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女大學生真是會啊!
牛郎心底暗暗想著,又迫切的想要吃到蘇語薇,卻只能跟著她的節奏。
「那去哪?」
「跟我來。」蘇語薇綁好他的手,拉著他的領帶走到床邊的柜子裡面,然後甩他進去「在裡面呆著。」
牛郎中藥挺深,但是腦子還是有些清醒著,盯著不大的面積,有些遲疑「這裡面……怎麼玩啊?」
話音剛落,蘇語薇伸手推他,把他硬塞進去。
牛郎縮著身子,委屈巴巴的看著她「究竟……」
話還沒說完,只見面前的女生瞬間冷著臉,從口袋裡拿出膠布,不由分說把他嘴巴封起來。
「唔唔唔……」牛郎終於意識到不對勁,開始掙扎著要出來。
面前的女生直接拉起櫃門,『砰』的一聲將他關進黑暗裡。
蘇語薇盯著合上的櫃門,冷眼候著裡面的人掙扎著發出聲音,沒一會兒動靜漸漸弱了下去,估計是被綁著也沒辦法怎麼使勁。
如此,她轉身走到床頭邊上,找開裝著香的盒子,從裡面拿出劣質的情藥。
然後把無色的藥丸放到裡面,接著燃起來。
這藥丸是她自己研製的,也算是情藥的一種,能短短几秒之間就挑起人類原始的情動,可比原先的情藥厲害的多,也高級的多。
放進去燃起來的時候,根本沒有什麼味道,不會被人察覺。
準備好一切之後,她也側身鑽進另一邊衣櫃裡面,空間不大剛好夠一人躲著。
掐著時間點,這會兒顧驍筠應該要趕過來了。
酒店大廳。
坐在沙發上的高雪嬌看到時間差不多了,便一直盯著旋轉的玻璃門,守著顧驍筠過來。
剛要到約定的時間,門口出現一道俊朗的身影。
只見男人極其英俊,一身深藍色的西裝穿得挺直且不帶一絲多餘的皺痕,因為好像是跑著趕過來的,所以胸口略有起伏,他單手解開兩顆扣子,性感的喉結突起,看得高雪嬌臉紅心跳。
而顧驍筠好像也注意到了她,一雙冷冽的雙眼自帶幾分明顯的不耐煩。
天知道他看到蘇語薇發來的簡訊時,有多開心。
雖然只有短短几個字金德酒店我等你。
卻足以勾起顧驍筠對她所有的念想,只要她願意溝通,那什麼都好說。
可沒想到,剛到酒店就看到高雪嬌。
「語薇呢?」顧驍筠沉著聲音,薄涼而冷漠。
高雪嬌表現得很驚訝很為難,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你怎麼來了,語薇她……她不在這啊……」
見狀,顧驍筠眉頭直皺,眼神深邃而又冷,好似眸下藏著蓄勢待發的情緒「她發消息讓我來酒店的,你跟我說她不在這?」
高雪嬌很怕他,下意識的在椅子上縮了縮小腿「我不知道語薇叫你過來幹嘛,她……她現在不太方便。」
顧驍筠耐心耗盡,聲音冷到了極致「房間號。」
她似因為害怕而失了主意,左右躊躇著好久「九零三。」
話音剛落,面前一股勁風而過,顧驍筠邁著大長腿朝著電梯而去。
高雪嬌唇邊掛起一絲得逞的笑意,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在電梯門關起前一瞬進來了。
她又不敢往顧驍筠的身邊靠,離得有些距離,裝出很慌亂的模樣「驍筠,語薇她好像真的不想跟你在一起的,不然怎麼會叫你現在過來……」
「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進去,不然你會後悔的。」
她越是這樣說,顧驍筠肯定是越要上去的,沉冷的目光盯著電梯的樓層,一言不發。
周身散發的冷冽氣息在電梯狹窄的房間裡,揮發的淋漓盡致,寒意徹骨。
叮。
電梯門開,顧驍筠如同一陣風朝著九零三走去,高雪嬌跑起來才能跟上。
後面不停的喚他「驍筠,要不我們先打個電話給語薇,我們再進去吧,這樣進去不太方便,真的。」
顧驍筠充耳不聞,直接一腳踹開房門。
轟隆一聲,把高雪嬌嚇了一跳。
映入眼帘的情趣酒店房間,讓顧驍筠俊顏沉得幾乎要滴出墨來,那一雙天生淺灰的眼眸,冷冷的掃過房間裡的寸寸角落,如同割風刃,將空氣都撕裂個大口子。
語薇不喜歡這樣的房間的。
他邁開腿走了進來,高雪嬌也跟了進來。
等他們兩人先後走到大水床邊上時,才發現房間裡根本沒有人。
顧驍筠轉過身來,目光銳利陰冷「語薇呢?」
高雪嬌懵了。
對啊,蘇語薇呢?!
高雪嬌也想問這個問題,這個時間床上不應該是牛郎跟蘇語薇中藥,在床上情發的畫面嗎?
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她越想越不明白,伸手撓著耳朵,愈發的撓著頻繁。
還沒等她想明白怎麼回事,腦子卻開始暈暈沉沉的,身體好像是在蒸爐里翻滾了一圈,莫名燥熱的難受。
抬眸看去顧驍筠時,只見他好像臉色也不對勁,俊臉泛著不自然的酡紅,在繞著房間走動,好像還在找蘇語薇。
「驍筠,房間好像……有點問題……」高雪嬌眨著眼睛,瞳孔不受控制的散渙,很難聚集起視線看去顧驍筠。
身體裡奇怪的反應,迫使著她一步一步靠近顧驍筠。
顧驍筠轉過身來想要質問她,蘇語薇究竟在哪裡。
剛一轉身,沒想到高雪嬌就在身後,根本就沒聽到她走動的聲音。
「你幹嘛?」顧驍筠皺著眉,眸底冷意混了些其他情緒,他也發現問題,看著高雪嬌的臉總是在晃「怎麼回事?」
這房間有問題,被人下藥了。
高雪嬌本來就對他心生愛意,加上藥物的挑撥刺激,她根本沒辦法克制,伸出小手搭在顧驍筠的胸腔上,感受到男性胸膛的滾燙,藥物效果刺激得更加猛烈。
她的聲音低得發啞,很不正常「驍筠,我好熱。」
顧驍筠腹部也感覺有火在燒,身體繃如拉滿的弓,淺灰色的瞳孔漸漸放大、縮小,四周的畫面都跟著晃了起來。
身體裡有一種原始的情愫,不知不覺間吞噬了他的思維,耳邊只有一個聲音「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