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本來的目標是我,她想我在宴會上出醜,從此在京城上抬不起頭來,沒想到意外發生女主角變成了她自己。」
江霰實在受不了江皎皎這麼公然詆毀江宛了,站起身來對著自己的親妹妹厲聲斥責。
「江皎皎,我不允許你這麼污衊菀寶!」
「江先生,請問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一切不是江宛做的,而是我做的呢。」
江霰不認為這板上釘釘的證據有什麼差池,皺著眉開口道:「我在你房間中發現了……」
話說一半,被江皎皎打斷了。
「那麼請問,我的房間裡並沒有監控,你又怎麼確定我不是被陷害的,你找人驗過上面的指紋了嗎?」
「我……」
「沒關係,知道江先生日理萬機,那我們就當場驗一下。」江皎皎拿出一個符籙。
「這是一張追蹤符籙,可以根據物品上殘留的氣息來尋找接觸過物品的人。」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世界上怎麼會存在這麼玄乎的東西,江皎皎一定是在開玩笑。
江宛聽到這話臉色卻刷地一下白了,直覺告訴她,江皎皎手中的那張符籙是真的。
「怎麼,江家即使要讓我道歉,也該在塵埃落定之時,而不是在這裡信口雌黃。」
「你請便,不過我警告你萬事後老老實實的給我的宛寶道歉。」江霰氣沖沖地坐下,他倒是要看看,江皎皎還能耍出什麼花招來。
只見江皎皎將符籙貼在那袋痒痒粉上,在一旁念著的咒語。
符籙起初並沒有反應,現場不由議論紛紛。
就在大家都以為江皎皎是故弄玄虛,江宛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
下一秒,符籙急速旋轉,而後一分為三。
一片向著江霰飛去。
一片向著江宛飛去。
而最後一片,則是向著後方的江家管家身上飛去。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到,在現場的他們可以確定,符籙上並沒有任何的異樣,就這麼直挺挺的飛到了三人身上。
同時,江霰臉色一僵,在他找到痒痒粉的時候曾經詢問過管家,他示意過管家不要打草驚蛇,管家就什麼也沒說。
所以只有他知道管家接觸過痒痒粉的事情。
難道說,江皎皎手中那張符籙是真的?
江宛的臉色也很難看,不過她很快想到了什麼,同江皎皎說。
「你給我使用痒痒粉,我當然會對它有所接觸。」
「哦?那符籙怎麼不去找給你下藥的我。」江皎皎反問道,如果是她下的藥,那肯定是她和符籙接觸最多。
「誰知道你的那張符上面,有沒有做什麼手腳,而且現在是科學年代了。」江宛的慌張將她出賣。
【不會吧,驚天大反轉?】
【不是,只有我好奇江皎皎那張符籙嗎】
【只有傻子才信好嘛,都什麼年代了,要我說這種故弄玄虛的人就應該去坐牢了】
「江皎皎,不要再神神叨叨耍什麼手段了。」江國泰沉著聲音呵斥道,語氣中充滿了不耐煩。
不曾想江皎皎並不理會他這個父親的話,江國泰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疼。
「當然最簡單的事情,是問這些所謂的人證了。」江皎皎從口袋中拿出幾張符籙。
「這是幾張真言符。」即使江皎皎沒說作用,在場的人也能根據這張符籙的名字推測出它的作用。
江皎皎示意阿珂,阿珂很快上前,接過江皎皎手中的符籙,一一張貼在幾個記者身上,阿珂身上的氣勢太強,幾個記者被她嚇得僵在原地不敢動。
「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江皎皎清冷的聲音宛如魔咒,幾個記者不受控制地開始說話。
「我們只知道僱傭我們的人姓江,他要求我們拍到宴會上的醜聞時,立刻發布到網上。」
「還有,對方用了虛擬號碼和變聲器,所以其他的我們一概不知。」其中的兩個記者著急地撇清楚一切關係。
「你知道僱主姓江這件事,是發生在拍攝之前還是拍攝之後?」
這個問題才是最重要的,畢竟做這種害人的事,哪裡有人會將自己的姓氏故意暴露給對方。
記者們支支吾吾一時說不出話來,還是最後面有個打扮邋遢的捲毛男回答了江皎皎的話。
「是拍攝之後。」
「那人事後給我打電話,特意強調我們做得很好,說她姓江,下次有機會還找我們合作。」
在場的人就是在遲鈍也察覺出了不對勁。
現在明顯是江皎皎和江宛都有嫌疑的時候,而兩人卻偏偏都姓江。
前兩次都沒能確切地證明出這一切是誰所為。
江皎皎這時候又拿出了兩張真言符。
貼在了自己身上,另一張示意阿珂貼在江宛身上。
江家人並沒有阻止阿珂,一來,這張該死的符籙確實是目前唯一能證明宛寶清白的東西了。
二來,江皎皎帶來的這個女保鏢動作迅速,他們還沒來得及制止。
「這張真言符,會將一定範圍內的真相全盤托出,不如讓渴求真相的大家來提問,我和江宛來回答。」
廣大媒體立刻嗅到了濃重的火藥味。
「請問江皎皎小姐,你真的沒有對江宛動任何的手腳嗎?」
「動了。」江皎皎大方地承認,「我用了反噬符,可以將對方對我做的一切全部反彈到對方身上。」
「那這麼說來,江宛身上發生的一切,其實是她想對你做的事,對嗎?」
江皎皎沒說話,看向江宛:「人就在那裡坐著,為什麼不當場問問江宛呢。」
記者們的注意力立刻被轉移到江宛身上,江宛的臉色十分不好。
「請問江宛,能將事情的經過完整地為我們講述一遍嗎?」
江宛嘴角蠕動,拼命克制著自己不說話,可身體卻不隨她控制:「是我僱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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