。
尤其是她與裴塵之事,因著裴塵的名聲實在是太大了,京中傾慕他的貴女數不勝數。
求親之事一出,亦是招惹了不少的風言風語。
有人說裴塵是遭了她的脅迫,也有人說,裴塵母族南安府與林老夫人有舊,原本裴塵想娶的人,是那林瑾鈺。
可林瑾鈺身份傳出去後,自覺配不上裴塵,林府又急於將養女出嫁,便定了永昌伯府的婚事。
裴塵黯然神傷之下,才轉投了林水月。
說是想娶林水月,實際上卻只不過是想要離林瑾鈺近一些。
這話越傳越玄乎,以至於連官員之中都聽聞了。
林水月這幾日早朝,幾乎都要被人彈劾一通。
說她作為一個女子,不守私德,同多名男子來往密切,敗壞官聲。
朝堂之上,官聲確實是極為重要的事情。
只是誰都沒想到,有朝一日要在朝上這麼羞辱一個女子。
滿朝俱靜中,裴塵先行站了出來,為林水月開解辯駁。
「皇上,此事的由來,均是臣考慮不周,所以才令得林大人名聲受損,該受懲治的人,是臣。」
皇帝坐在上首,喜怒不知。
那天后,關於林水月的婚事始終未曾定下,卻又鬧出了這麼些問題來,聰明人已經察覺出了古怪。
尤其,是那些個上門求親的人。
看著好似全無關係,細細查探下來,卻均是與太子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很明顯,太子這是想直接毀了林水月。
朝堂氣氛壓抑,令人沒想到的是,這事情里的另外一人。
便是那梁少卿,竟也出列道:「皇上,臣與林大人的婚事,原是雙方父母商議之下解除的,並非坊間傳言那般。」
他開口相幫,意外,卻又不那麼意外。
梁少卿自入朝以來,均是在慶王手底下做事,如今太子借著他的婚事來打擊林水月,他出來反駁,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可這世上若有什麼東西是最好中傷的,那一定就是女子的名聲。
那裴塵已經向皇上請賜婚,想要為林水月解釋是再正常不過。
梁少卿一個已經定了親事的人,卻也為林水月辯解。
擱在許多人眼中,便更是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了。
皇帝面色不好看,至退朝之前才開了口:「林水月,此番爭論皆是由你而起。」
「回去之後,好生反省,朕不想再在朝上聽到這些話。」
待得這話自早朝上傳出去,便成了林水月行為放肆不檢點,被皇帝在朝上告誡了。
一時間,話語更是難聽非常。
林朗在朝上受了一肚子的氣,回到家中面色都是陰沉的。
偏還有人不長眼,在這個節骨眼上請了媒婆上門。
林朗便直接發作:「府中護衛呢?都瞎了眼不成,將人趕出去!」
一時又對著府中下人發作:「若再有這等荒謬之人上門,你們有一個算一個,都等著吃板子吧!」
林朗會這麼的生氣,只因這上門的媒婆,是為一個四十幾歲未曾娶妻,城東做棺材的男人求的親。
自來民間都不喜歡這等做死人生意的人,更別說這男人在城東名聲極其的難聽。
因著一直都沒有娶親,所以對他門前經過的大夫人小媳婦都要出言調戲幾句,被抓進順天府好幾次,卻也是不知悔改。
這等人都敢來求娶林水月,可見如今的人都將林水月說成何等模樣了。
秦氏與林瑾鈺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你也是,什麼人都往這家裡放,怎麼,你是覺得我這一日日的太好過了是嗎?」林朗對秦氏怒目而向。
秦氏滿臉委屈:「老爺,這也怪不得我啊,這些日子天天有人上門,我怎麼知道對方是個什麼來頭?」
「父親消消氣。」林瑾鈺忙道:「我看這麼多人上門,瞧著說是想要求娶妹妹,實際上卻是奔著毀了她名聲來的。」
林朗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自林老夫人出事後,林瑾鈺很少出現在他面前。
這次倒是難得說了句像樣的話。
「這說的,誰那麼閒,要去破壞了她的婚事?」秦氏冷聲道。
林瑾鈺微頓,方才道:「您忘了嗎,一開始求娶妹妹的,可是太子爺。」
秦氏張了張嘴,沉默了。
林瑾鈺小心翼翼地看了林朗一眼,遲疑道:「父親,女兒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
林朗掃了她一眼:「說罷。」
「其實事到如今,妹妹嫁給太子爺,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林朗皺下眉頭冷聲斥責道:「你懂什麼!?」
林瑾鈺嚇了一跳,慌忙閉上了嘴。
「老爺這是做什麼,瑾鈺也是一番好心。」秦氏當即拍了拍林瑾鈺的手。「若非是她招惹了太子爺,如今怎麼會鬧成這般!」
「老爺心裡有什麼盤算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近些日子以來,只要出門,人人都在談論她的婚事。」
「京城裡的人的唾沫星子都快要將咱們家淹死了,家中也不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老爺可別忘記了,淮尹尚且還未娶親呢!」
秦氏對林朗還是了解的,瞬間就拿住了林朗的命脈。
確實此前在林朗的心裡,無論養女還是親生的,都比不得林淮尹。
「父親。」林瑾鈺看了看他,這才小聲道:「女兒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僅僅只是覺得,太子側妃的身份也不算委屈妹妹。」
「太子是儲君,未來是要繼承大統的,如今雖說不是正妃之位,可妹妹那麼聰慧過人,想來入了東宮後,必然也能夠討得太子歡心。」
「若是如此,等他日太子繼承了大統……」
「既然這麼好,不若你嫁過去吧。」她話未說完,便已經被人給打斷了。
林瑾鈺一怔,抬眼,便見林水月與林淮尹走進了府中。
她面色微變,似是對她有所害怕一般,躲到了秦氏身後去了。
秦氏凝聲道:「你這是什麼態度?瑾鈺她也是為了你好!」
林水月面無表情:「為了我好,所以才特地尋了人告知太子,然後招來了這麼多人上門?」
這話一出,整個府中都安靜了。
林朗被她話里傳遞出來的消息嚇了一跳,慌忙道:「這是何意?瑾鈺和太子?」
林瑾鈺臉色已經白了,匆忙間快步上前:「妹妹這話從何說起?我所說的話你不贊同便是了,為何要這般污衊我?我這些時日都待在了家中,何時曾與太子來往了。」
林水月未言,身後卻有人將一個五花大綁之人推了進來。
林朗拿眼一看,發覺此人正是林府府中的管事,姓曾。
有小廝將那堵住他口中的布扯下,那曾管事便痛哭流涕地道:「老爺!小姐!小的再也不敢了!」
「一切的事情都是大小姐差使小的做的,書信也是大小姐寫好了讓小的交到太子府門上的,小姐老爺,饒了小的吧!」
林瑾鈺看見這管事時,便已經是方寸大亂,此時身子搖搖欲墜,卻依舊咬牙道:「父親,這是誣陷!女兒並未做過這樣的事情!」
「也不清楚這人為何要栽贓我!」
「大小姐,你怎能這般翻臉不認人?」那曾管事見她一口咬定,當下急了,想也不想地就道:「分明就是你許諾了小的,說是事成之後必有重賞。」
「為此,你還說要將身邊的大丫鬟如雪賞賜給小的做媳婦!」
那曾管事大聲嚷嚷道:「老爺!我家中還有大小姐賜下的銀兩,並著如雪的身契,若老爺不信的話,這就可以派人前去搜查!」
「這……」林瑾鈺已經滿頭大汗,慌亂失措間,口不擇言:「你胡說!分明是你與如雪設計構陷我,父親!父親,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啊!還請父親相信我。」
話雖如此,可這曾管事手中的證據齊全。
連秦氏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正因前幾日林瑾鈺找到了她的跟前,說是身邊的丫鬟如雪很是不得力,想要將人給換了。
這些都是小事,秦氏平時也很縱著她。
故而哪怕林瑾鈺身邊的人都是林朗安排的,她卻也同意了。
林朗面沉如霜,他倒也不全然糊塗。
太子手段卻是狠辣,但卻並未伸手到了林府中來,如今坊間風言風語,大抵可都是林府內的事情。
太子一個與林府來往不甚密切的人,是如何知曉這些事情的?
此事必然不是那麼簡單的。
再聯合方才林瑾鈺的話,她口口聲聲都是林水月嫁給太子是件多麼好的事情,可如同林水月所說,讓她去嫁,她卻一下子慘白了臉。
「林瑾鈺。」林朗尚未做出決定,卻聽得林水月忽而開了口。
院中所有的人,包括林瑾鈺在內,俱是抬眸看向了她。
「你是不是覺得,我一次次對你所做之事,均是忽略了去,便是怕了你?」
林水月面色冷淡:「亦或者說,你覺得在你犯下那般事情之後,林府都未能夠將你處置,甚至我還搬出了府中去,就是為了避開你。」
林瑾鈺的唇動了動。
不得不說,她確實是有過這樣的想法。
她始終覺得,林水月不會將她如何。
否則林老夫人與林水月感情那般深厚,林水月在翻身之後,卻也沒有對她做什麼。
「我此前不與你計較,是因為顧念林府上下,且不欲為丁點小事而與你興起紛爭。祖母之事,更是因為林大人要力保你,而我帶著祖母離開,也是因為對林府和林大人沒了期盼。」
「並非是要避你鋒芒,也不是怕你,你明白嗎?」
林水月黑漆漆的眼眸里,似乎淬著冰一般:「不過你現在也不用明白了。」
「來人。」
林瑾鈺徹底慌了:「林水月!你要做什麼!?這裡是林府,父親!母親,母親救我!」
林水月一聲令下,她所帶來的十幾個護衛魚貫而入。
這些人,恰是此前胡西西送給她的。
各個都人高馬大,看起來極具衝擊力,乍一出現,叫林府所有的下人都驚著了。
「去林瑾鈺院中,找出她與永昌伯府交換的庚帖。」林水月聲音平靜,說出口的話,卻不容置疑:「另準備一輛馬車,今日之內,將她送回惠娘身邊。」
「是!」
根本不需要那林朗點頭應下,亦或者是秦氏的同意,這些人飛快地就將庚帖找了出來。
林瑾鈺眼睜睜地看著那庚帖落入了林水月的手中,整個人徹底繃不住了。
她倏地跪倒在了林水月跟前,高聲道:「我錯了!」
一邊說,一邊痛哭流涕:「水月,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這事、這事真的不是你所想那般,是太子爺率先叫人聯繫了我,我一時糊塗,這才……」
秦氏一聽,險些昏厥過去。
她怎麼也沒想到,林瑾鈺真的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來。
而林水月則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所以你便同意了?」
「我、我也是叫豬油蒙了心。」實則不然,林瑾鈺自來都極為傾慕裴塵。
此前出事的時候,她不是沒有給裴塵遞過信。
可信遞出去,卻被裴塵毫不猶豫地拒絕了,甚至差人告知她,叫她自重。
她別無他法,只能夠退而求其次,給梁少卿送了信。
原本梁少卿也算得上是救下了她,可她這麼多年的執念,豈是這一日兩日可以緩解得了的。
當聽到了裴塵在殿上求皇上為自己跟林水月賜婚之時,林瑾鈺就忍不住了。
所以才在太子的人找上她時,毫不猶豫地應承了下來。
她被林朗的人監管著,什麼都做不成,如果不是太子主動找上她,又怎麼能想出這樣的辦法呢!
「我錯了,我錯了!」可不管她怎麼哭鬧,林水月都無動於衷,林瑾鈺轉向了秦氏,又望向了林淮尹。
然而他們此番卻俱是都沉默了下來,沒人開口相幫。
她只得大聲地道:「林水月,你不能這樣對我!我與永昌伯府有婚約,豈容你隨意處置!?你且讓開,我要見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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