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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搖了搖頭。
「不是看上那丫頭就行。我聽說,她有幾分手段,跟嚴家那位年輕的掌權人有點關係。」
馮程這耳朵,算是耳聽八方了,聽的還都是八卦。
「這你也信?」沈晏直覺曼殊不是這種人。
「那些人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如果不是她和嚴家那位有關係,為什麼她撞了嚴思雨都沒事?嚴家可只有嚴思雨這麼一個孫女了。」
他們的圈子裡,這樣的女孩不少。
家境普通,憑著一些討人喜歡的特質,擠了進來。
然後靠著男人,在圈子裡立足。
他不知道曼殊是不是這種人,他不會輕易定義一個人。
「嚴老爺子不對她發難,是因為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不是她。」
「謝豪挑釁,顧子軒縱容,從頭到尾,喻言這邊的人只是被迫迎戰。」
「何況,嚴思雨身上出了問題,嚴老爺子此時只怕沒空想別的。」
沈晏冷靜客官地分析。
「也是。」馮程想到醫院的事兒,也忍不住點頭。
「行了,你趕緊回去,別在我這裡躺著。」沈晏推了一下馮程。
馮程突然抱住沈晏的腰:「哎呀,阿晏,今晚我們一起睡吧?」
沈晏面無表情把他的手扯開:「你正常說話,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順便,他一腳把人踹下床。
曼殊回到家,已經凌晨三點過了。
王怡喝了幾杯梅子酒,她覺得好喝就不停喝,這酒後勁兒賊大。
她們被送進電梯,王怡就直接趴她身上開始傻笑。
曼殊好不容易把人整回家,扔沙發上,給她一條濕毛巾擦臉,終於把人弄清醒了。
「曼曼,我怎麼看到三個你,在我面前晃?你不要晃啊!」
曼殊無奈:「是你喝多了。我都說不讓你喝那個梅子酒,你又不信。」
「我就是想喝一點。」王怡比了小拇指尖,「這麼一點點,應該不礙事吧。」
「嗯,是不礙事,你明天早上起來頭痛就知道了。」
曼殊不想伺候這個醉鬼,把她拎到書房,讓她睡在書房裡。
「你自己洗澡可以嗎?別等下摔在浴室里了。」
「可以。」王怡給曼殊比了個OK,然後開始脫衣服。
曼殊趕緊把她衣服壓住:「等等,這不是浴室,浴室外面。」
王怡一個人在洗手間裡折騰了近半個小時,終於出來了。
可能是洗完澡,她臉上清醒了幾分。
「曼曼,你不知道,我們班那些同學好搞笑哦,你轉學了,他們反而一個個問你去哪裡了。」
「以前你在班上的時候,他們可沒一個關心你的。」
班上的同學大部分都因為曼殊沉默寡言,欺負過她,或者漠視她。
現在一聽曼殊轉到城裡了,還給她寄資料書,試卷,那些同學一個個又貼上來了。
每次她拿到試卷,他們就想拿去複印。
就連老師也想把她的試卷拿去複印然後給班上的同學統一考試。
這些人真的太可笑了。
「曼曼,你高考一定要考很好很好,才能把那些在背後說你壞話的人氣死!」
曼殊把她扶到書房,讓她躺下,又給她蓋好被子:「好,我一定很努力。」
一鳴驚人,就從國慶之後的月考成績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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