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妄,那個戴墨鏡的是誰啊?拳擊館的老闆嗎?」
曼殊看那人能命令朱二,就知道對方身份不簡單。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許妄一臉茫然:「拳擊館的老闆不是朱哥嗎?」
說完他才反應過來。
哦,不是,朱哥只是朱總。
「我沒見過拳擊館的幕後老闆,不知道是不是他。」
許妄臉上掛彩太多,說話都有些吃力。
「八成就是了。」曼殊也沒多問,只朝嚴湛道,「許妄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能動彈,三叔你看要不要改天再說?」
異化人測試,至少應該要人是好的吧?
比如測試力量,他現在怎麼測?
「嗯。」嚴湛過來,本意也不是為了異化人測試。
他就是想看看,齊豫口中曼殊的小男朋友,長成什麼樣子。
這想法自然不能讓曼殊知道。
「那我先送三叔出去?」
她已經看出朱二想跟許妄單獨說話了,自己再留下也不太好。
她打算回去讓外婆燉只老母雞,真是便宜許妄這小子了。
嚴湛點頭,人已經見過了,他不會留下,也不想讓曼殊留下。
「等等,顏曼殊,你是來看我的吧?才看我一眼,就要走?」把他一個人丟在清冷的病房,有這麼做朋友的嗎?
「怎麼不叫姐姐了?」曼殊斜他一眼,「我們留下也沒什麼用吧,難道你還想讓我留下照顧你不成?」
「我……」許妄竟然無法反駁。
他當然不好意思讓曼殊照顧自己。
他們說到底是才認識不久的朋友,也沒結下什麼深厚友誼。
他願意把自己的事分享給曼殊聽,也不過是剛好需要一個宣洩口,一個聆聽者。
曼殊在聽完之後,說要找朋友幫他,開導他,就已經很不錯了。
他本來就不該要求更多。
雖然現實是這樣,但曼殊提出要走,他仍然有些傷心。
「你的手機在哪?我幫你叫個朋友過來陪你,最好是男生。」
女生多不方便,你要是憋不住想方便,難道還讓女生把你搬去洗手間,或者讓人家女孩子給你拿尿壺?
「手機沒……」
他的話還沒說完,外面傳來朱二的拍門聲。
「許妄?曼殊妹妹,你在裡面嗎?快開門!」
朱二的聲音里少有的驚慌。
曼殊下意識去看嚴湛。
嚴湛沖她點了一下頭,曼殊這才去開門。
這門剛一擰開,朱二就擠了進來。
他進來之後迅速把門關過去。
然後表情複雜地看向病床上的許妄:「出事了。」
「什麼?」許妄皺眉,這麼看著他幹啥?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死了呢。
醫生不是說都是皮外傷嗎?
輕微腦震盪也死不了人吧?
「朱哥,是King那邊鬧起來了嗎?」
曼殊想起剛才朱二是要去看King的。
King也被送進了聖保羅,和許妄同一時間。
「King,死了。」朱二聲音有些啞。
他擔憂地看了一眼許妄。
如果King不死,事情不鬧大,拳擊館這邊都能壓下來。
打黑拳基本上都等同於簽了生死狀,你傷得再重,都鬧不起來,也不敢鬧起來。
可死了人就不一樣了。
雖然聖保羅是私立醫院,也斷沒有悄無聲息把死人處理掉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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