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九安只是在鬧著玩,但是蘇音真的給她揉了揉。
蘇音的手指有彈琴落下的繭,手指纖長漂亮,是一雙很適合彈鋼琴的手。
邢九安被她握著手慢慢的揉,眼中帶笑。
「我只是在鬧著玩兒。」
蘇音看著她,微微勾唇,「好像我不知道一樣!」
邢九安繼續伸著手,「還給不給我揉?」
明明自己手不疼,偏偏做出一副特別理直氣壯好像被寵壞了的樣子。
就好像蘇音不給她揉就要不開心了一樣。
「給你揉,當然給你揉。」蘇音慢慢的給她揉著手。
「如果一會兒我上台,你也這麼用力給我鼓掌,那我回來之後還繼續給你揉。」
「那就不要了。」
蘇音笑著看她一眼,也沒多說什麼,就是拿手指點了點她的頭。
「小壞蛋。」
「反正你是我師姐。」邢九安滿不在乎道。
反正她小壞蛋,蘇音就是大壞蛋。
蘇音沒控制住,捏了捏她的臉。
「你就氣我吧,你這個丫頭。」
邢九安笑容肆意,還有些肆無忌憚。
「你就是仗著我寵你。」
「那你會不寵我嗎?」
就算只是一句玩笑話,蘇音也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當然要一直寵你。」
「把你寵的無法無天沒人要,就陪著師姐單身就行了。」
邢九安忍不住的笑。
「你說的,必須一直寵著我,不然,我就不喜歡你了。」
「你個壞丫頭,我對你不好嗎?」
「那以後的事情,誰說的准呢!」
邢九安看看天看看地方就是不看蘇音。
蘇音氣笑,「你快走快走,讓人給你安排了休息的地方,你可不要氣我了。」
邢九安抱抱她,「師姐莫氣,拿個獎盃回來給我玩兒。」
蘇音笑著讓她走。
其實,邢九安說這句話還是很有依據的。
師兄師姐都很優秀,拿回來的獎盃獎牌獎狀數不勝數,拿著幾個好看的不會傷到人的就會給邢九安玩兒。
邢九安小時候會玩兒土,獎盃就是放土的東西。
後來,她知道這些東西都很難得,再有人給她就不要了。
師兄師姐還都不樂意,讓她隨便玩兒。
邢九安就專門找了一個房間放這些師兄師姐給她的愛的玩具。
太多了都玩不過來。
何況她也不會一直玩土,那些東西對她也沒什麼用。
再後來自己得來的一堆獎牌獎盃獎狀也是隨便放的。
蘇音的演奏很成功。
這場比賽聚集了很多鋼琴界的大師,她仍然得到了冠軍,拿著獎盃的蘇音被很多記者圍著問問題
蘇音一直都禮貌又疏離的回答問題,滴水不漏。
直到有個記者問她拿了獎盃的心情,她就笑著說很開心。
記者繼續問是因為獎盃對她來說會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蘇音以前也獲得過很多次很重要的獎,她回答的都是開心,多了一個很,就讓人聽出來不對勁。
「是因為蘇音女士對這次比賽很重視嗎?」
這句話問的不太對,好像蘇音對以前的比賽都不是很重視一樣。
蘇音眸色冷了一下,「我只是想拿個獎盃,送給某個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