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裴沅這麼失態肯定是出了大事。🐉🐸 ➅❾ⓈⓗỮ乂.Ć𝐎𝕞 🐼💙
謝宴辭先去看了眼孟星鸞,見對方點頭以後才回答道:「我們現在回來。」
具體的事情他也沒多問,反倒孟星鸞掐指一算就得到了答案。
兩人同時出門。
因為時間太趕,謝宴辭根本來不及等司機開車過來,好在別墅旁的車庫裡還停著幾輛新車。
孟星鸞先他一步坐進駕駛座。
「你的眼睛才好,安全起見你坐副駕。」
「好。」
謝宴辭很聽話。
並不覺得自己坐副駕讓女朋友開車有什麼不好的。
硬飯軟飯他都吃。
只要是孟星鸞給的,他都不挑食。
導航到謝家老宅,車內放著舒緩的音樂,謝宴辭則光明正大的拿著手機拍照。
他伸出左手,掌心向上。
「鸞鸞。」
謝宴辭輕喊了一聲,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孟星鸞。
孟星鸞秒懂。
恰巧正在等紅綠燈,她將右手搭了上去。
十指相扣,白與白的對撞讓人的眼睛享受到了極致的愉悅。
謝宴辭壓住眼底冒出來的炙熱,伴隨著『咔嚓』的一聲,畫面就此定格。
綠燈亮起,孟星鸞收回手。
謝宴辭開始琢磨著發朋友圈的文案。
以前他根本就不會發任何東西,但是自從和孟星鸞在一起過後,他就開始想方設法的秀恩愛。
權限全部打開,朋友圈可見的全是和孟星鸞相關的動態。
今天又新增了一條。
【鸞鸞的副駕。[照片]】
謝宴辭滿意的熄滅掉屏幕,狹長的雙眼裡滿是愉悅的光芒。
今天的好心情全來源於孟星鸞。
就在和諧的氣氛下,兩人成功抵達了老宅。
裴沅早就在外面等著了。
孟星鸞和謝宴辭同時出現,但裴沅卻像看不見兒子似的徑直朝著孟星鸞走去。
她抓住孟星鸞的手。
「鸞鸞,我……」
「我知道,裴阿姨,你先帶我先去看看。」
孟星鸞冷靜的模樣仿佛給裴沅吃了一顆定心丸。
她慌亂不安的情緒霎時被撫平,貴婦重新整理了一下情緒,然後才帶著孟星鸞往裡面走。
謝言川的房間在老宅的二樓。
偌大的房間被裝修成了性冷淡風,這一點和謝宴辭有點類似。
床邊站著謝老太太和謝知願等人。
焦躁不安的情緒縈繞在整個房間,直到孟星鸞走進來才削弱了這點情緒。
「孟丫頭!」
「孟大師……」
幾道聲音同時響起,孟星鸞禮貌的頷首,別的不用多說,直接走到謝言川床邊彎腰查看情況。
男人面色慘白,和謝宴辭有兩三分相似的五官因為痛苦而緊皺在了一起。
身下的床單全被他的汗水浸濕。
整個人的狀態十分不好。
裴沅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大兒子,說:「三天前我看著他狀態就不對勁,我以為只是工作太忙了累的,結果今天人就昏迷不醒……醫生什麼的都看了,都說沒毛病。」
現在家裡掌權、負責一切事務的都是謝言川。
他人一倒,都要亂成一鍋粥了。
為了防止節外生枝,他們都不敢把人往醫院送。
畢竟流言蜚語控制不住就會演變成利刃。
謝宴辭……
→
裴沅覺得指望不上。
誰敢讓戀愛腦做事啊,讓他做還不如自己辛苦一點頂上。
謝宴辭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家人嫌棄了個徹底。
他就站在旁邊看著孟星鸞做事。
女人表情沉靜,她大致查看了一下謝言川的整體情況,然後從包里拿出一張畫著複雜紋路的符籙。
她直接將其貼在了男人的額頭上。
「這是驅邪符。」
「謝言川中邪了?!」
後一句話來自於不同的幾個人。
孟星鸞點頭,「對,他被人下咒了。」
謝言川命中有此一劫。
上次她感覺就怪怪的,但是並沒放在心上。
眼下的這種情況完全印證了她的直覺。
「孟大師,那……那這問題大不大?他還有救嗎?」
問這話的是謝知願。
孟星鸞:「有我在,閻王來了也帶不走他。」
女人慢條斯理的站直身體,眉眼間的神色冷淡。
她看向裴沅,問:「他最近有接觸過什麼奇怪的人嗎?」
「奇怪的人?」
「對,比如說能知道他的詳細信息和生辰八字的。」
孟星鸞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給謝言川下咒的那個人十分恐怖,精確且惡毒的定位在他身上。
明顯是想將男人置於死地。
裴沅皺著眉把這幾天的事情來來回回推敲了個遍,終於在最後的時候找到了一點蛛絲馬跡。
「鍾思語前天來過老宅,但是她也沒有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只是過來拜訪。」
孟星鸞說大兒子謝言川是被人給下咒了。
而鍾思語又恰好也是會玄學的人。
所以裴沅結合起來就隱隱感到了一絲不對勁。
鍾家能跟謝家搭上關係完全是多虧了鍾老爺子的功勞,再加上鍾思語是個懂分寸的人,裴沅一般都不限制什麼。
她也知道一開始鍾思語喜歡她的小兒子,但對方一直都沒什麼行動。
後來也不知為何主動退出了。
現在……
裴沅的眼神驟然變得凌厲起來,如果真的和鍾思語有關,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就是她了。」
孟星鸞給予了答案,她道:「大哥的事情我會管到底,鍾思語背後的人是舒良,而我跟舒良又有仇,所以一切都是沖我來的。」
和她關係親近的人都有她親自抓的厲鬼保護,唯獨謝家這邊因為她大致疏忽成了漏網之魚。
伴隨著這句話的話音落下,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
最先說話的是謝宴辭。
「不怪鸞鸞。」
然後才有其他人的附和。
「對,宴辭說得對,孟丫頭,這事兒要怪就怪那什麼鍾思語!」
「是我大意了,人不可貌相。」
「那舒良也是個卑鄙小人!」
……
孟星鸞聽著謝家人的話,冰冷的心頓時湧入一股暖流。
心裡再一次給舒良判了死刑。
她重新收拾好情緒,抬頭問:「你們誰有鍾思語的聯繫方式?」
「我有。」
謝知願回答道。
然後就見她拿出手機,翻找了幾秒才找到一個備註為鍾思語的號碼。
「打過去。」
「她會接嗎?」
聞言,孟星鸞譏誚的挑了下眉。
「為什麼不接?她等的就是你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