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雅間裡,五皇子和六皇子在喝著悶酒。😳🐺 69sħᵘⓍ.Ć𝓞м 💥💀
六皇子砰的一下把酒壺重重放到桌上,臉上滿是不滿之色,咬咬牙道「真是沒想到啊,最被我們忽視的人,竟在朝堂上有了舉足輕重的地位!」
五皇子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也同樣有著不甘之色。
「是啊,誰能知道一個落魄的皇子,能夠爬到今天這個高位呢!不愧是跟太子一脈相承的,絕非善茬!」
兩個人氣沖沖的,心裡不平,喝著悶酒。 ✻✫
前些日子他們還沒有把四皇子放在眼裡,一個半廢的皇子能頂什麼用,結果現在已經威脅到了他們的地位,成了強而有力的競爭對手。
朝堂上漸漸有趨勢,開始擁護四皇子,甚至有官員寫奏摺請求皇上立四皇子為太子。
六皇子咬咬牙,道「呵,這一切都是多虧了他娶了相府嫡女!顏丞相已經完完全全是他的靠山了!」
「再加上顏若曦已經有了身孕,要是生下孩子,那可是父皇的第一個皇孫!父皇定會特別關照他們!」
五皇子皺眉,雖然沒有言語,但眼中閃過艷羨和嫉妒。
不管顏若曦的名聲如何,顏若曦是相府嫡女,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迎娶了顏若曦,等同於有了相府的勢力。
這個時候不禁想著為何娶顏若曦的人不是他,這樣的話就可以把相府勢力納入到麾下了。
「五哥,我們絕不能讓他得逞啊!」
六皇子看向五皇子,道「若是讓他當上太子,我們都沒有好活路!」
五皇子點了點頭,對這句話表示首肯,「你說的沒錯。」
門外酒樓的小二悄悄靠在門上偷聽,聽到屋內兩人的談話,眼中閃過異色,悄然離開回去稟報給自家主子。
李河宣淡然喝著茶水,聽到下人的稟報,臉色毫無波動。
樹大招風,他漸漸在朝堂上有了勢力,定然會引起其他幾個皇子的注意。
他淡淡笑了一下,全然沒有把幾個皇子放在眼裡,那些人還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有句話說的倒是沒錯,顏若曦懷有身孕,不管是不是他的骨肉,表面上來說是他的,是皇室血脈,生下來的話將會是父皇的第一個皇孫。
這個孩子定要平安生下來。
李河宣微微眯眼,眼中閃過龐大的野心。
四皇子府。
顏若曦在府里安心養胎,身邊的下人都小心翼翼的,誰都不敢惹她不高興,那些嘴碎的下人已經全都打發出去了,不見蹤影。
顏若曦住的還算舒適,跟相府比起來並無太大差別。
「四皇妃。🏆♤ ➅➈ˢ𝓱Ữ𝓧.c𝑜м ☯♗」
婢女端上來糕點和甜羹。
顏若曦捻了一塊糕點,嘗了一小口,覺得味道甚好。
她忽然想起來前些日子她吃什麼都覺得反胃,大夫說這是正常的反應,孕期都會經歷孕吐,但是現在她吃什麼都很香,沒有反胃的意思。
她皺了皺眉,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兒,低頭看了眼平坦的小腹,伸手撫摸。
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對了,她自己就是大夫,給自己診脈並非什麼難事。
如此想著,她伸手搭到右手的脈門上,開始診脈。
過了片刻,她緊皺眉頭,狐疑的看了眼手腕脈門,換了個位置,再次認真診脈。
但這一次整個人都僵硬住了,臉色滿是驚疑和不敢置信。
「怎麼會這樣?」
顏若曦瞪大眼睛,怔怔看著手腕,隨後急忙換了只手,把手搭到左手脈門上開始診脈。
漸漸的,手不禁發抖,臉色變得蒼白。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她怔怔開口,聲音都是顫抖著的。
婢女看到四皇妃的臉色不對勁兒,擔憂問道「四皇妃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找大夫過來?」
四皇子吩咐過定要好好照顧四皇妃,不能讓四皇妃出一點事情。
顏若曦整個人都是冰冷的,她給自己診脈……竟然摸不到喜脈!
這怎麼可能?
她明明懷有身孕,有了四皇子的孩子,怎麼可能摸不到喜脈呢!這怎麼可能!
但她兩隻手都診脈過了,確確實實沒有喜脈的痕跡,她可是大夫,總不可能連喜脈都把不出來。
「四皇妃……」婢女頓時心神慌亂,連忙道「請四皇妃稍等,奴婢這就去請大夫!」說完就要急急忙忙跑出去。
「站住!」
顏若曦一聲喊住,臉色蒼白難看。
「四皇妃?」婢女轉過身,擔憂看著她。
顏若曦死死握緊拳頭,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下意識覺得不能胡亂找大夫,也許是她醫術不精診脈診錯了。
對了,讓師父來診脈,師父的話定能診出來的!
她抬起臉,道「去請我師父葉神醫過來!」
婢女點頭應了一聲,「奴婢這就去。」
屋子裡只剩下顏若曦一個人,她的身子瑟瑟發抖靜不下心來,手撫摸上小腹,「我懷了四皇子的孩子,定然是我診錯了。」
過了一會兒,葉神醫被請進了四皇子府。
顏若曦看到葉神醫,如同看到親人一樣,顫著聲道「師父……」
「發生了何事?」葉神醫皺眉詢問。
顏若曦抿了抿唇,看了眼屋子裡的婢女,冷聲道「你們都退下,我要單獨跟師父說話。」
「是。」婢女們全部退下,屋子裡只剩下顏若曦和葉神醫兩個人,顏若曦才開口「師父,快給我診診,我……我把不出喜脈了!」
「什麼?」
葉神醫走過去,道「你坐下來,為師來把把脈。」
顏若曦伸出了手,讓葉神醫診脈。
葉神醫仔細診脈,過了片刻眉頭微皺,抬眼看了一眼顏若曦。
顏若曦內心焦躁,生怕肚子裡的孩子出了什麼事,這可是她和四皇子的孩子。
「師父……」
葉神醫沉聲道「另一隻手。」
顏若曦乖乖伸出了左手,葉神醫緊皺著眉頭診脈,臉色深沉。
顏若曦感到不安,小聲問道「師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把不出喜脈呢,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屋子裡沉默,葉神醫久久沒有回答。
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你根本沒有懷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