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午休時間,記者怎麼混進來的,曼殊不知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只是當她走到廁所門口,被記者攔住的時候,一臉懵逼。
「你好,請問你是顏曼殊同學嗎?」攔著曼殊的人,穿的是英才的校服。
只是這校服看起來不太合身。
是個年輕的男人,戴著鴨舌帽。
曼殊第一時間認出了他不是學校里的人。
因為他的眼睛社會氣息太濃了,沒有一門心思學習的學生們那麼純粹。
「你好,你的校服看起來有點短。」曼殊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指出了來人身上的破綻。
那男人下意識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是嗎?可能是我今年個頭竄了一大截。」
「年齡也竄了吧?」曼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年齡……」記者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被識破,「既然曼殊同學都看出來了,我也就不隱瞞了,你好我叫塗陽,是新華日報的記者,我們報社致力於讓廣大百姓知道真相,讓世界不再有黑暗……」
塗陽到底年輕,還有熱血,噼里啪啦講了一堆。
「你們報社,是喜歡專門挖人隱私吧?」曼殊一語道破。
冠冕堂皇的說了一堆,不就是喜歡挖掘他人隱私,供大眾娛樂?
否則,這樣的小報社,實在想不出他們靠什麼博人眼球。
「也不能這麼說,我們曾報導xx餐廳地溝油事件,還幫助一位老人尋找到了他消失多年的愛人。」
「地溝油事件,你們是跟風報導。」
「那位尋找愛人的老人,明明有老婆,卻對情人念念不忘。」
曼殊恰好對這個事情記憶猶新:「那位被小三的老太太,在當年得知對方有老婆之後明明都一走了之,這麼多年人家已經忘記了痛苦,還要被你們把隱秘挖掘出來,讓她的子孫後代情何以堪?」
塗記者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沒想到曼殊同學對我們報社也有了解,只是聽著像是有點誤會。我們報社……」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曼殊打斷:「我沒有把自己的私事公之於眾的想法,如果你還要糾纏,我只能抓你去見校領導了。」
「你這身校服,是借的吧?恐怕,這次還會連累借給你校服的同學。」
塗陽目瞪口呆,顯然沒想到曼殊這麼厲害。
不是說顏曼殊是從鄉下來的嗎?
見了記者不怯場也就算了,還能妙語連珠,最後還威脅他。
「曼殊同學,你是不是對記者有什麼誤會?我對你並沒有惡意,事實上,我是來幫你的。嚴家遲遲沒有正面回應,難道你不擔心,他們根本不想把你認回嚴家?」
「嚴思雨霸占屬於你的位置,鳩占鵲巢十七年,你和她過的日子天差地別,難道你就一點也不記恨嗎?」
塗陽生怕曼殊說找校領導就找校領導,試圖三言兩語破除她的防備心。
站在她這邊,幫她,這樣的話,會讓一個孤立無援的小姑娘瞬間被打動,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他!
可惜了,曼殊不是一般的小姑娘。
「謝謝你的好意,但是……你覺得我該恨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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