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懷疑

  徐秀容院子裡的兩個丫鬟都不見了。🍭💜 ➅❾𝐒卄Ux.Č𝐎𝔪 🐜★

  老嬤嬤打聽了一圈,都沒能打聽到翠兒和秋兒的下落,事情有些蹊蹺,最後回到院子如實稟報給皇妃。

  徐秀容聽到後抬起了臉,「兩個人都不見了?」

  「是,這兩個丫頭都不知道去了哪裡,府里的人說沒見過她們,派人去她們的老家打聽,也說未曾回去過……」

  老嬤嬤感到納悶,這兩個人還能去哪兒,除了府里和老家,還能去什麼地方?

  六皇子府雖說規矩多,但對待下人寬厚,月錢也是豐厚的,外頭的人恨不得擠破頭腦進來幹活呢,翠兒和秋兒怎可能一聲不吭的就走人?

  再說了,她們的賣身契還在皇妃的手裡呢,能跑到哪兒去?

  越想越覺得古怪。

  「皇妃,這兩個人會去哪裡呢?」老嬤嬤問道。

  徐秀容皺眉,眸中閃過沉色,她也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兩個婢女悄聲無息消失,誰都不知道這兩個人去了哪裡,木老也是如此,幕僚們只知道木老被趕出去了,但誰都沒見過木老離開府邸。

  「不對勁兒……」她喃喃道。

  老嬤嬤聽見了點頭附和,「是啊,這也太不對勁兒了!翠兒和秋兒對您忠心耿耿,做事也勤快,怎麼可能一聲不吭的離開呢?」

  徐秀容皺皺眉頭,沒有說話。

  府里的人莫名其妙的消失,現在想想,後背有些發涼,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兒。

  仔細回想,所有的事情都跟殿下有關。

  她派翠兒去給殿下送解酒湯,從那之後就沒回來過,殿下院子裡的人說翠兒回老家探望父母去了,但是今日去打聽,卻得知翠兒未回過老家。

  那麼翠兒去了哪裡?

  徐秀容的臉色沉了下來,手感到冰冷。

  秋兒也是,她派秋兒去給殿下送金瘡藥,也是沒有回來。

  想到這裡,渾身感到一股涼意,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心裡仿佛壓著一塊石頭,越不願去想,腦海里的懷疑愈發清晰。

  殿下趕木老出府,但是……木老也不見了蹤影,屋內的東西沒有動一分,甚至積攢多年的銀票都沒有帶走。

  木老身上身無分文,能去哪裡?

  徐秀容的臉色一點點變蒼白,褪去血色,手不禁微微顫抖,「為何……為何所有事情都跟殿下有關?」

  老嬤嬤察覺到皇妃的臉色不對勁兒,擔心問道「皇妃,您沒事吧?您放心,老奴會繼續讓人去找的,一定會把那兩個丫頭找回來!等回來了一定得好好教訓教訓她們,真是無法無天了!」

  為了安慰皇妃,老嬤嬤故意這麼說著。

  徐秀容臉色難看,沒有絲毫緩和,心裡的懷疑愈發放大,這麼多的巧合,就不太可能是巧合了,也許所有事情都跟殿下有關。♨♜ 6➈𝔰卄Ǘ𝐱.匚O爪 💝♔

  但是為何……殿下為何要這麼做?

  木老他們都去了哪裡?

  徐秀容心頭仿佛有沉重的石頭壓著,喘不過氣來。

  「不會的……殿下怎麼可能會這麼做呢……此事定然與殿下無關!」她搖了搖頭,否定心裡的想法。

  六皇子對她溫柔體貼,絕不可能做出來謀害人的事情來,這其中必然是有古怪。

  古怪……

  下一刻,她猛然想起來披著黑袍的人。

  想到這裡,身子猛顫,打了個激靈。

  那個黑袍人……

  她第一眼看到黑袍人的時候,就被嚇了一跳,黑袍人身上有種古怪的氣息,讓她下意識不喜。

  當迎對上黑袍人目光的時候,她下意識感到渾身不適。

  若說府里最為古怪的人,那麼就是黑袍人了。

  「皇妃,您沒事吧……要不要找大夫給您診診脈?」老嬤嬤擔心不已,皇妃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

  好一會兒,徐秀容勉強回過神來,淡聲道「我無事,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

  「這……」

  老嬤嬤還想說些什麼,徐秀容一臉的疲憊,讓所有人退下。

  屋子裡的婢女全部退下,老嬤嬤原本是想留在屋子裡伺候的,徐秀容執意讓她也退下。

  「老奴就在屋外,您若是有事的話,就喊老奴。」

  「嗯。」徐秀容輕嗯了一聲,走過去躺下,閉上眼睛,似乎要小憩的樣子。

  老嬤嬤退出屋子,順便帶上了門。

  等到屋門關上,屋內寂靜一片,徐秀容睜開了眼睛,眸中滿是擔憂和不安。

  那個黑袍人……

  很有古怪。

  ……

  另一處。

  攝政王府。

  姜寧回到王府已經三日了。

  這一日親自去了金家,給金薇蘭診脈。

  金薇蘭只是受到了一點驚嚇,沒有受傷,也沒有其他異樣,只要喝幾副安心養神的藥就能好。

  看起來最為膽小的金景修則是跟個沒事兒人一樣,翌日就恢復了如常。

  金景修還要求請了個練武師父,說要練習拳腳功夫。

  金夫人感到詫異,幹什麼都扶不上牆的兒子,竟然主動說要練拳腳功夫,這可是枯燥又辛苦的事兒啊。

  原本以為金景修練個一兩日就會說不練了。

  沒想到堅持了下來,每天清晨就起床,跟著師傅練習打拳。

  金家的下人們都驚詫,少爺這是受什麼刺激了?怎麼突然要開始練拳腳功夫了?

  誰都不知道金景修毅然決然下定決心,他要學好功夫,在外面保護好妹妹。

  這次瘋狂的村民襲來的時候,他什麼都不能做,只能躲藏在屋子裡,當個縮頭烏龜。

  他不想再這樣了,他也想像個男子漢一樣挺身而出保護妹妹和姜寧。

  金薇蘭拉著姜寧,低聲道「阿寧,你看我哥是不是腦子出毛病了?是不是那天摔到頭了啊?」

  「他很好。」姜寧認真平靜回答。

  金薇蘭緊皺眉頭,滿臉的不解,「不可能啊,我看他可有毛病了,說不定真是摔壞頭了,得找個大夫給他看看才行!」

  姜寧原本十分平靜,但聽到金薇蘭認真的話後,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你放心吧,他很好,一點事也沒有。」

  「真的?真的沒事?」

  「嗯。」姜寧點頭,再三保證,金薇蘭這才打消了找大夫的念頭。

  金薇蘭眉頭微皺,眉目間的憂愁沒有解開,拉著姜寧的手,好一會兒輕聲問道「阿寧,那些發瘋的村民到底是怎麼回事?」

  姜寧的臉色也恢復正色,搖了搖頭,「我也不知曉,等官府查清後,就可以問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