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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場死寂。
曲琨身側的武將暴怒:「事到如今你竟還敢這般囂張,你莫不是覺得二皇子會對晉朝手下留情?」
「真是笑話,不知道的還以為,眼下還是晉朝占據優勢呢!」
「到底是從哪裡得來的這般底氣?是覺得她那遠在千里之外的相公可以救她不成?」
「可笑至極!」
光憑著幾句話,就能撩起燕國將士的火氣來。
曲琨更是臉色難看,他掃了林水月幾眼,嗤聲道:「你既是有這樣的決心,待得大軍壓境時,可莫要求到了本皇子的跟前來。」
「說本皇子不配娶你,那便將你充做軍妓,以供所有人享樂好了!」
他身後的燕國將士當即哈哈大笑,看著林水月的眼神,叫那駕車的夜辭都感覺到了不快。
可就在這樣的氛圍中,林水月竟是微微勾了勾唇。
她這全然不在意的模樣,令得曲琨心中生出了幾分警惕。
若背後無任何倚仗,林水月怎麼也不會說出這等話來才是。
莫非在他沒注意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
不等他細想,林水月便涼著聲音道:「今時今日,在場之人所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請諸位謹記。」
「二皇子更要牢牢記在了心上,此番挑起戰爭的人,是燕國。可千萬不要因為任何變化,而軟了態度。」
「聽明白了嗎?」
曲琨面色陰沉,緊盯著林水月的目光裡帶著些陰鷙,他怒極反笑:「你又是以什麼身份來說這等話?」
「以為你們晉朝靠著僥倖贏了一戰,到得如今便能以少敵多?做夢!晉朝既是這麼自信,那今日本皇子就要用你的鮮血,來祭我燕國大旗!」
「告慰我燕國將士在天之靈!」
說罷,也不等林水月反應過來,怒聲道:「將此女拿下,攻城!」
這一聲,不光是他身側所有的燕國將士聽見了,裡面的晉朝官員將士們也都聽見了。
高清源面色巨變,劉桐冷下面容,當即便要衝出去。
「站住。」卻在此時,被身後之人喝住。
劉桐怔忪,隨即怒而回身,這一轉頭就對上了裴塵那雙冷然的眸。
他心頭微動,焦急道:「裴大人,不能再等下去了,林大人有危險。」
然而這話剛說完,在他看見裴塵身後的龐然大物時,瞪大了眼睛。
他指著那個東西,怔怔地問身側的高清源:「高、高大人,那是什麼?」
劉桐一個身型壯碩的漢子,性子也格外豪邁,此刻竟是被驚得說不出話來。
不說他,高清源也愣住了。嘉
與此同時,林水月依舊坐在了馬車上,見狀冷笑:「希望二皇子不會後悔今日所作所為。」
說罷,她便高聲道:「夜辭,拉起門窗,進馬車中來!」
夜辭聞聲,動作迅速地鑽進了那馬車之中,同時將馬車的門窗緊閉。
她們忽然做出動作,燕國的將士還以為她們想跑,曲琨身側的一個武將高聲道:「攔住她們,莫要讓她們跑了……」
可話音剛落,就察覺到了不對。
林水月所坐的馬車,除了她之外就只有那個駕車的丫鬟一人,眼下她把丫鬟叫了進去,那這馬車由誰來駕駛?
正想著,卻聽得株洲城門內,發出一道巨響。
「轟隆!」
這聲音震耳欲聾,仿若大地都開始震動。
那些個燕國將士反應不及,皆是變了臉色,大聲呼喚道:「地動了!」
然而下一瞬,就發現壓根不是什麼地動,而是……
曲琨瞪大著眼睛,看著自株洲城內轟然砸下來的巨物,眼眸瑟縮。
他瞪大的瞳仁里,反射出了那個巨大的火球。
尾端甚至還冒著火星,以雷霆之勢,勢不可擋地砸了下來!
「快讓開!」反應過來的燕國將士瘋了似的大喊,一邊往旁側退讓。
可走到了一半,就被那從天而降的火球砸了個正著。
曲琨回過頭去,入目之處,仿若人間煉獄。
他目光呆滯,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救命!二皇子救我!」火球所到之處,死傷無數,沒被傷到的人,也被火燒著了衣物,瘋了似的叫喊。
前一瞬還整裝待發,瞧著如同巨獸般的軍隊,如今卻被人撕開了一道大口子。
這就好似用刀劃開了猛獸的胸膛一般,直取咽喉!
曲琨久久回不過神來,直到自己的臂膀也被火舌燙到,才如夢初醒般道:「列陣、列陣!將火澆滅!誰若再敢動彈一步,就地誅殺!」
然而他的喊聲在這一片混亂中,壓根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只有無盡的哭嚎聲還有滿地的混亂。
七萬將士的數目極大,這一顆火球砸下去,不可能將軍隊全滅。
然而火球落地火不滅,一路勢不可擋地滾了下去,將軍隊撕開了一道巨大的豁口,亂作一團。
此刻莫說是攻城,就連重新列隊都成了件難事。
曲琨面色陰沉,反應過來便知是林水月的奸計!
短時間內,株洲城內根本無法集結那麼多的將士抵抗進攻,他要她出來受辱,她便只帶著一個婢女出來。
在同他們迴旋之時,著人準備了這個大火球,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他幾乎將一口牙齒咬碎,瘋了似的要往前沖。
卻被身邊的武將阻攔,滿地混亂,武將高聲道:「殿下!且先隨屬下撤退!」
見曲琨不應,只扭曲猙獰著一張臉,欲往前面那無甚動靜的馬車中撲。
那武將只得道:「事發突然,軍中未準備有應對火球之法,再耽擱下去,傷亡慘重!」
「還請殿下冷靜些許,待得攻破株洲之時,必定讓這娘們付出代價!」
這武將沒說的是,他們沒辦法預料株洲城內有多少這樣的大火球。
再不撤退,恐誰都跑不掉。
今日林水月所行,著實將這些人嚇了一跳,也深刻覺得,她必定不是獨身一人在此處。
若他們不管不顧想要抓她,不知還有多少東西等著他們!
而燕軍,承受不起這樣的傷亡!
曲琨知他所言有理,卻仍舊按捺不住心頭的怒火。
「哧——」權衡之際,聽得一道破空之聲傳來。
曲琨怒而抬眼,當對上了裴塵那雙星眸時,一顆心跌落谷底。
「裴塵!?」
「他怎會出現在此地?」
「中計了!株洲內必有援軍!」
那武將當下也差點被嚇死,反應過來後,更是惶恐不已地道:「殿下!退吧!」
再不退,今日真就退不了了。
他這話沒說出口,回敬給他們的,就是自城頭處射出的無數隻□□!
再也顧不得其他,武將回身看向一眾將士,大聲地道:「退!退!速速退回紮營之處!」
然後回過身,拉住不願動彈的曲琨,一路躲藏在了前方將士的盾牌之下,掩護撤離。
株洲城內。
劉桐傻眼了:「這就退了?」
晉朝不耗費一兵一卒,竟是就將燕軍嚇退了!
他驚訝的同時,更是忍不住拿眼去看眼前的這個大東西。
像投石車,卻又不是,這玩意通體玄黑,材質也格外特別,發出去的那個大火球……
若非是他親眼所見,都要以為出現幻覺了。
「有了這等好東西,還怕燕軍?」劉桐亢奮不已地道。
高清源卻沒有他這樣的樂觀,嘆氣道:「此番是因燕國沒有半點準備,而且……」
「這東西似乎並不是瞬間就能發射。」
從準備,到燒熱了火球,最後打出去。
需要耗費的時間太長。
這次是占了出其不意,還有些許的僥倖,下次燕軍有所準備時,就沒那麼好用了。
可無論如何,對於晉朝而言,都是一件大好事。
他們抵擋住了第一波攻擊,且很大可能是最大一波。
畢竟眼下將士不全,兵器不齊,連帶著領軍都不在。
在他們歡欣雀躍時,林水月的馬車已經被青衣衛的人駕了回來。
馬車出現在眾人視線中時,響起了陣陣歡呼聲。
林水月自馬車內走出來,面色平靜。
並沒有大獲全勝的喜色,而是沉聲吩咐高清源道:「差人將城門關上。」
高清源沉著面色,迅速命人將城門關閉了。
城頭的探子看了許久,方才從城牆上滑了下來,大聲地道:「燕軍撤離了。」
聽得此話,底下又是一片歡呼聲。
無數人呼喚著林水月的名字,更有官員激動地問:「大人,這東西是何時做的?」
是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東西,只怕建造不易。
林水月卻是道:「此物乃是裴大人差人打造。」
「從做成到能用,耗費近七個月的時間。」
「七個月?」劉桐愣了,他沒想到這個大傢伙居然這麼難造,一時思緒翻湧,很快反應道:「那這東西豈不是……」
「是與燕國開打時,就著手命人造的。」裴塵微頓後道:「因著用料複雜,加之耗費時間久,眼下整個株洲也唯有這麼一個。」
劉桐的臉色瞬間垮了。
他還以為這樣的東西,林水月手裡還有不少。
這樣哪怕是這玩意發射困難,但只要是有著足夠多的東西,也可以快速地補上。
眼下看來,這也只能夠嚇退燕軍一次了。
他一時面色萎靡,正嘆氣時,卻聽得裴塵冷聲道:「此物不可多用,卻不代表其他的不行。」
在場之人皆抬眸看向了他。
卻見裴塵目光平靜,淡聲說道:「株洲城內存放有一批兵器。」
是他攻破了株洲後,差人存放起來的。
所防備的,就是今時今日這等情況。
燕國狼子野心,不肯就這麼束手就擒,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只沒想到來得這麼快,也正好,可以試試兵器。
他與林水月對視了一眼,二人眼中格外的默契。
而眼下,燕國將士對此事還一無所知。
主將帳中,所有人皆是垂頭喪氣,連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
底下來稟報傷亡的軍醫面色發沉。
這次傷亡比他們所想的還要嚴重,不僅是當場死亡之人,受傷的更是一個極其誇張的數目。
七萬多將士,原本是碾壓的局面,卻出師不利,出現了這等局面。
曲琨作為主將,失職是必要的。
然而他眼下卻因為裴塵的突然出現,以及被林水月耍弄了一道的事情,憤恨不已,砸了帳中不少的東西泄憤。
至今都未曾平復下來,來與眾將士商討。
片刻之後,終是有人忍無可忍,出聲道:「今次失利之事,就此揭過,眼下該想的,當是如何將局面挽回才是。」
「哪怕有所傷亡,燕軍兵強馬壯,人數更是比之晉朝高出來了許多,便是橫衝直撞,晉朝也不是咱們的對手!」
在場的將士逐漸恢復了些精神,以單阿木為首之人,皆是起身商討策略。
然而他們的謀劃,被曲琨打斷了。
「準備五千精兵,今夜夜襲株洲。」
曲琨面帶陰沉,不知思及了什麼,冷笑了下。
那笑容扭曲,看得人毛骨悚然。
單阿木躊躇道:「今日出師不利,軍心散亂,若再有夜襲……」
剩餘的話,在曲琨冷沉的面容下,俱是消了聲。
仔細一想,卻也有幾分道理。
今日晉朝大獲全勝,而後半夜肯定疏忽大意,若這麼想的話,倒是個極好的機會。
曲琨瞬間定下此事,差人飛快地下去準備。
他本想親自策馬前去夜襲,卻被單阿木阻攔。
他是軍中統帥,眼下出不得任何的問題。
單阿木主動出面領兵,願為燕軍將緊閉的株洲大門打開。
聽得單阿木親自出馬,周圍的將士也皆是都鬆了一口氣。
隨後細細籌謀起來了晚間夜襲之事,那些個將士身上,都帶著對晉朝、晉軍的憤恨之色。
甚至還有人提議,待得破開株洲大門後,要屠城示眾。
這等情況之下,竟是無人反駁。
曲琨更是低頭冷笑了片刻,眼底都帶著嗜血的光。
此番夜襲,燕國準備周全,派出去的全是軍中精銳。
夜幕降臨後,單阿木率兵,悄無聲息地往株洲方向探去。
幾乎所有的燕國將士,包括曲琨在內,都覺得今日這事是個意外,是林水月奸詐,以及疏忽大意之下,給到了晉朝可乘之機。
沒有人以為,晉朝會有抵抗之力。
哪怕是如今軍心受挫,他們也覺得攻下株洲,不過是時間問題。
裴塵的出現,也只是個變數罷了,尤其是在得到消息,清楚株洲城內只有裴塵一人,而無其他援軍後,他們便又恢復了此前的悠然自得。
甚至還有人徹夜都在想著,攻占株洲之後,要如何泄氣。
直到單阿木率領軍隊學此前的裴塵橫渡,卻就此失去音訊。
翌日一早,燕國的探子往株洲方向去了三次,三次皆未發現單阿木蹤跡,以及未聽得株洲城內有風聲傳出時,燕國大軍終於是坐不住了。
有人急切之下,打算再派人橫渡,有人不斷地差人打探,有人至離株洲不遠的地方盤旋。
直到曲琨一聲令下,軍隊整裝待發,欲再次進攻時,終是有消息傳來。
來傳話的人,面色極其難看,上前跪下便道:「……夜襲失敗,單將軍並兩位副將被擄。」
曲琨身側的武將不可思議地站起身來,怒道:「怎麼可能!?」
對啊,怎麼可能,那可都是燕國精銳。
「可是從株洲傳出來的消息?或許只是他們刻意為之,想要擾亂軍心。」
「不錯,單將軍可是燕國第一名將,如何會這般輕易被擄?」
「送信的人在哪裡?沒有證據之前,切不可相信晉賊的話!」
那打探消息的將士滿臉蒼白,沉默片刻後道:「……已經找到了其中一位副將的屍首。」
具體是以何形式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他沒有說。
但在座之人俱不是什麼孩童了,反應過來後,皆是目齜欲裂。
「怎會如此?」
有人暴躁地起身,來回踱步:「不可能!單將軍這般驍勇,怎麼會如此輕易地就被俘虜了?」
「晉賊該死!殿下!末將願率兵出征,用那株洲城內一眾將士的鮮血,血洗燕軍大旗!」
「殿下!末將也願領軍前往!」
「……末將以為,自那裴塵突然出現,到得單將軍出事,此事已然超乎了我等掌控,是否再進攻,可否要請命皇上,認真商議後再決策?」
「周將軍你糊塗了不成?株洲城內才多少人,豈能夠被裴塵這點小把戲糊弄過去。」
「能抵擋夜襲,且還抓住了單將軍,你覺得這還是小把戲嗎?」
爭論不休中,那曲琨黑沉著臉,正欲發作,卻聽大軍後方一陣騷亂,喧譁中,有一將士飛撲上前,抖著聲音道:「殿下,大事不好!」
「晉軍不知何時,自背後突襲,眼下一路進攻。已經、已經打到糧倉了!」
兩軍對壘,最為重要的,當屬糧食。
燕國幾乎是派了最強的兵力把守糧倉,當然,他們也不認為晉朝的軍隊有能耐繞過了大軍,直擊糧倉。
然而當這件事情真的發生之後,卻打得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他們來了多少人!?眾將士卻隨我來,殺晉賊,護糧倉!」
「糧倉那邊多少將士把守,他們怎麼進來的?」
「幾萬將士的糧倉,都能叫晉朝偷襲了去?」
那來稟報的小將有苦說不出,被在座之人連連質問後,苦著臉道:「前來偷襲的,並不是人!」
而是一個又一個鐵疙瘩。
那些鐵疙瘩,刀槍不入,更無痛覺,出現就筆直地往糧倉撞。
他們根本就阻攔不及。
等到反應之時,已經被那些個鐵疙瘩破出一條血路來,晉軍隨後一擁而上,燒了大半糧食!
「不是人,還能夠是鬼不成?」
燕國軍隊當中,到底還是有沉得住氣的人。
當下整頓兵馬,就朝著糧倉方向攻去。
然而趕到之時,此前突然出現的晉軍,也突然消失了。
只留下了幾個來不及撤下的鐵疙瘩,不知被他們用了什麼樣的手段,砍斷成了幾截,散落在了地上。
除此外,就是被毀了大半的糧倉,提醒著他們當下發生的事情。
燕軍當即赤紅了眼,不管不顧地就要直衝株洲。
曲琨亦是被這一波波的事情弄得不勝其煩,焦躁、怒火還有一種隱隱的恐慌感圍繞著他們,令得他失去理智。
在晉軍撤掉之後,竟是發了瘋,直接率領眾將攻城。
哪知秦嶼早在今晨一早就集結了軍隊,整裝待發。
燕軍失控之下,與其軍隊碰撞之下,被其率領大軍重挫。
株洲城頭,弩機萬箭齊發,此前他們見過一次的大火球,這次又做出了改變。
從笨重只能使用一次的火球,變成了盛裝著滾燙開水的水球,一擊之下,燕軍潰散。
慌忙躲避之時,讓手持武器的晉軍圍剿。
眼見晉軍越戰越勇,燕軍亂成一片時,曲琨抵擋不住,當即要撤。
結果此前燒了糧倉的晉軍和那些詭異的鐵疙瘩不知又從何處冒了出來,那鐵疙瘩身上冒出了無數森寒的箭矢,所行之處,猶如利器。
避之不及的燕軍,皆是成為刀下之魂。
整個戰場上節節敗退,竟是被這兩三萬晉軍,活生生逼到了死路。
這一戰,燕軍傷亡極其慘烈。
軍中七將士,四個重傷。
其中一個為保護曲琨撤退,丟了性命。
而曲琨如同一隻落水狗般,左右躲藏,望著晉軍層出不窮的詭異東西,以及越戰越勇的氣勢,徹底陷入迷茫。
此前他們皆是以為,晉軍贏他們一次,是運氣,是造化。
而第一次里,裴塵使用的馬車改造的武器,他們也已經有所防備。
萬沒有想到這一次輸得這般慘烈。
短短几個月中,裴塵的武器已經由馬車,變成了裡面用人來轉動。
而晉軍不知為何,皆身穿盔甲,兵強馬壯,連鬥志都比燕軍強了百倍。
一路乘勝追擊,將他們大軍打得是落荒而逃。
此前安營的地方被破,退至羅縣。
不想晉軍還是不停,一路攻占羅縣。
待得燕軍反應過來,已經是被其追擊百里,失守三座城池!
整個燕國與晉朝的邊防,竟是被人直搗黃龍一般,碾碎了去!
而這一切,僅靠著秦嶼臨時指揮集結出來的三萬兵馬。
晉軍援軍緩慢,燕國更勝。
燕國不止與晉朝毗鄰,周遭幾個國家都有摩擦。
這些年仗著兵力強盛,沒少為非作歹。
而此番派出去七萬兵馬,怎麼也沒想到會被晉朝打得落花流水,一路潰敗。
反應過來想要調兵援助,已然來不及。
只因,晉朝支援的十七萬兵馬,已經兵臨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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