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教可不敢當,請叫我錢夫人,畢竟我和錢四海還沒離婚呢。Google搜索」
陳璐繼續打量曼殊:「我就想看看什麼樣的小丫頭片子入了嚴三少的眼,以至於嚴三少要幫著她陷害我丈夫!」
嘩——
幾乎是全場譁然。
陳家那女婿,聯合古董老闆做局害無辜路人的消息,早就傳遍了。
警方也已經把錢四海收監,接下來就是庭審判刑。
雖然還沒判,但這個案子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
陳璐現在卻說是嚴湛為了討女人歡心,故意陷害錢四海,她的話是真是假?
「什麼陷害不陷害的,陳璐你別在這裡胡說八道。」陳松嶺氣死了。
他怎麼就生出這麼個是非不分的女兒。
錢四海做的那些事,證據確鑿,可不止在天福巷和古董攤老闆聯合做局這一件事。
他還經常和賣家做局,矇騙買家。
這種人,簡直不配為人師表!
陳松嶺對這個女婿是深惡痛絕。
可其他人不知道啊。
錢四海出現在人前,一直是一副溫良恭儉的模樣,一副眼鏡,盡顯斯文儒雅。
在大家眼裡,錢四海除了出身不好,其他的各方面還不錯。
陡然出事,也不是沒有人心裡犯嘀咕。
現在聽見陳璐說另有隱情,也不免暗自揣測。
如果嚴湛為了一個小姑娘,就把陳老的女婿整進去了。
這能量,也太嚇人了吧?
他有這本事,以後誰見了不繞道走?
嚴三爺活閻王的名號,可真是名不虛傳了!
「什麼胡說八道?父親不也知道嗎?您和嚴湛才是一夥的吧?您就算見不得我和四海感情好,才故意破壞,你不喜歡四海,就可以看著嚴湛將人送進監獄,見死不救。」
陳璐無厘頭鬧這一出,讓祝老面沉如水。
嚴湛淡然自若,曼殊甚至不明就裡。
這陳老挺好一人,怎麼就生了這麼個好賴不知的閨女?
錢四海做的事,任誰看了不說一聲證據確鑿?
偏她一個人要胡思亂想,還把罪名推給曼殊和嚴湛。
陷害?
就一個錢四海?
他配嗎?
「你到底聽了誰的挑撥?我害他做什麼?他如果行得端坐得正,怎麼會被警方查到錯處?」
「陳璐你醒醒吧,他不是犯錯,是在犯罪!」
陳老眼裡滿含警告,還讓人叫來了外孫錢思源。
錢思源也沒想到他媽會來這一出,他與他父親一樣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牲畜無害。
「媽,您這是怎麼了,咱不是說好來給祝老賀壽,就是散散心嗎?您怎麼還鬧上了?」
「誰不知道嚴三少光明磊落,您給人安上這麼一個罪名,不是誹謗嗎?」
曼殊聽了這話,忍不住皺眉。
她看向錢思源。
錢思源推了推眼鏡,沖曼殊一笑:「不好意思啊,這位小姐,我媽犯了病,無意冒犯,請你不要和她計較。」
這話聽著,又不是我媽。
曼殊想到了一個詞——道德綁架。
你弱,你有理,你有病,所以大家都得讓著你。
畢竟,神經病殺人又不犯法。
「沒關係,只是陳女士病得這麼重,難為錢少孝順,還把人帶出來散心,也是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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