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彥驍站起身,朝顧景聞伸出一隻手:「老同學,好久不見。💲🐼 🍬🎃」
顧景聞沒打算和他寒暄,拉著雲辭準備離開。
司彥驍突然叫住雲辭,語氣裡帶著幾分笑意:「雲辭小姐,您真的敢跟這種人來往麼?我的這位老同學,可是用催眠術害死過人的。」
顧景聞腳步一頓,猛然轉過頭,瞪著司彥驍:「閉上你的嘴!」
司彥驍並不理他,只看著雲辭:「您不怕被他催眠時,一覺不醒麼?如果您有任何需求,我可以為您提供最全面的治療。」
「我讓你閉嘴!」顧景聞一個箭步衝到司彥驍面前,狠狠揪起他的衣領。
杯子被撞翻在地,摔成碎片,傳來砰得一聲巨響,打破了咖啡館裡的靜謐。
客人們紛紛側目看過來。
司彥驍依舊從容不迫,緊盯著顧景聞的雙眼,唇邊勾起一抹森冷的笑容,幽幽說道:「看著那個女孩死在你面前的時候,你是什麼感受?難過麼?害怕麼?事到如今,你還會有愧疚麼?聽說她還沒過二十歲生日,就死在了你手上…」
「閉嘴!閉嘴!你不要再說了!」顧景聞從喉嚨里發出瘋一般的嘶吼,雙眼血紅,一張臉因痛苦而扭曲,捏緊了拳頭,眼前著就要朝司彥驍砸去。
「我相信他。」
就在這時,身旁的雲辭突然開口。💘☜ 6➈รђᑌ𝔁.ᑕⓞ𝐦 🐨🐤
顧景聞動作一僵。
司彥驍也一愣,略顯詫異的看向她。
雲辭面色平靜,看不出任何情緒,一字一頓的說道:「在我允許他為我催眠的那一刻,就已經命交給他了,就算出現任何意外,哪怕是死,我也絕對不會怪他。」
她看著顧景聞,目光灼灼:「我相信,那個女孩一定也是這麼想的。」
顧景聞瞳孔一震,像是終於恢復了理智,緩緩鬆開司彥驍的衣領,然後拉住雲辭,疾步衝出了咖啡館。
外面,夜色朦朧。
「以後我們不要再聯繫了。」顧景聞迅速鬆開雲辭的手,自顧自的往前走,路燈下,他的影子被拉得修長。
「顧景聞,把話說清楚!」雲辭追了上去。
顧景聞猛然轉過身,眼裡充斥著血光,啞著嗓子怒吼:「你難道沒聽見他說的話麼?我殺過人!就是我每年都會去祭拜的那個人,你聽懂了麼?!知道害怕了麼?害怕就滾遠點!我不會再給你催眠了,我不想你也死在我手上!」
雲辭閉了閉雙眸,心頭也壓著火氣:「我們認識四年了,我有調查過你的過去麼?我有介意過你的過去麼?!」
顧景聞煩躁的抓著頭髮:「我現在很亂。別再跟著我!」
丟下這句話,他獨自往前走,身影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雲辭揉了揉眉心,回到阮家,一夜無眠。
次日。
教學樓天台。
夏北傾灌完最後一口汽水,低頭看了一眼手錶,從椅子上起身:「唔…跟沈老師約的補習時間到了,我先走了。」
「臥槽!」喻恩像見鬼了一樣看著他:「你不會是認真的吧?你彎了?」
「彎你大爺!」夏北傾罵了一句,勾起唇角,笑容陰冷:「他害得我被舅舅臭罵一頓,還差點被趕出家門,你覺得我會放過他麼?這一次,我一定要狠狠的整他!」
嗚呼,小北傾會追妻火葬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