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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原文裡是再也沒有提到過林瑾鈺的親生父母,就好似憑空消失了般。
林水月倒是知道人不可能平白消失,而且看在林瑾鈺的面上,林府也不會要了這夫妻二人的命。
不過就這麼直白地被裴塵送到了府上來,她也是全然沒想到。
「放開我!娘,救我!」林瑾鈺又驚又慌,拼了命地想要掙脫,女人卻把她死死抱住。
場面一頓混亂至極,京城的貴女們哪見過這樣的場面。
「哪來的瘋婆子?她是認錯人了嗎?」
「聽她一口一個芳芳的,芳芳是誰?」
「來人啊!」秦氏也慌了神,想上去將婆子拉開,又苦於自己和這女人體型懸殊實在是大。
就在她躊躇的時候,那女人忽而大聲地道:「夫人不認識我了嗎?我是惠娘啊!」
「當年您選了我做小姐的乳娘,就是瞧著我身強體壯,一定能將小姐餵養得很好!」女人說罷,哭嚎著道:「可我被豬油蒙了心,瞧著剛出生的小孩都生得差不多,就將自己的孩子與小姐調換了!」
梁少卿邁出去的腿,生生地卡住了。
他抬眸,不敢相信地看向了惠娘。
「她在說什麼?」容芯蕊懵了:「我聽錯了嗎?」
方才還嘰嘰喳喳的花廳,陷入了詭異的沉靜中。
無數的視線落在了惠娘和林瑾鈺身上。
這麼一看,這個自稱惠娘的人,除了皮膚又黑又粗糙之外,五官竟是與林瑾鈺很是相似。
反觀一旁的林夫人……
驟然的變化,別說是其他人,連白曼語也怔住了。
在今日行事之前,她特地派人去查過,可林水月留下的痕跡太少,因而她斷定裡面必定有貓膩。
可誰也沒有想到,這事竟然是這樣的!
「你在說什麼?我不認識你,你放開我!」林瑾鈺近乎瘋了一樣大喊,她甚至毫不猶豫地拍打起了惠娘的臉。
惠娘臉被她抓傷,鬆開了手,吃疼地後退了半步。
「娘……」林瑾鈺哭著像秦氏撲過去。
然而這瞬間,秦氏卻猶豫了。
林瑾鈺幾欲崩潰,當即怒聲道:「林水月!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處處忍讓著你,你卻找了這麼一個瘋婆子,想要壞了我的聲譽!」
她聲音嘶啞,模樣瘋狂。
在場之人何曾見過林瑾鈺這個模樣,皆是沉默了下來。
「芳芳。」惠娘想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卻被她毫不猶豫地甩開你。
「你認錯人了!」林瑾鈺深吸一口氣,努力想平復心情,可太陽穴卻還是突突地跳:「我是林府的小姐,不是你的芳芳。」
「你來我們林府,是受何人所託?又想要做什麼?」
惠娘搓了搓手臂,面色有些尷尬。
她沒忍住,瞥了林水月一下。
只一眼,便叫她僵在了原地。
當初那個被她打罵使喚,蠟黃著臉的乾癟丫頭,如今竟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面容與那位雍容華貴的夫人有幾分相似,氣質卓然,就這麼冷冷淡淡地坐在窗戶邊上,卻恍若那天外的謫仙般,叫人不敢直視。
惠娘眼眸閃爍,不敢再看。
她這番動作,倒是叫白曼語看了個明白。
白曼語冷靜下來,倒也覺得林瑾鈺的話有幾分道理,若林瑾鈺當真不是林府的親生小姐,那這林府未免也太荒唐了。
不僅留著替換了自己親女兒,養尊處優十幾年的養女,而且還將最尊貴的嫡長給了她。
甚至不惜讓她處處壓林水月一頭,哪有這樣的親生父母。
白曼語心下篤定這是林水月的陰謀,便定聲道:「這裡可是林府,沒有府中之人的命令,此人也不能隨便進來。」
「林二小姐之前所說的客人,便是此人吧?」
旁邊的何昕反應過來,忙道:「林二小姐這是做什麼,你就算是再如何不喜歡大小姐,也不必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編造出這等荒唐的故事,來折辱大小姐吧。」
周圍的人如夢初醒般反應過來。
「她心思未免也太惡毒了些。」
「就是,如此荒唐,這是把咱們當傻子嗎?」
也有人持不同意見:「聽著荒唐,倒未必是假的。」
「是啊,如果是假的,林水月膽子也忒大了些,而且,也不見那林夫人反駁啊!」
秦氏的態度才是最詭異的。
這事若是編造的,那過於荒謬,她當立馬否認才是。
不過這位林夫人自來表現都略顯愚鈍,方才替林水月開口時,也是慢了許久。
許是尚未反應過來才對。
「芳芳,不可這樣非議小姐。」惠娘卻忙阻攔了林瑾鈺。
「你閉嘴!」林瑾鈺怒喝道:「我不是你口中的芳芳,更跟你沒有關係,你若再胡說八道下去,我現在就讓人將你送官!」
惠娘面色難看。
「娘親,哥哥,這人滿口胡話,想來是腦子出現了問題,今日是府中宴席,豈容她在此胡鬧,還是快些叫人將她帶下去吧。」
林瑾鈺抬眸,近乎是哀求般地看著林淮尹。
林淮尹皺眉,卻第一時間看向了林水月。
林水月面容平靜,對林瑾鈺的一通辯白,還有白曼語等人的質疑,都沒有太大的表情。
她繼承了原主的記憶,故而尤為清楚這個惠娘是個什麼樣的人。
記憶中的惠娘,尖酸刻薄,滿眼唯有一個利字。
裴塵送禮的時候,說禮物是準備周全的,不勞她費心。
她倒是挺好奇,這惠娘究竟會做些什麼。
「芳芳……」惠娘又一次伸出手,被林瑾鈺拍開,她臉上帶了些急躁,說話的聲音瞬間大了起來。
「你這是富貴窩裡待久了,都不認你爹娘了!」
林瑾鈺瞪大著眼,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你生來時有六斤六兩重,左側屁股之上還有個紅色的胎記,且還吃不得魚蝦之類的東西,吃了就會渾身冒出紅疹子,要好幾日才能夠消退。」
「右耳後有一顆紅痣,是遺傳了我的。」
那惠娘說罷,直接撩起頭髮叫人看她耳後的痣。
當年她換孩子的時候,就將林瑾鈺身上所有的印記都記得清清楚楚了,就是為了日後林瑾鈺飛黃騰達了,也好提拔他們一家人。
林瑾鈺瞬間臉白如紙,顫抖著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想卻被惠娘抓住了機會,直接理開了她的發,露出了那顆紅痣來。
這下叫所有人看了個清楚明白。
這痣生得不算小,甚至連模樣位置都一樣,惠娘伸出手去,用力抹了抹,將林瑾鈺的耳後磨得通紅一片,那痣都沒消散。
她用同樣的方式摩擦了下自己的紅痣。
「……還真是一模一樣,且不是裝出來的!」有人驚呼道。
「你做什麼!?放開我!」林瑾鈺已接近崩潰的邊緣,哪還有力氣將惠娘推開。
惠娘冷笑:「你在林府吃香喝辣的這麼多年,全是你娘舍了性命將你與小姐調換了,才換得的結果。」
「如今你這小姐做的時間多了,竟是連娘都不認了!你可知,我同你爹過的都是些什麼日子?」
她聲音逐漸拔高:「這些日子家中已無米下鍋,你爹的腿更是叫人傷了,如今躺著動彈不得!」
「你若是還有良心的話,這就收拾了包袱同我回去照看你爹!」
「你胡說,此前我們不是還給了你家一筆豐厚的報酬……」她話音剛落,那秦氏幾乎是想也不想地接了這麼句話。
一時間,滿室俱靜。
「啪啪啪。」胡西西沒按耐住,用力地拍了拍手。
她站起身,臉上的表情很是詭異:「精彩啊!」
「林夫人,林大小姐?未能想到這裡邊竟然還摻雜了個假千金!這就算了,林府上下竟是一直養著這位假千金。」
「甚至不惜委屈了自己的親生女兒,叫人說成是小婦養的,卻都還要護著養女!」
胡西西沖秦氏豎起了大拇指:「我以往聽人說菩薩都是在天上的,未想到今日長見識了,在地上見到了活菩薩。」
「替人養女到了這個份上的,林大人和林夫人簡直是史無前例頭一份呀!」
「胡小姐!」林淮尹想拉住她。
「哦對了還有你。」胡西西這會卻是誰都攔不住,他一開口就將矛頭對準了他。
「此前水月與林瑾鈺發生任何的不快,你俱是偏向於林瑾鈺,我瞧著你這個態度,還真以為水月是什麼外室女呢,叫你們如此的不喜。」
「原來是她這個親妹妹,比不得奶娘家的孩子啊!」
「妙啊!」
秦氏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她有心想要反駁胡西西的話,話到嘴邊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她忍不住看向了林水月。
她當真對這個孩子如此虧待嗎?
可……可她只是覺得,林水月在鄉下教人教壞了,不懂規矩又粗俗無禮,若這樣的人是她的親生女兒,她接受不了罷了。
「不是,不是這樣的,你們胡說!」滿場安靜中,林瑾鈺捂住了自己的臉,痛哭失聲。
到底是承受不住這樣的衝擊,哭了兩聲之後,便昏厥過去了。
然而昏過去之前,她還能夠清楚明白的聽到惠娘的話。
「你的本名叫做吳翠芳,並不是什麼林瑾鈺!」
「瑾鈺。」秦氏有些不忍,想要叫人將林瑾鈺送回房去,可在這詭異的氣氛下,這話卻實在說不出口。
「將大小姐送回房去。」林水月終於放下了手中的貢桔,輕聲說道。
經歷了這麼一出的眾人,才如夢初醒般地回過神來。
林府的下人下意識地聽了她的話,將林瑾鈺帶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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