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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些都跟林水月無關,外面紛紛擾擾,林水月在盤算帶著林老夫人去哪裡養老。
「您看這院子怎麼樣?」她拿著圖紙去問林老夫人。
那圖紙畫的精妙,林老夫人卻只瞟了一眼,道:「還真打算跟你爹娘一刀兩斷?」
林水月笑嘻嘻不答話,林老夫人也不勸她:「府內中饋都掌在你娘手上,你開罪了她,她便將咱祖孫兩的花銷斷了。」
「沒有銀子,你可是要帶著我睡在大街上?」
林水月拍胸脯打包票:「不就是錢嗎,您等著。」
上午剛立下豪言壯語,下午就領著紅纓到了字畫行。
紅纓看著那熟悉的牌匾,遲疑道:「小姐,這就是前邊替咱們賣畫的字畫行。」
不過……「您不是說錢貨兩清日後再無瓜葛嗎?」
前天她來取銀子時,林水月是這麼吩咐的。
「非常時期當用非常手段。」
林水月領著紅纓,快步進了字畫行。
這家字畫行在京中很有名氣,開在南門大街上,南門大街最是繁榮,來往之人絡繹不絕。
林水月穿著簡單,在字畫行停留的時間不長,似乎沒引起什麼注意。
「太子爺。」
字畫行的正對面,是一處茶室。
茶室二樓臨街的雅間中,坐著幾個新晉進士與太子。
聽到聲音,裴塵收回目光。
「字畫行的東家差人捎來信,說是又收到了一幅無錢居士的字畫。」太子身邊的宮人躬身道。
「不是說此人性子古怪,不願再賣畫了嗎?」太子皺眉:「確認是真跡?」
「東家已再三確認過了。」
「太子爺也對無錢的字畫感興趣?」有人見機忙道:「無錢風格獨樹一幟,當世少有。」
「是啊,雖說眼下面世的完整作品不過兩幅,可都是難得的珍品。」
「無錢也算是眼下數一數二的字畫大家了!」
「卻不知這次的字畫又是何等模樣?」
氣氛熱烈,太子卻扯唇道:「本宮自來對這些不感興趣,只不過與那字畫行的東家有些淵源。」
開口的人頓時滿臉尷尬。
「正好,父皇命本宮在殿試結束後,宴請諸位。這無錢的畫,便放在宴上,當個彩頭。」
「太后對無錢的畫讚不絕口,父皇瞧著也喜歡。正好過些日子就是父皇的壽辰,屆時哪位能拍下這幅字畫,便也成了獨一份了。」
氣氛回暖,這些新晉進士滿臉激動:「太子爺願意給我等這樣的機會,是我等的福氣……」
太子輕笑,他傷勢好全了,面容卻更陰柔了幾分。同旁人說話時,目光總若有似無地落在裴塵身上,卻見裴塵看著窗外。
那天后林水月都沒出過門,逢著科考,太學院休假近半月,她每日裡就待在家中畫圖紙。
直到殿試這天,忙了一個白日,才將圖紙上完色。
暮色四合,林水月聽到動向,頭也不抬地說:「紅纓,將燈點上,順便差個人去與祖母說,我今晚便不過去與她用飯了。」
話說出去半天,不見人回答。
她一抬頭,見林朗眼神複雜地看著她:「……我聽人說,你打算自己蓋個宅子?」
他語重心長地道:「水月,是父親對不住你。」
這痛心的神色,好像林水月瘋了似的。
林水月:……
「若非我從前疏忽,你也不會被人換到鄉下,如今是將你接了回來,卻也待你不夠好。」林朗嘆了口氣。
「你母親那邊,我已經說過她了,但有些事情你也要理解她,瑾鈺怎麼說也是在我們跟前養大的,若因著將你接回來,就把她趕出去,未免對她太不公了。」
林水月表情平淡:「待我就公平了?」
林朗語塞。
想了下,只能道:「父親補償你。」
他明顯知道,這些時日秦氏苛責林水月的事,揮揮手,讓底下的下人送來了一堆東西。
有銀子、首飾、布料。甚至還有些難見的擺件,字畫。
「你看,我都這麼有誠意了。」林朗笑呵呵地朝她邀功。
林朗在大事上並不糊塗,連帶一向和稀泥的家事也是這樣。叫林水月領著老夫人搬出去,不叫做事。
「你母親是一時轉不過彎來,水月,你是個懂事的孩子,定能體諒父親的良苦用心吧?」
林水月伸手摸了下料子,觸手絲滑,一邊道:「不能。」
林朗:……
他鍥而不捨:「父親保證,日後定不會虧待你。」
林水月直視他:「這話,父親應當對母親說。」
很好。
他甚至覺得很有道理,不愧是他閨女。
林朗勸不動林水月,乾脆往旁邊一坐,讓人將晚飯送到林水月屋裡來,打算跟林水月促膝長談。
沒想到菜剛上齊,林淮尹就來了。
「父親。」林淮尹走進來,見到林水月,臉上很不自在。
林水月懶得搭理他們父子兩,兀自吃著菜。
「你怎麼來了?」林朗扒著飯看他。
「聽聞殿試結束了,裴塵竟沒有奪魁?」
林水月手一頓。
林朗嘆了口氣:「是啊,裴塵甚至連榜眼都不是,堪堪得了個探花之名。」
林淮尹皺眉:「這是為何?難不成殿試的人中,還有人比裴塵厲害?」
「自然不是,早在春闈裴塵寫出那篇文章來,就已經成為絕無僅有了。但這奪魁與否,還得看聖上的意思,那最後出的狀元郎,都已經年近五十了,年紀比我還大。」
「聖上卻說,他苦心鑽營學問良久,其心可昭日月,是個好的,欽點了他的狀元之位!」
林淮尹更不懂了:「這……」
他也不敢說聖上有失偏頗,但科考,比的不就是學問嗎?
「其實這些人若放在往年,倒也不算差,可今年有個裴塵,在裴塵的面前,他們都顯得過於平庸了,那位榜眼,到了最後給聖上謝恩的時候,連句完整話都說不出來。」
林朗搖了搖頭:「聖心難測啊。」
他更奇怪,尋常這等事情,都不會當著林水月她們說的。
林水月平靜地抬頭:「朝中之事,父親還是跟兄長去書房內談論吧。」
林朗:「水月,你是嫌爹煩了?」
他捂著胸口,一臉受傷之色。
林水月點頭:「食不言寢不語。」
林朗:……
這話居然是林水月說出口的,可真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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