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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分明是田閣老自己釣不到,非推說是這湖的問題。」
屋內氣氛熱烈起來。
田閣老收回了叫人的手,趴在了窗戶上,老半天沒轉過神來,嘴裡念念有詞:「這如何可能,莫非是她撞了大運了?」
「田老就認了吧,分明是你釣術不行。」
田閣老冷哼:「少在這胡說八道!按我說,這湖裡說不準就一條魚,剛巧叫她碰上罷了!」
他話音剛落,又聽對岸歡聲一片。
林水月又釣起了一條魚。
田老:……
「哈哈哈!」
歡聲笑語中,田老眼睜睜看著林水月對著那兩條魚嘆了口氣,然後一股腦將魚全部放回了湖裡。
「做什麼呢!」田老氣哼哼地衝出去,審視著林水月:「你這好不容易釣到的魚,為什麼要放回去?」
林水月看著這位氣度不凡的老者,疑惑道:「……也沒多不容易。」
田老一時無言。
「釣魚不為了魚,你在這費什麼勁?」
林水月沉默片刻:「可我不是來釣魚的。」
田老:?
那她在這冰天雪地里玩的?
「是啊,小姐你為什麼偏要釣蝦啊?那魚不比蝦個頭大嗎?而且奴婢聽人說,這冬日裡冰釣很難,釣上的魚肉肉質鮮嫩,非尋常可比。」紅纓感慨道。
釣蝦?
田老沉默了。
「便是釣蝦,也不必將咬了餌的魚放掉。」林水月抬眸,見裴塵緩步行來。
……怎麼哪都有他。
「林二小姐,這位是田閣老。」
林水月點點頭:「老人家好。」
田閣老不由多看了她幾眼,這女娃娃倒是個有意思的。
「釣蝦就是釣蝦,總不能因為魚咬餌就變成釣魚。」林水月拍拍手,紅薯吃飽了。
「二小姐倒是個意志堅定的人。」
林水月全當他在誇她。
「我還有事,告辭。」說話的功夫,紅纓跟幾個小廝已經收好了東西。
她說走就走,田閣老深覺稀罕,一邊沖裴塵笑:「看來是老夫眼拙,這女娃娃還真不是衝著你來的。」
說罷盯著他看。
可裴塵還是那副溫潤如玉的模樣,田閣老深覺無趣,砸了下嘴:「少年老成!」
「慶王殿下還在南閣,晚輩先行一步。」
田閣老點頭,忽想到了什麼,揶揄一笑:「原來這女娃娃是來參加今日群芳宴的,倒是有趣。」
「那這麼說,跟你是沒什麼緣分了。」田閣老期待地看他。
然而直到裴塵離開,田閣老都沒從他面上瞧出些什麼來。
「田老,怎麼還在這外邊站著?快些進來,我等已擬好了奏摺……」
那邊,林水月去歸還釣具費了時間。
折返回宴上時,見裴塵站在一樹白梅下,身姿挺立,容貌出塵。
林水月:「……你閃現過來的?」
「何為閃現?」
「我是說裴公子真快。」
裴塵微笑:「那應當是二小姐慢了。」
林水月無言,總覺得這個人在內涵她。
她快步往前,裴塵抬步跟上,步子不緊不慢,正好與她並肩。
走到院前,林水月停下腳步:「裴公子,請。」
裴塵勾唇,並未拒絕,抬步進了院中。
此時宴已過半,裴塵突然出現,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反倒落後了他片刻的林水月,沒什麼人關注。
她樂得自在,悄無聲息坐下。
「你去哪裡了?」林淮尹輕聲道。
「這裡悶得慌,出去透了會氣。」
林淮尹見狀沒再多問,而林瑾鈺因為裴塵的出現,注意力難得不在林水月身上。
她離開後開的宴席,眼下桌上的菜涼了大半,但林水月還是拿起筷子,嘗了幾口。
不想,一盤松鼠鱖魚放在她面前。
「二小姐嘗嘗。」不等林水月反應過來,裴塵還坐到了她的身側。
宴上一靜。
林水月不抬頭,也能知道這會多少雙眼睛往這裡看。
慶王是天潢貴胄,裴塵卻是公認的青年才俊,清冷疏離的模樣早已刻入眾人心底,何曾這般待人過?
連林水月左側的林淮尹,都吸了口涼氣。
「這林家二小姐,竟與裴公子這般親近?」主座上的白曼語,狀似疑惑地道:「王爺方才賜座,裴公子都拒絕了,原來是為了林二小姐啊。」
而且那盤松鼠鱖魚,是慶王吩咐底下的人上的新菜。
裴塵不在這裡落座,卻把一盤菜親自送到林水月跟前。
若非親眼所見,白曼語都深覺荒唐。
慶王未開口,目光落在林水月那邊,透著幾分審視與複雜。
別人鬧不明白裴塵在想什麼,林水月就更不清楚了。
分明進來之前,他還挺正常。
她正想說些什麼,抬眼卻見臨西水榭的跑堂小廝,端著一盤精緻的果盤過來,那小廝低垂著頭,看不清楚眉眼。
身型瘦弱,捧著那大果盤有些吃力。
宴上的人都在往他們這邊看,倒無人注意這麼個人,那小廝一路往前,到了慶王的跟前——
林水月眼眸一縮,下意識道:「小心!」
她這一聲喊,來得實在莫名。
宴上眾人不明所以,然而那已貼身到慶王跟前的小廝,卻飛快從果盤底下翻出把匕首!
「啊!」白曼語嚇得花容失色,本傾著頭與慶王說話,在小廝撲過來的瞬間,下意識退向了後面。
「王爺!」
「來人!有刺客!」
宴上瞬間亂作一團,可就在這短暫的瞬間,小廝已經將手中匕首捅向了慶王。
慶王倒在地上,匕首深扎在了腹間,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他面前的桌布。
「啊!」有人失聲尖叫,慢一步趕來的侍衛,抽刀砍向那小廝。
混亂之中,林水月清晰地瞧見那人冷笑了瞬,隨即毫不猶豫地咬下了口中的東西!
「快攔住他!」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但為時已晚。
此人在進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在口中藏了毒藥,刺殺了慶王后便毫不猶豫咬破了毒藥。
等到侍衛反應過來,想卸掉他的下巴,毒卻已經入腹。
掙扎了沒兩下,人就徹底的斷了氣。
「王、王爺!」白曼語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手腳並用地爬到慶王身邊:「來人!快來人!王爺受傷了!」
可她剛探身過去,對上的就是慶王那雙冰冷陰沉的眼。
白曼語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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