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曼殊一雙明亮的眸子,許妄還真就撒不下去謊。Google搜索
騙不了她,他乾脆道:「算了,和你老實說吧,我在這裡是當陪練。」
「陪練?」曼殊一愣,「那不就是挨揍嗎?」
陪練得看請你的人,如果遇到脾氣不好的,真就得挨揍。
許妄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誰挨揍了?」
他確實在這裡兼職做過陪練,但後來打了比賽,朱二就不讓他做陪練了。
說是會降低他的逼格。
反正打一場拳賽的價錢不低了,他也就沒必要再掙陪練那個錢。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沒挨揍。說吧,你在這裡究竟是幹嘛?」曼殊不信他是做陪練。
或許他做過,但按照許妄的性子,做陪練不會把僱主打成傻子嗎?
一旦他控制不住揍了僱主,誰還願意找他做陪練?賠錢還差不多!
「你真想知道?」許妄有些遲疑。
他擔心曼殊會把自己打黑拳的事情告訴家裡老頭子,老頭子知道了估計會被氣死。
曼殊被帶到地下場,看許妄熱身,就有點後悔了。
她就不該刨根問底。
現在能反悔嗎?
她不想知道了,知道了如果告訴許爺爺,能把對方氣死。
如果替許妄保密,那她好像要被憋死了。
「後悔跟下來了?」許妄結束熱身,一邊擦汗,一邊和曼殊說話。
他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已經七點半了,馬上就要準備上場。
看曼殊臉色,也能猜到她在想什麼。
「你打黑拳是為了什麼?」曼殊擰著眉。
缺錢嗎?
許妄傷了人,賠償確實給了不少,但不至於掏空許家的家底。
所以,他不至於缺錢花的。
許妄垂下眼瞼:「第一次是為了給朱哥救場,我之前真是在這裡當陪練的。」
不過,也確實像曼殊猜想的那樣,他陪練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把僱主給打傷了。
這事是朱哥背後的老闆給出面擺平的,老闆不可能白幫忙,要求就是讓他再打三場,且,必須贏。
打黑拳這種事,只要你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進了這個圈子,想脫身就難了。
三場結束之後,他原本已經不樂意打了。
這不,又被朱哥叫來救場,說是最後一次。
許妄用手抓了抓頭髮,心情也不算美妙。
「真的是最後一次?」曼殊察覺到許妄情緒不對,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許妄點頭。
他可沒騙人。
曼殊卻沒許妄這麼樂觀:「你確定,自己能順利脫身嗎?」
能開這種場子的老闆,先不說黑白兩道通吃,至少是有些勢力的。
如果對方不想讓許妄脫身,有的是法子。
比如,打蛇打七寸,拍下他之前打黑拳的視頻,以此作為威脅。
許妄這種單純的少年,怎麼玩得過人家?
「可以的。」許妄不知道這句話是對曼殊說的,還是對自己說。
他也察覺到了幕後老闆似乎不想放過他。
不然也不會違背約定,再次讓朱哥找上他。
這次是救場,下次呢?
他成了老闆手裡最賺錢的一張牌,除非他這次打輸,不然以後的麻煩只會永無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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