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殊看到童年熟門熟路地打開鞋櫃,拿出了那雙粉色拖鞋。記住本站域名
她,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
就是不知道會不會被滅口。
「月亮灣這邊怎麼回事?保安隊戒嚴了,如果不是我長得好看,根本進不來。」
「是你下的命令?有人買通殺手要殺你?」
「我就說讓你行事不要太狠,凡事留一線,日後牢里見,你又不聽!」
童年顯然還沒注意到客廳里另一個人的存在,他一邊嘴裡叨叨,一邊上下打量嚴湛。
在看到他左手腕錶處的擦傷時,直接爆粗口:「你他媽告訴我這也是刀傷?」
嚴湛似乎對他的嘮叨司空見慣。
只看向客廳:「是她。」
童年順著嚴湛的目光,這才發現客廳的沙發里還坐著一個人。
名義上是在看《貓和老鼠》,實際上小眼神兒不停地往他身上瞟。
「嘖,怎麼回事?這誰呀,差點被人抹了脖子還看動畫片?心這麼大?」
童年把醫藥箱拎過來,重重地放到茶几上。
然後打量曼殊。
這副模樣,基本排除是嚴湛鐵樹開花的可能。
倒不是長得太差,而是太純天然,連修飾都沒有,純素顏。
幼,嫩,樸素!
不符合三爺這樣成熟男人的審美。
「別看了,我頭都快掉了。」曼殊見他盯著自己看,忍不住開口。
「噗……」童年沒想到,小姑娘安安靜靜坐著,看著怯生生的好欺負。
一開口,還挺好玩。
他打開醫藥箱,拿出手套先戴上,又伸手掰著曼殊的脖子檢查。
「沒關係,刀口不算太深,沒割到大動脈,頭暫時還很穩。」
曼殊不吭聲了。
她當然知道沒割到大動脈,不然,那種血往一處流的體驗,會讓她渾身僵硬無法動彈。
前世放血帶給她的恐懼,遠比她想像的要深刻。
就連剛才,她看到嚴湛手腕上的血跡,也瞳孔瑟縮了一下。
腦子一片眩暈。
如果不是看《貓和老鼠》轉移注意力,說不定真會暈過去。
「嘶……」童年手重了一點,曼殊疼地哼出了聲。
「弄疼了?」童年見她剛才還咬著唇隱忍呢,這會兒就不行了,也是好笑。
不過,小姑娘就該有小姑娘的樣子,她現在就算哭,他都覺得正常。
跟嚴湛那傢伙一樣板著個臉才是不正常的。
嚴湛出去接電話,客廳里只剩下曼殊和童年兩個人。
童年一邊給她處理傷口,一邊小聲問:「妹妹,叫什麼名字?和外面那傢伙是什麼關係?你怎麼受的傷?」
曼殊看著他,不吭聲。
「嘖,你這個性格和嚴湛怎麼跟一家人似的?我記得嚴家那大小姐不長這樣啊。」
「要不我先給你來個自我介紹?我叫童年,醫學博士,目前在附一院做外科大夫,切割技術純熟,二十七歲,單身,未婚,處男!」
曼殊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她耳聰目明,聽見他剛才在電話里說自己有夜生活了。
「你這是什麼眼神,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是個處男?」
童年大有你不信,我就脫褲子驗證的架勢,嗓門兒大到甚至驚動了嚴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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