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意濃從震驚中回過神,問道:「老大,你打算怎麼做。••¤(`×[¤ ❻➈𝔰Ĥ𝕦x.ςØ𝕄 ¤]×´)¤••」
雲辭垂眸看向花意濃手中的鐵盒:「上次交易失敗,這次,可以用這個威脅他,讓他告訴我們,夏北傾的下落。」
「用這個?」花意濃覺得不可思議:「霍白淵畢竟是慕沉壁的人,這鐵盒裡的東西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他會受我們的脅迫麼?」
換做之前,雲辭也是這麼想的,但看完那些日記後,她可以確定,這鐵盒裡的東西,完全可以派得上用場。
雲辭緩緩說道:「霍白淵不是任何人的人,當年,他為了一些東西,可以背叛東棠遲幽,如今,他也可以為了一些利益,隨時背叛霍白淵。」
「那我們什麼時候動手?」花意濃問道。
「後天,我打聽過了,後天慕沉壁要回漓國一趟,這是最佳時機。」
「好。」花意濃點點頭。
「我也要去!」這時,身後響起男人的聲音。
兩人轉頭看去,只見沈之遇走了過來,顯然,他已經聽見了雲辭和花意濃的計劃。
「不行。」雲辭回絕得乾脆:「太危險了,你不能去。♢🐚 ➅❾ร𝒽U𝓍.Ć𝕠๓ 😳♖」
「讓我去吧,我想親自接北傾回來!」沈之遇雙眼通紅的看著雲辭,語氣近乎哀求。
雲辭猶豫了,片刻後,還是冷漠的說:「你身份特殊,如果.」
「難道就讓我什麼都不做麼?!」沈之遇痛苦的嘶吼道:「北傾是為了我才被抓的,我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已經在這裡待這麼久了,不知道北傾在哪裡,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不知道他遭受了什麼,我想救他!」
花意濃有些於心不忍,跟雲辭說道:「老大,你就答應吧,我會保護好他的。」
雲辭蹙起眉心,似有些無奈:「那好吧,沒有我的命令,你們誰都不能輕舉妄動。」
花意濃和沈之遇同時點頭。
——
地下室。
夏北傾靠著牆壁,將腦袋耷拉著,臉色慘白如紙,唇瓣也被咬破,一雙眼睛通紅,他畸形的雙腿躺在地上,下面是一片已經乾涸的血色。
鐵門嘎吱一聲被打開,伴隨著腳步聲,慕沉壁的身影出現,他看著牆角的夏北傾,以及那雙血淋淋的腿,還要笑著往夏北傾心上插刀。
「嘖嘖嘖,竟然把你的腿打成這樣了,看來,你以為是真的不能跳舞了,恐怕連走路也會成問題吧?」
夏北傾晃晃悠悠的抬起頭,用一雙渙散的眼瞳看嚮慕沉壁,片刻後,有氣無力的說道:「你會有報應的!」
「報應?」慕沉壁不以為然道:「我可不相信這種玩意兒,看看你自己吧,什麼都沒做錯,不還是淪落到這種地步?」
夏北傾扯著唇角笑了起來:「比你好,起碼我都不會作惡,你小時候一定很缺愛吧,不然怎麼會這麼變態!」
慕沉壁用輕蔑的眼神看著他,似乎不屑於和他拌嘴。
夏北傾又接著說:「難道你小時候沒有爸爸媽媽告訴你,什麼是對,什麼是錯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