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拿著令牌繼續前行。
這次倒是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就在他放鬆警惕的時候,道器竟然又給他發出了警示。
秦天拿出暴血劍轉身喝道:「是誰?」
一個身形佝僂的老婦憑空出現,緩緩向他走來。
「你和鐵山什麼關係?為什麼他會給你鐵山令?」
秦天看了看老者給的令牌,然後把之前的事情和老婦大概說了一遍。
又把他和大黑的留影放給老婦看。
老婦看後也露出忌憚之意,神色變的有些陰晴不定。
畢竟這可是荒神器啊,鐵山能忍得住誘惑,但自己卻有些不甘。
秦天看出老婦的貪心,不由眉頭皺起。
如果她真的動手,自己將會露餡,到時自己怕是真跑不了。
因為眼前老婦的境界絕對不止神境這麼簡單。
大概率是天神境甚至更高。
想到這裡,秦天便說道:「前輩不信嗎?」
「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來攻擊我試試。」
老婦眼睛微眯,沉聲道:「你確定?」
秦天把雙手放到背後,自信的說道:「當然,以你的實力,肯定破不了我父親給我刻印的護體金身。」
護體金身?老婦不解。
「對,我父親給我刻畫的,就算是我兄弟饕餮都打不破。」
看著雙手在後,自信滿滿的秦天,老婦有些舉棋不定。
但最終她還是決定試探一下,富貴險中求。
只是一次試探,料想對方長輩也不會對自己下死手。
於是老婦笑道:「那我幫你測試一下護體金身的效果,看看有沒有失效。」
「我會把握分寸的。」
秦天哪能看不透老婦的這點小心思。
不過他也不在乎,兩眼死死盯著老婦,隨時準備動用大地守護。
他把手放到背後,就是為了避免戒指的暴露。
老婦咬牙,一掌朝秦天拍了過來。
秦天果斷開啟了大地守護。
轟!
秦天后退兩步毫髮無傷,老婦則是震驚無比。
剛才一掌她可是用了九成力,但對方只是退了兩步,毫髮無傷。
那麼刻畫護體金身的人,該有多麼厲害。
這一擊後,老婦算是徹底打消了搶劫的念頭。
相比荒神器來說,當然是命更加重要。
遠處,之前的老者也看到了這一幕,此刻他覺得自己的決定還是很明智的。
「還試嗎?要不你再打幾下?」
老婦聽後連連搖頭:「不了不了。」
「剛才只是幫你測試一下這護體金身的強度,現在測試結果很好。」
哦。
秦天假裝鬱悶道,「我還想著,你能把這護體金身打破。」
「到時候我父親感應到,就會來找我,我也好久沒見到我父親了。」
老婦尷尬的笑了笑:「公子說笑了,你要找你姐的話,可以去前方的城池打聽。」
說完老婦也丟了一個令牌給秦天:「這是我的冥婆令,你拿著應該會安全一些。」
秦天接過令牌,和鐵山令一起掛在腰上後,便和老婦告別繼續前行。
這一走又是兩天,秦天終於看到了一座城池。
這兩天秦天倒是沒有再遇到什麼人。
他猜測應該是兩枚令牌的緣故。
城門口還有守衛。
守衛看到了秦天腰上的兩個令牌後,便沒有阻攔。
進城後,秦天就看到了不少強者。
其中不少神境。
那些強者看到一個至尊進城,也是頗為驚訝。
但是當他們看到秦天腰上的兩枚令牌後也就釋然了。
這可是鐵山令和冥婆令,這兩人可都是附近很有名氣的強者。
秦天在城內的街道上行走。
走著走著,他突然被一股神秘力量,拉進了一間小樓。
他左右看了看是一個千平的房間,而就在這時一道慵懶的御姐音傳來。
「可是在找我?」
秦天看了過去,一個黑裙美女躺在躺椅上正看了過來。
此女子給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秦天走了過去,客氣道:「前輩好!」
黑裙美女莞爾一笑:「叫我璇璣即可。」
「前輩為什麼拉我進來?」
「我想要和你做個交易。」璇璣輕笑說道。
「什麼交易?」
「我能感覺到你的血脈不凡,我想要你的精血。」
聽到璇璣的話,秦天嚇的連連後退。
「不要怕,我只是想和你做交易,決定權在你。」璇璣輕笑說道。
「你要我的精血幹嘛?」
「自然有用,你需要什麼,就說出來吧。」
秦天想了想說道:「我想找人。」
「何人?是在通天海還是在外面,亦或者說是上界。」璇璣淡淡問道。
「應該還在通天海,之前來的路上我們走散了,她叫安妙菱。」
聽到這個名字,璇璣臉色變了變,隨即他開始推算。
良久,璇璣眉頭一蹙,口中喃喃道:「原來是她啊!」
秦天連忙問道:「璇璣姑娘可是算出來了?」
璇璣點了點頭,「算出來了,不知你能給我多少精血?」
「三滴?」秦天試探性說道。
璇璣搖了搖頭:「太少了,安妙菱的身份特殊,推算的難度很大。」
秦天深深的看了璇璣一眼,他覺得對方指的應該是安妙菱輪迴一脈傳人的身份。
連這個都能憑空推算出,果然是有兩下子。
「那璇璣姑娘要多少,你說個數。」秦天開口道。
璇璣想了想說道:「三十滴。」
聞言,秦天臉色一沉,「三十滴,你這是要榨乾我嗎?」
璇璣笑了笑,似乎也感覺要到比較多。
「頓了頓,她開口道,那就打個對摺,十五滴如何?」
「還是太多了,我最多給你十滴,要知道這可是精血。」秦天討價還價道。
「那就十滴吧!」見秦天一臉堅持的模樣,璇璣點頭道。
隨即,秦天割開手指,然後逼出了十滴精血出來。
璇璣將其收了起來,然後說道:「你要找的人在懸刀門附近,她似乎還遇到麻煩了。」
遇到麻煩?秦天臉色一變,急忙問道:「懸刀門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