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聲笙被司寇顯猛地拽了過去,後腰上一股刺痛襲來,像是被他掐了一下似的。
司寇顯把她按到了床上,手掌捏著她嘴巴,給她嘴巴捏成了金魚嘴。
男人眼底閃動著冰冷的寒芒,陰寒,扭曲,仿佛記憶深處有什麼不堪的回憶被觸動了。
這樣的司寇顯,看的林聲笙打從心底里害怕,後悔自己亂問問題了。
「來,你自己看看。」
林聲笙一臉懵逼的望著他。
自己看看?
她怎麼自己看看?
司寇顯把她的金魚嘴捏的更大了些:「不會用刻生骨?」
說話間司寇顯撫上她後腰,林聲笙頓時感受到到了身嬌體軟的酥麻:「別,別,快住手,啊……」
司寇顯被她喊得一陣燥熱,立即鬆開手,臉色比之前更加黑了。
林聲笙也沒有因為那一陣嬌喘感到尷尬,她呆愣愣的摸了摸自己後腰。
剛才後腰痛了一下,她還以為司寇顯掐她,合著是給她刻生骨?
刻生骨是情人之間交換的東西,那塊骨頭只有彼此知道在什麼位置。
對於外人,這塊骨頭是最堅硬的保護,司寇顯這種級別的修士都傷害不了這個位置。
但是在情人之間,這塊骨頭就是最柔軟最敏感的位置。
所以剛才司寇顯一摸就給她摸得吱哇亂叫了。
司寇顯給她放入了刻生骨,那她的必定也被他取走了。
林聲笙很好奇司寇顯放在了什麼位置,不過這點她稍後再探索。
這會兒,她催動刻生骨。
半響後,她又一臉懵逼的問:「這個要怎麼看?」
司寇顯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你沒看見我體內有一團青光?」
「看到了啊,怎麼了?」
司寇顯臉色更黑了,耳朵尖微紅,咬牙切齒道:「那是男子的元陽!」
林聲笙:「……」
所以就是你身子還是清白的嘛。
直說嘛。
看他騷的,兜這麼大個圈子。
其實修為高些也能看穿別人的元嬰元陽還在不在。
但是林聲笙看不出這個,司寇顯又說不出那種話,便只能讓她自己看。
誰知道她看見了也認不出來。
然後,林聲笙小手就開始在司寇顯身上摸來摸去。
司寇顯一把抓住:「想找我身上的刻生骨?」
林聲笙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無辜的望著他,點了點頭:「嗯。」
她也想把他摸得吱哇亂叫,不知高高在上的劍君發出那聲音會是什麼樣子,好期待啊。
司寇顯鬆開了她,起身理了理衣領:「在你不敢摸的位置。」
林聲笙目光就落到了某個地方去……
「林笙,我給你慣得無法無天了是不是?」
林聲笙立即收回目光:「咳,劍君,我沒有,我一直是很敬重你的。」
其實她比較想說,劍君,你身上沒什麼地方是我不敢摸的,端看我有沒有興趣摸。
現在她就沒這個興趣。
沒多會兒韓凌雪帶著禮物來道歉了,秦哲與她同行。
得知她過來,大長老必須來圍觀,省的林聲笙這個不省心的有叫人欺負。
二長老也必須看看韓凌雪的醜態,司懿香都頂著面對劍君的恐懼跟著二長老一起過來了。
韓凌雪就這麼被人圍觀著,對林聲笙彎下腰。
然而,卻是秦哲與她一起彎腰,並且奉上一枚空間戒指:「事情是我不對,請司寇夫人原諒。」
林聲笙忍不住笑了,她是真的越發瞧不起韓凌雪了。
「秦道友這又是何必呢?你什麼都不知道吧?」
秦哲的表情有點哀莫大於心死的味道,外界的刺激對他沒什麼用:「還請司寇夫人原諒。」
林聲笙沉默了會兒:「好吧,你自己願意,別人也不能強求你。」
林聲笙收了賠罪禮,裡面好東西無數,倒也算是有誠意。
然而等林聲笙收下後,韓凌雪忽然道:「司寇夫人,我有些話想單獨與司寇劍君說,不知你能不能行個方便。」
林聲笙下意識看了眼秦哲,這慫包一點反應也沒有。
然後她才看司寇顯,面上是看不出什麼情緒來,林聲笙卻能感受到司寇顯的排斥。
「韓丹師現在非說不可?」林聲笙不見氣惱或吃醋,那模樣別提多大度了,正宮的身份端的足足的。
「是!非說不可!」
「那你們聊吧。」
林聲笙起身,走了兩步又回身走到司寇顯面前,在司寇顯滿眼寫著你又要搞什麼么蛾子的眼神下。
她踮起腳尖在司寇顯下巴位置吧嗒親了一口。
衝著被她親傻了的司寇顯甜甜一笑:「劍君好好與韓丹師說話,切莫刺激她。」
大長老二長老司懿香:「……」
默默跟隨林聲笙一起出門:我們都是小龍蝦。
至於韓凌雪是什麼表情,林聲笙沒有多看。
出了院子,她叫住欲獨自回家的秦哲:「秦道友。」
秦哲停住,一言不發的看著她。
「秦道友先別生氣,我對天道發誓,或許我接下來說的話你不愛聽,但是我真的沒有惡意。」
林聲笙這個外來戶口對「我對天道發誓」這事沒有多深刻的概念,屁大點事她都可以對天道發誓。
但是她這份「誠意」卻著實讓秦哲吃驚了一把。
「林仙子有什麼話,但說無妨。」秦哲的語氣也客氣了幾分。
「從我的角度來看,韓丹師並非什麼值得人真心交付的好姑娘,我只是想問問你愛她什麼?」
這話確實不好聽,秦哲覺得自己有被冒犯到。
林仙子是說他眼睛瞎嗎?
想到林聲笙的誓言,再看看她那雙單純好奇的眸子,秦哲只能歸咎於她是真的感到好奇,並非有意冒犯。
「這個問題,林仙子何不問問你夫君?」秦哲眼底那份嘲諷像是在嘲諷林聲笙,又像是在自嘲。
所幸林聲笙不在乎這個:「我就是問了他不肯說,我才來問秦道友的。」
林聲笙說著,深深作揖,誠懇的道:「還請秦道友解惑。」
秦哲:「……」
秦哲這會兒的心情有點像,別人用勤學上進的態度來請教你,你為什麼是個傻逼。
好久秦哲才逼出一句話:「她以前……並非這般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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