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瑜心心有不甘,攥揉著帕子,幾乎要把帕子戳出個洞出來。♙💣 6➈S𝓱u𝔵.𝒸𝑜ⓜ ♦🐟
最後跺了跺腳,準備回院子。
以後總會有機會的,她能夠感覺到王爺對她的態度越來越好了,黑衣男子的話是對的,往後攝政王會離不開她。
如此一來,她就可以嫁給王爺,進王府的門了。
白瑜心的心中盪起漣漪,嘴角勾起,笑了起來。
她正要走回院子的時候,忽然間一陣心絞痛,喘不過氣來,心臟仿佛被大手捏緊一樣,臉色變得煞白。
她知道這是什麼感覺,這是毒要發作了!
算算時日,又到了需要服用解藥的時候,不過解藥已經被她吃光了,要等黑衣男子過來給她解藥。
過了一段安逸的日子,她都差點把中毒這件事給忘了。
「該死的!」
此刻她的命還被黑衣男子捏在手裡,不行!不能再被拿捏了,必須要到完整的解藥才行!
白瑜心臉色蒼白,身子微微顫抖,一步步往院子裡走去。
婢女看到白瑜心蒼白的臉色後,問道「白小姐,您是哪裡不舒服嗎?」
白瑜心死死攥緊帕子,渾身陣陣疼痛,喘不過氣來,什麼都沒有說徑直走進屋子,把門關上。
黑衣男子會送來解藥給她的。
不過這裡攝政王府,黑衣男子能否進入這裡?想想都覺得不可能。(-_-) (-_-)
不行。
她得出去,得先拿到解藥才行。
如此想著,白瑜心打開了門,對著門外的婢女道「我要回白府一趟!」
藥房。
「她要回去?」姜寧抬起了臉,隨即淡聲道「她想回去的話,那就讓她回吧。」
「可是王妃……」
霜月還想說些什麼,她知道了王爺中的毒跟白瑜心有關,既然如此,怎能放白瑜心走呢?
姜寧道「她是白家的人,攝政王府沒有理由留下她。」
霜月皺了皺眉,沒有多說什麼應了下來,「是。」
霜月準備轉身走出屋子的時候,悠悠聲音傳出,「暗中盯著她。」
「……」
霜月的身形一頓,很快明白了王妃的意思,點了點頭。
白瑜心忍著身子的疼痛回到了白府。
白府的下人們又驚又喜,小姐回來了!
白夫人聽到這個消息後騰的站起了身,往外走去,「心兒……」
當看到白瑜心時,差點淚水掉下來,走過去打她的後背,「逆女啊!竟敢私自跑到西陵城,真是膽大了!」
白瑜心不以為然,她現在很難受,需要解藥,根本無暇理會其他人。
她皺了皺眉頭,道「娘,我有點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你……」白夫人說不出話來,女兒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感到氣打不從一出來,氣得半死,「你你……」
白瑜心轉身往後院走去。
白夫人氣的快暈過去,她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嬌生慣養長大,從未做過出格的事情,但是這回竟說謊,私自跑去了西陵城。
不用想,必然是去找攝政王的。
她怎會生了這麼一個不知廉恥的女兒呢!
「夫人……」嬤嬤連忙過去攙扶,白夫人這才勉強穩住身形。
白夫人雖惱怒,不過還是捨不得責備女兒,反而憂心忡忡替她擔憂起來。
「老爺知道心兒回來,定會發怒的,這該如何是好?」
白大人當聽說白瑜心擅自去了西陵城之後,氣的直接揚言,只要敢回來,就打斷她的腿。
白夫人擔心不已,知曉老爺的脾氣,不會輕易揭過這件事的。
如此想著,準備先去勸導一下心兒,乖乖去向父親認錯,只要肯低頭認錯,老爺的怒氣應該能消大半。
白瑜心回到了自己屋子。
她渾身感到難受,臉色蒼白。
黑衣男子何時會來,若是不來的話該怎麼辦?她是不是就要毒發身亡了?
白瑜心整個人心亂如麻,靜不下心來。
她死死攥緊拳頭,咬了咬牙道「不,他一定會來的!如今只有我能靠近攝政王,他想達成目的的話,就需要我去接觸攝政王。」
「對,他一定會來的……」
突然心絞痛傳來,白瑜心臉色難看,差點把下唇咬出血。
咚咚,門外敲門聲傳來。
「心兒,是娘……」
白瑜心從裡面把房門鎖上,不讓任何人進來,沒有理會屋外的人。
「心兒……」白夫人推了推門,發現推不開,道「心兒,等你父親回來了,你就去低頭認錯,只要你乖乖認錯,就不會為難你的。」
白瑜心感到煩躁,她現在因為中毒之事擔心受怕,沒有人能理解她。
她不耐煩道「娘,你先回去吧。」
「心兒……」
白夫人還想說些什麼,屋子裡再無回應。
夜幕降臨。
白瑜心整個人奄奄一息,她感覺快要死了。
咯吱一聲,窗戶打開了一條縫隙,明明沒有風吹動,卻自己打開了。
白瑜心察覺到後,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掙扎著跑過去,道「解藥,快給我解藥!」
她知道是黑衣男子來了。
下一刻,一個瓷瓶從窗外扔了進來。
白瑜心急急忙忙去抓,顫抖著手,倒出一粒解藥吞服了下去。
好一會兒身子疼痛的感覺減輕,呼吸平順多了。
緩過勁兒後她朝著窗外,冷聲道「何時才給我真正的解藥?」
窗外沒有人回應,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走了。
白瑜心感到脫力,跌坐到地上。
她必須想辦法弄到真正的解藥才行。
這一夜並不太平,黑衣男子冷然離去,剛離開白府沒多久,幾道黑影刷刷出現,拔出刀子冷冷指向黑衣男子。
霜月的目光閃爍,道「抓住他!」
暗衛們齊刷刷出動。
王妃命令她暗中盯著白瑜心,沒想到還真被她盯出了異樣來,深夜看到一黑衣男子悄悄潛伏進白府。
此人必定跟白瑜心有關!
必須抓住他才行。
一群暗衛出動,冷厲攻向黑衣男子,黑衣男子愣怔,沒想到自己會被盯上,回過神後轉身就跑。
但怎能跑得過一群暗衛呢,沒一會兒就被抓住了。
「大人,抓住了。」
霜月走過去,俯瞰著黑衣男子,用劍挑開了面罩。
面罩下是平平無奇的一張臉,臉色透著青黑,沒有生機。
霜月愣怔,「是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