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前面有人!

  雖然有驚無險地獲得了冠軍,但對小姑娘來說也是個不小的歷練。

  周子念直接放了樂欣一個星期的假,讓她回家養精蓄銳,好好補補精氣神。

  沒過多久,周子念就接到了張凌豐的電話。

  「大師,有消息了。」

  周子念沒有遲疑,立馬趕到了京都玄門協會。

  一開門,只見張凌豐正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冥思苦想,看上去有些凝重。

  看見周子念,張凌豐「騰」的一下站起來。

  「大師,你來了。」

  周子念點點頭,「怎麼了這是?」

  她從未見到過張凌豐這麼糾結的表情。

  張凌豐嘆了口氣,顯得有些侷促。

  「那個黑袍道人……死了……」

  周子念瞳孔一縮,「什麼都沒說就死了?」

  張凌豐搖搖頭,「說了一些,但不多。

  這傢伙太沒骨氣,為了苟活,僅僅一晚就主動叛變了。

  他說有能力戴著黑銅錢的人,一共有三個,他是組織的三管家,上面還有一個大管家和二管家。

  而他們戴著的那串黑銅錢,是他們和『那位』聯繫的通道……」

  周子念正聽到關鍵,「然後呢?」

  張凌豐擦了擦頭上的汗,「他說到這裡……內體就爆裂而亡……

  應該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下了封口詛咒,想要說出秘密,就得死……」

  他有些愧疚地看向周子念,「虛空門的手法詭譎,我知道大師為了捉到他花了大代價,沒想到卻沒能套出更多消息,真是愧對大師……」

  周子念卻擺了擺手,「無妨,已經得出了關鍵線索。」

  她原地踱了兩步,快速把之前的所有線索連接到一起。

  「所以他和另外兩個人是這個組織的核心人物,都為一個神秘人服務。

  這黑袍道人的作用是用來製造大面積的混亂。

  我之前獲取的黑銅錢玄師的消息,一個洗劫了結陣門追殺門人,另一個……有抽人生魂的歷史……」

  周子念沒有暴露顧老爺子的事件和身份。

  只點出了事件里的關鍵部分。

  「正好對應上他口中的大管家和二管家……」

  「可他們的行動,看起來都沒有交集點,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靈物?權勢?還是和什麼人有仇?」

  張凌豐也百思不得其解,他甚至推演了一晚上,都因為涉及大量事件的複雜程度……

  根本推演不出結果……

  張凌豐有些擔憂地看向周子念。「大師,我們會繼續去追查他口中的大當家和二當家的蹤跡。」

  「但這黑袍本身的段位就不低,聽他的口氣,那兩位大當家和二當家的功力恐怕不在他之下。

  他們整個組織有虛空門的秘籍做靠山,蹤跡詭異,大師一定要小心啊!」

  ……

  同一時間。

  顧流光帶著林雪風,正趕往在京都和念都交界處的一處礦業基地。

  他出生前,顧家,白家和許家就共同投資了這個項目。

  沒想到最近出了點問題,負責人基地和礦洞有些異變,報告上去,他才過來看看。

  兩人一進基地,就看到白洋和許朔提前到了。

  白洋看到林雪風居然跟著顧流光,眼中露出一絲驚異。

  老闆居然捨得把徒弟都發配給顧流光了?

  這可真是少見……

  許朔家的投資比例最低,可此刻卻一副東道主的樣子。

  「顧少和白少真是姍姍來遲啊。」

  「負責人說要帶我們去看看情況,一起去看看?」

  顧流光和白洋對視一眼,沒跟他計較,跟上負責人。

  負責人滿頭大汗,邊在前面帶路,邊和他們介紹情況。

  「最近真的太奇怪了,就在這座山體附近,最近總能聽到怪聲……」

  「像是什麼東西正在破裂一樣……」

  「開出的礦,成色也十分奇怪……」

  走著走著,林雪風卻接到了周子念的電話。

  「你們那個位置……有……異象,別……」

  林雪風有些疑惑。

  「師父?你剛剛說什麼……?」

  周子念的聲音在電話那頭戛然而止。

  他放下電話一看,怎麼突然顯示沒信號了……

  林雪風猛地抬頭,看向周圍。

  「不對勁……」

  此時,本來正在前面焦頭爛額的負責人,正說到激情處。

  「嚇跑了好幾個工人了……各位爺你們看該怎麼辦……」

  負責人聽見後面突然沒有回音了。

  腳步一頓,回過頭去。

  「怎……怎麼回事……」

  負責人一臉驚恐地撓撓頭,「人呢?」

  「剛剛不是還在我後面嗎?」

  四個就跟著他身後的大活人,居然在同一時間,悄無聲息地突然消失了……

  ……

  許朔驚恐地跑了過來。

  「臥槽,怎麼只有我們四個了……」

  「負責人哪去了?」

  白洋雖然看不慣許朔,但此刻也雙手插兜,看向周圍,有些疑惑。

  「我們怎麼走到山洞裡了?」

  「剛剛不是還在大路上嗎?」

  林雪風也奇怪地看向周圍……

  他怎麼隱隱感覺到陣法的氣息?

  這地方怎麼會有陣法?

  下一秒,他伸出手,順著山洞的牆壁摸了一圈。

  林雪風的眼中逐漸浮起驚恐……

  這不是陣法……

  是禁制!

  這裡被人下了禁制,他們被困在了裡面!

  該死……

  禁制和陣法不一樣,這東西更像創造出一個完全獨立的一個空間,用一把獨特的鑰匙上了鎖。

  和陣法的流轉方式完全不一樣。

  他被困在了禁制裡面,居然也無計可施。

  這年頭,怎麼還有人會這種禁制?

  在場的四個人,腦子裡齊齊湧出一個名字。

  白洋立馬掏出手機,「老闆,救命!」

  林雪風也在努力嘗試,「師父,我們居然遇到禁制了!快來救你可愛又可憐的徒弟!」

  許朔也清了清嗓,試圖發送語音消息,「子念寶貝,以前都是我做得不夠好,我保證以後我的眼裡只有你,可以再救我一次嗎?」

  咦?

  怎麼沒信號了,發不出去?

  許朔疑惑地抬頭,只見眼前的三人居然都眯起眼睛,齊齊鄙視地看著他。

  什麼特麼寶貝?

  你叫誰寶貝!

  白洋恨不得直接給他兩耳光,「我老大天之驕子,也是你這種煞筆能覬覦的?」

  林雪風:就你還踏馬妄想當我師娘?

  顧流光:勿cue本人媳婦。

  三人恨不得把許朔的嘴堵上。

  林雪風卻突然「噓」了一聲。

  眉頭猛地皺起。

  「別說話,前面的轉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