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遇握住夏北傾的手腕,微微仰起頭,渾身軟得像一灘水,用難耐的眼神看向他。׺°」˜`」°º× ׺°」˜`」°º×
夏北傾俯身,在沈之遇的臉頰親了一口,柔聲哄著:「乖,馬上就好了。」
拉燈——
小蝌蚪找媽媽,小蝌蚪游啊游啊,突然發現一個洞,裡面有潺潺流水,媽媽會在裡面麼?他們爭先恐後的往裡鑽,嘿咻嘿咻,全部游進了洞裡。
次日。
陽光照在臉頰上,帶著強烈的暖意,沈之遇緩緩掀開雙眸,側過頭,發現床邊是空的,他剛想動一下,渾身就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真是老了,跟不上年輕人的體力。
似乎是聽到動靜,夏北傾蹬蹬蹬的跑到門口,探出一顆小腦袋,朝沈之遇露出燦爛的笑容:「沈老師,你醒啦?」
「……」
沈之遇莫名有些惱。
他躺在床上,連動一下都費勁,少年卻朝氣蓬勃,行動自如,完全沒有任何疲色。
夏北傾走進來,委屈巴巴的說:「我想給沈老師做點東西吃,可是我連廚具怎麼用都不會。」
沈之遇笑了笑,嗓音沙啞:「還是點外賣吧。」
「好。」夏北傾在床邊坐下,伸手靠近沈之遇的臉,輕輕摩擦著他紅腫的眼角:「沈老師,你昨晚哭得好大聲。💢♬ ➅9ⓢ𝓱𝓾Ж.c๏𝓜 👊🎃」
沈之遇瞬間漲紅了臉:「閉嘴,不許說!」
夏北傾乖乖抿起薄唇,俯下身,抵住沈之遇的腦袋:「不說不說,沈老師臉皮子最薄了!」
已經是中午的時間,夏北傾點了外賣,沈之遇沒什麼胃口,隨便吃了一點。
填飽肚子,夏北傾抱著沈之遇去客廳,兩個人窩在沙發上看電影。
整個周末,幾乎都是這樣黏在一起,連門都沒出過。
——
周末,雲辭帶著君多暖去顧景聞那裡蹭飯,君多暖在公寓裡蹦蹦跳跳,吵得顧景聞腦殼疼。
傍晚,好不容易送走兩位祖宗,顧景聞癱在沙發上,不想動彈,手機突然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
接通後,顧景聞無力的問:「誰啊?」
那頭的人輕笑了兩聲:「顧醫生這麼快不記得我了麼?我是四年前給林小姐做屍檢的尤醫生。」
顧景聞猛然坐起身,瞪大雙眸,緊緊攥著手機:「找我…什麼事?」
「我們還是見面說吧。」
天色漸晚,顧景聞隨便套了一件外套,衝出公寓。
來到約好的咖啡廳,遠遠看見一個中年男人坐在角落的位置,四年前,就是這個尤醫生給林然做的屍檢,告訴所有人,林然死於他的催眠,就此,給他定下了罪名。
顧景聞攥著拳頭,腳步像灌了鉛般沉重,慢慢的走過去,看見這副熟悉的面孔,他幾乎喘不上氣。
尤醫生朝他微微一笑:「顧醫生,我們好久不見了。」
顧景聞拉開椅子坐下,沒心思跟他寒暄:「直說吧,找我什麼事?」
尤醫生沒說話,將一份文件遞給顧景聞。
顧景聞接過,打開文件,赫然看見屍檢報告四個大字,姓名那欄填的是林然。
他狠狠擰起眉心。
這是林然的屍檢報告,為什麼還要給他看這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