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這次你可以完全相信我,我用的是秘術,從古至今還從未有人能逃脫。」鏡幾乎要拍著胸脯保證。
聽到這話,江宛頓時來的興趣:「為什麼。」
「這其實是我的一件失敗作品,這個陣法會帶著人到火山噴發的熔岩處,人體最多兩個小時就會因為脫水而死,而這個陣法卻會在三個小時後自動打開。」
江宛抱著胳膊,饒有興致地說:「是不是意味著只要進去,就再沒任何生還的可能。」
「前提條件是江皎皎進去了。」
「對啊,前提條件是我進去了。」
一道清脆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江宛和鏡呆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什麼。
那聲音,是江皎皎!
鏡回過頭去,江皎皎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並不是他想像的那樣在火山上看絕望求助。
「怎麼可能!」鏡瞪大了眼睛,他明明親眼看對不對?見江皎皎被推了進去,怎麼轉頭又出現在自己身後。
江宛聽到聲音之後直接跑出房門,剛才兩人的交手
「你是在找這個嗎?」江皎皎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替身符。
上面星星點點的燒焦痕跡,全是被火焰灼燒過的模樣。
江皎皎輕飄飄將替身符一撕兩半,將符籙輕輕抽打在鏡的臉上。
「不得不說你還真是有天賦,自己竟然能研究出傳送符,雖然是個半成品,但依舊能看出你的天賦所在。」
明明是被誇獎,鏡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這個女人怎麼永遠能預判到自己的預判?
鏡不信邪,手慢慢伸向口袋,那裡還裝著一張自己的底牌。
「清歡,你少在這裡假惺惺的,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教訓我,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我都沒有錯。」話音剛落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小型的陣法圖直接想要貼在江皎皎身上。
被江皎皎輕鬆躲開,她動作迅速,反手掰折鏡的手臂,符籙直接貼在了鏡自己的身上。
「啊……」一陣灼燒感襲來,陣法上的圖案深深地烙印在鏡的身上。
這個陣法的作用就是抽取人的靈力。
其實真正的攻擊性陣法並不多,而是類似於這種轉移抽取注入的陣法最多,畢竟這類型的陣法只需要很少的靈力,便能達成自己想要的效果。
江皎皎的眼睛能看見鏡身上的靈力就是,他身上的靈力大多都是天生的,修煉的痕跡並不多,因此並不多牢固,不過幾分鐘過去,鏡身上的靈力便全部轉移到他胳膊上的陣法內。
鏡不甘心地開口,聲音中滿是挑釁,企圖激怒江皎皎。
「你有本事和我今天真正來一場較量,而不是這樣,偷襲我。」
江皎皎聞言笑出聲來:「我本以為你只是沒怎麼修煉,現在看來,真的是既沒有智商,又沒有情商。」
江皎皎看向鏡的眼神帶中著憐憫。
她找了一張紙貼在鏡手臂上的陣法圖案。
鏡瞬間警鈴大作,他不住地想後退,可身後已經碰到了牆壁,他退無可退。
「你要做什麼?」
江皎皎的聲音和剛才的鏡如出一轍的戲謔。
「既然不好好利用自己的天賦,那我來幫你收回,省得你到處禍害別人不是。」江皎皎笑著拍了拍鏡的臉。
這一瞬間,鏡是真的害怕,他既沒有學歷也沒有什麼手藝,如果連天生的靈力都丟了,以他這樣錢會自動消失不見的麼命運。
他在這個社會上是沒有辦法活下去的。
但讓他求饒他做不到,他寧願死去。
江皎皎撕下鏡胳膊上的紙張,上面正沾著鏡胳膊上的那張符籙圖案。
「你既然知道我是誰,那想必也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最後再勸告你一句,錢會不翼而飛是因為那些錢全不是正經途徑來的。」
當初江皎皎撿到陳參商時他才六歲。
他被人拐賣了,威脅到街上流浪做扒手,錢的來源只有兩種或偷或搶,那時的江皎皎也不過十四歲,第一次一個人下山歷練。
看到這一幕後給整個幫派的人下了詛咒,通過不正當途徑來的錢都會不翼而飛,出現在需要錢的家庭里。
這招很奏效,不出三天整個幫派被解散,江皎皎也順利地將陳參商帶回道觀,不久後等他頓悟了,江皎皎便收他為自己的二徒弟。
陳參商在道觀里不會被威脅做這種事,江皎皎也就逐漸忘記將他身上的詛咒解除。
沒想到陳參商的子孫後輩也會受到影響。
謝謝……
江皎皎用口型對鏡說道,隨後感知到什麼似的,看了眼大門的位置。
江皎皎皺了下眉,她不想面對等下的麻煩場景,索性直接從八樓的位置跳了下去。
「喂!」
鏡沒想到這個瘋女人一言不合就從樓上跳下去,連忙爬到窗戶口,樓下的人行橫道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沒有。
鏡這一刻才什麼意識到自己和江皎皎之間的差距並不是一星半點,而是難以逾越的銀河系一樣的差距。
門被從外面暴力打開,江霰喘著粗氣出現在鏡的面前。
他進來第一眼就發現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母親,沖了過去將人攬在懷裡。
「媽……媽你怎麼樣了……」
隨後反應過來,對身後的江宛說道:「快叫救護車!」
江皎皎回到段凌鶴家的時候,偌大的客廳漆黑一片。
一個頎長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他手中拿著杯紅酒,聽見響聲轉過身來向江皎皎。
明明環境漆黑無比,他的眼睛卻像黑夜中璀璨的星。
「今天,謝謝你……」
江皎皎的聲音很輕,她知道是段凌鶴找人幫她抵擋的那些攻擊,如果沒有人幫她抵擋那兩下她可能撐不到最後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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