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湛就靜靜地看著祝老。記住本站域名
完全不知道他老人家在說什麼。
見徒弟這般沉得住氣,祝老有些失望。
他搖搖頭,算了,這小子從小就無趣。
「哎,你說我是不是該收個嬌嬌軟軟的女徒弟,就你這樣整天板著一張冰塊兒臉,看多了我都嫌折壽。」
別看祝老在人前跟他徒弟這張臉板得一脈相承,但在私底下,他是挺逗一小老頭兒。
「您看上她了?」
嚴湛的目光輕如羽毛,盯著曼殊略顯瘦弱的背影。
「她運氣很好,不是嗎?」祝老反問。
賭石這一行,並非說一定要靠實力的。
有的人就是天生比別人運道好。
「用你們年輕人的話來說,就是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您……」嚴湛有些遲疑。
「你該不會跟一個小姑娘吃醋吧?」
雖然他以前就說過,把嚴湛當成關門弟子。
但誰讓小姑娘入了他的眼呢?
何況,他看出來了,小姑娘真的在賭石方面有些運道。
這樣的孩子,只要能給她引導,以後她在賭石界肯定會大有作為。
嚴湛:「您想多了。」
他收回目光,看了一眼祝老。
「您願意破例再收徒,隨您高興。」
「那我就放心了。」祝老伸手拍了拍徒弟的肩膀,「走吧,我們去看她解石。」
祝狂生其實還沒真正下定決心。
他想再看看,如果曼殊再次開出翡翠,那就肯定不是巧合了。
陳松嶺那老傢伙想收個顧家二小子來跟他打擂台,阿湛肯定是不會奉陪的了。
自己再找個小的吧,也算是成全老傢伙的攀比之心了。
就是不知道在小徒弟再次壓顧家二小子一頭時,那老傢伙會是什麼反應。
曼殊和王怡,秦格格回到解石處,還打了個噴嚏。
她揉了揉鼻子,完全不知道有人已經惦記上她了。
王怡還伸手去摸她的額頭:「曼曼,你的感冒該不會又反覆了吧?」
曼殊之前的高燒來勢洶洶,王怡不得不為好朋友擔心。
畢竟,她今天都暈倒兩次了。
「沒有吧?」曼殊也不確定。
她拉下王怡的手,自己用手背貼了貼額頭。
溫度好像是正常的。
「曼殊妹妹,王怡妹妹,這邊。」
黃桃他們正在排隊,等著解石。
他們旁邊有個推車,裡面放著兩塊巨大的毛料。
還真是聽了喻言的話,兩人就往個兒大的挑。
「怎麼樣,我這塊毛料看著很威武吧?」黃桃拍了拍自己那毛料。
看著個頭,應該超過了十公斤。
雖然比不上那種公盤上上百公斤的巨石,但在內場這麼多毛料里,個頭已經算比較大的了。
關鍵是,這塊毛料也是黑色的。
乍一看,和曼殊之前選的那塊「煤炭」黑烏沙很像。
「是不是和你那塊煤炭很像?我就是照著你那塊選的。」
「他們不都說你那塊煤炭是什麼黑烏沙嗎?言子還說黑烏沙出高綠,我也不求高不高的,只要能見綠就好。」
見曼殊盯著自己選的毛料瞧,黃桃不無得意地介紹。
「這一塊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你那塊黑烏沙開出冰種之後,這種毛料就被人瘋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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