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湛離開祝家,也沒走遠,在月亮灣別墅區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裡私密性良好,他們坐在包間裡。
他此時對面坐著一個六十歲左右的婦人,氣質出眾,在看向嚴湛時,眼裡還有困惑。
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頭髮盤起,看起來十分幹練。
嚴湛找的人,動作很迅速,兩天就找到了聖保羅醫院當時經手嚴少夫人的所有醫護人員。
很巧的是,這幾人都不在聖保羅醫院工作了。
聖保羅這樣的私人醫院,待遇好,醫護人員壓力也大,人員流動性就比普通醫院大得多。
不過,當初負責嚴家少夫人的,都是醫院頂配。
其中一位醫生,從聖保羅離開之後就去了國外,最近剛好回國,是因為她孫子結婚。
另一個是當初負責顏如玉產房的護士,如今已經轉行,做起了月子中心,自己創業。
一轉眼,十七年就過去了。
「你好,我是嚴湛,嚴家的養子。」嚴湛起身,和對方打招呼。
他先看向六十多雖的婦人,她是當年的產科大夫,姓柳。
「你好,我是柳春梅。」柳大夫神色溫和,與嚴湛這種天生氣場強大的人握手,也從容不迫。
作為醫生,她見過不少大場面,反倒心態平和。
「柳醫生,十七年前,嚴家少夫人顏如玉在醫院生產,接生的大夫,是您,您還記得嗎?」嚴湛一來,就開門見山。
為了避免柳醫生記不清人了,他還拿了顏如玉的照片。
當初顏如玉出車禍,難產,動靜鬧得挺大。
一看照片,柳醫生立馬回憶起來,且記憶猶新。
「兩個孕婦同時出車禍搶救,一個症狀稍重,另一個要輕一些。」
「我記得是嚴家少夫人,受傷比較重,所以她生產也不順,差點死在手術台上。」
「後來下了手術台,兩個孕婦分開住,另一個就在隔壁。她對嚴少夫人倒是關心,經常過來,也經常去看孩子……」
從這位產科大夫的描述里,嚴湛就察覺到了不對。
她自己才生了孩子,正是母愛泛濫的時候,但這種母愛,應該針對自己的女兒才對。
對著別人的女兒,展露什麼母愛?
聽柳醫生說完,這個護士邵女士也在旁邊補充:「她確實經常來看孩子,兩個孩子當時都在保溫箱裡,但顏如蘭更喜歡看嚴少夫人生的女兒。」
「後來孩子被抱出來,她就經常來抱嚴少夫人生的女兒,自己的女兒反而沒抱過,都是她媽在帶。」
柳醫生倒是沒注意到這麼個情況,只轉頭看向說話的邵女士。
邵女士以為他們不信:「我說的絕對是事實,當時我們幾個護士還私底下討論,怎麼嚴少夫人的堂妹老往這邊湊,是不是借著孩子的名義,想……」
她有些遲疑,這事都已經過去十多年了,她也知道嚴家夫婦雙雙去世。
照理說,不該在背後說人閒話才是。
「想什麼?」嚴湛雙眉緊鎖,直覺告訴他,孩子是被顏如蘭自己換掉的,而不是什麼單純的抱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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