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陳然走過來,朝錢四海喊了一聲。
錢四海在看見陳然的那一刻,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小然怎麼也到這邊來玩了?」他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目光卻忍不住朝陳然身後看去。
果然,在他身後不遠處就看到岳父與一位不太熟的老人。
「我陪爺爺和曹爺爺過來的。」陳然知道爺爺對這位姑父的態度只是平平,也沒多說,只問,「姑父這是怎麼了?」
他又很快注意到曼殊和秦格格,以及地上被當做證物保護起來的碎瓷片。
「沒什麼,就是剛買了個青花瓷瓶,本來打算送給岳父他老人家的,沒想到被個小朋友不小心撞碎了。」
錢四海輕描淡寫,把陳然的注意力瞬間轉移到了「小朋友」曼殊身上。
「曼殊同學?」陳然看見曼殊,有些驚訝。
他對曼殊的關注,來自於陳雨停。
那位祖宗點名要的同桌,能是一般人嗎?
不過,想起剛才辜負說曼殊撞碎了他的青花瓷瓶,他瞬間就把她和陳雨停聯繫到了一起。
莫非,和陳雨停同桌之後,曼殊終於也被他的霉運傳染了?
「小然也認識這位小朋友?」錢四海在陳家沒什麼地位可言,對於陳家小少爺也只是知道他英才讀書。
至於哪個班級,有哪些同學,他是一概不知的。
這猛地一串聯起來,他就忍不住皺眉。
「嗯,她是我們班的同學。」陳然點頭。
他這邊還沒開口多問,陳老爺子已經看見女婿錢四海了。
還帶著老朋友一同過來了。
這天福巷,認識陳老爺子和曹老的人還挺多。
陳老爺子是玉石協會的,曹老卻是古玩協會的。
曹老在古玩界的地位,比陳老在玉石界要更高,幾乎與祝老旗鼓相當。
「怎麼回事?」陳老走過來,最先問的自然是女婿錢四海。
哪怕陳家從前對這個女婿有諸多不滿,現在依舊不滿,但明面上,算是很給他臉了。
在陳松嶺面前,錢四海都不敢太過添油加醋。
只說曼殊撞碎了他想要買來送給岳父的青花瓷瓶。
一千萬買來的瓷瓶,他看在對方年紀小的份兒上,只讓對方賠償八百萬。
其實這樣聽起來,這個女婿已經仁至義盡。
陳老看向摔碎了青花瓷瓶的曼殊。
「是你?」不怪陳老爺子驚訝,他對曼殊記憶深刻。
小姑娘連續兩次好運,開出高價翡翠。
雖然在他眼裡,有運氣的成分,但也能說明小姑娘運道不錯了。
「陳老。」曼殊朝陳老微微一笑。
「你認為是有人故意做局?」聽到女婿說這個摔碎青花瓷瓶的小姑娘選擇了報警,陳松嶺反倒對曼殊刮目相看。
年紀小,卻有頭腦,遇事臨危不亂。
相較之下,他這個女婿似乎就欠缺了一點什麼。
在聽他們陳述經過之後,陳松嶺的第一反應也是有人故意做局。
但他不知道會有人故意陷害曼殊,只以為她倒霉,恰好被選中。
那個推曼殊的人,多半和古董攤老闆是一夥的。
至於為什麼要故意讓人把他賣出去的青花瓷瓶打碎,只能說明一點——他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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