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思雨手裡拿的是「依蓮」牌礦泉水,一瓶十幾塊錢呢。記住本站域名
曼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錢不錢的不重要,我就是單純受不了這股蓮味兒。」
嚴思雨臉一下子黑了。
她想起那天顏曼殊在毛料銷售會上當著所說有人的面說她是嚴家用池子養出來的小白蓮。
什麼蓮味兒,分明就是在諷刺她。
「曼殊同學即便不接受別人的好意,也不該這般諷刺人。」嚴思雨拉著臉,明顯不高興。
曼殊見她不在喻言面前裝可憐了,反而挑眉:「嚴思雨同學大度善良,應該不會和我計較吧?我只是說蓮味兒,難道你以為在說你?」
「抱歉,我茶藝不精,只能學陰陽師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
嚴思雨都沒聽懂,只看了一眼曼殊,轉身要走。
「等等。」曼殊叫住她,「嚴思雨同學等下肯定會上的吧?說起來,我還沒看過思雨同學在賽車場上的英姿。」
嚴思雨反問:「曼殊同學坐喻言的車?」
「對,我聽說喻言車開得很猛,比所有人都厲害。」曼殊瞥了一眼走過來的顧子軒。
「喻言是很厲害,不過上次他和子軒較量,子軒贏了。」
所以,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嚴思雨默認曼殊坐喻言的車,她等下也會上顧子軒的車。
對上子軒,喻言必輸。
畢竟,顧子軒比他有腦子。
「在說什麼?」顧子軒走過來,在嚴思雨旁邊站定。
就像是來給嚴思雨保駕護航的。
嚴思雨笑著告訴他:「我在說,上次你和喻言賽車,你贏了他。」
「那次只是僥倖罷了。」喻言像只貓,一見顧子軒就炸毛。
偏顧子軒還順著他的話說:「沒錯,上次只是僥倖,這次就不一定了。喻言賽車也很厲害的,就是不知道你這位同學會不會給他拖後腿。」
顧子軒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喻言,他只是像貓逗老鼠,看見曼殊,反而想刺兩句。
喻言仿佛被踩了尾巴,全身的毛都炸開了。
僥倖的話,從顧子軒嘴裡說出來和他嘴裡說出來是完全不一樣的。
顧子軒這麼說,人家只會以為他是謙虛。
「不勞你操心!」他惡狠狠瞪了顧子軒一眼。
顧子軒拉著嚴思雨走了。
大家準備好,又各自讓專業人士幫著檢查了車,確定安全之後,就開始上車了。
曼殊繞過喻言,往駕駛室里鑽。
喻言被她這一動作搞懵了:「你真要上?」
「那還有假?」曼殊進去,熟悉了一下車。
喻言趴在車門上:「別了吧,妹子你去副駕駛,言哥帶你贏。」
「言哥,你就讓我過一把癮吧,我還沒跟人賽過車呢。」曼殊在車裡,雙手合十,對喻言道。
喻言瞪眼:「你都沒賽過車,也敢亂來?」
「正因為沒賽過,才需要這種極速體驗嘛,再說了,咱們這邊又不止我們這一組,其他人也很厲害吧?」
她朝馮程和沈晏兩人看去。
這倆帝都來的公子哥兒,一看就是老手,對於規則駕輕就熟。
「只要贏的是咱們這方的人,誰贏不一樣,說不定這輛車我開,還能降低敵人的警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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