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白淵一手扶起女人的腦袋,用手指扳開她的嘴,很快,一隻形狀怪異的黑蟲,從嘴裡爬了出來,行動很緩慢,看起來精神有些萎靡。✿.。.:* ☆:**:. .:**:.☆*.:。.✿
霍白淵拿起床邊的小刀,直接劃開自己的手臂,一股鮮血滲了出來。
聞到血腥味,蟲子突然亢奮起來,揮舞著觸角,跌跌撞撞的從女人身上滾落,又迅速爬上霍白淵的手臂,一口咬住傷口,咕嚕咕嚕的,瘋狂汲取著裡面的血液。
霍白淵攥緊拳頭,臉色開始泛白,五官也因疼痛而微微扭曲起來。
蟲子喝飽了血,翻著圓滾滾的小肚子,精神抖擻起來。
霍白淵捏著它,將它放在女人的唇邊,它一溜煙鑽進了女人的嘴裡。
接著。女人手臂上的屍斑快速消散。
霍白淵將女人輕輕放好,俯身在她額間印下一吻:「你先睡,我去洗澡,馬上回來陪你。」
霍白淵拿起繃帶,隨便纏繞住手臂上的傷口,然後摘下白綾,眉宇精緻好看,雙目卻只剩下一片眼白,在黑暗中,顯得尤為陰森詭異。
他一邊解開襯衫鈕扣,一邊邁步往浴室里走。
另一邊。
音晚要去搶陸銘珂的手裡的啤酒,卻被陸銘珂攔住,她大呼小叫的:「給我喝給我喝!」
雲辭用手拍一下她的腦袋,冷著聲音斥責:「小孩子不許喝酒。✌🎁 ❻9Ŝ卄𝓾᙭.cØм 👍💲」
音晚捂著腦袋,眨巴眨巴眼,整個人都愣了。
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好熟悉!
花意濃看向雲辭,微微眯起眼眸,眸底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神色,很快又被他斂起。
於滄又喝醉了,在那邊嗷嗷的叫:「見鬼了見鬼了,真是見鬼了啊…」
雲辭看了一眼時間,放下手中的酒,從水泥管上起身:「你們繼續,我該回去了。」
花意濃也突然站起身:「很晚了,我送你吧。」
雲辭有些想笑:「我膽子還沒那么小。」
花意濃站在沒動,直勾勾看著雲辭:「我就當醒酒了。」
見他那麼堅持,雲辭沒再推脫。
兩人一起離開工廠,來到偏僻的小路上,夜風襲來,捲起灰塵綠葉,帶著刺骨的寒意。
花意濃脫下外套,想往雲辭的肩上搭。
雲辭側身躲讓了一下,驚訝的看著他:「不用了,謝謝。」
花意濃還是拿著外套,輕輕披在了雲辭的肩上。
又走了一段路,雲辭停下腳步:「行了,就送到這裡吧,我先走了。」
說著,她邁步獨自往前走。
花意濃看著女孩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夜幕中,一股恐懼突然湧上他的心頭,他垂在身側的雙手顫抖起來,胸膛劇烈起伏,終於控制不住,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嘶吼。
「老大!」
時隔兩年,他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喊出這兩個字。
雲辭腳步一頓,慢慢轉過頭,見花意濃突然沖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她,收緊雙臂,用盡了力氣,恨不得將她揉進骨子裡。
雲辭長睫忽閃了兩下,輕啟唇瓣:「你…」
花意濃慌忙打斷她的話:「你別想著否認,我知道是你,否認也沒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