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聲笙和花溪都淡淡朝司寇顯看去,花溪的腦袋甚至都沒有從林聲笙肩上移開。記住本站域名
「我們怎麼了?」
司寇顯不得不提醒道:「花溪如今是男兒身。」
「是啊。」林聲笙一副你好奇怪的眼神看他。
誰還能看不出花溪現在是男兒身嗎,又不瞎。
司寇顯就有種無力感覺,別說花溪一開始是女子,就算她從始至終是男子,他如今也沒有立場說什麼。
司寇顯只好按下心底的醋意,說起正事:「全境大會後我準備做一個試煉,用靈液作為獎勵。靈液是你提供,故此想問問你的意見。」
如今林聲笙隨便就能收集來一缸靈液,她倒是不介意三長老拿去做試煉的獎勵。
「我沒什麼意見,不過你準備如何做試煉?其他長老可同意?」
「一些測試性情的試煉。」司寇顯道:「其他人對此沒有意見。」
測試性情,或者說考驗人性更加貼切一點。
如今全境的修士修為普遍都低,司寇顯想將GDP搞起來,以他尚未歸位的半吊子天道身份,最好的方式便是給大家提供資源。
試煉便篩選性情合格的修士。
但是,人性是經不起考驗的呀。
林聲笙沉吟片刻:「項目報告給我看一下。」
司寇顯:「……」
得虧看到過她的記憶,否則都聽不懂她的意思。
身為司寇集團的總經理,司寇顯當然沒做過報告。
所以他得現做一份再來提交給林董事長。
司寇顯倒是很樂意,他申請就在落日峰做。
林聲笙批准了他的申請,讓王涵之將他領去了偏殿。
花溪等人離開了才道:「我見司寇劍君似乎放不下。」
「放不下那就舉著,舉不動了他就放下了。」林聲笙可不會自尋煩惱:「我也不能因為他放不下就犧牲自己吧。」
花溪詫異極了:「犧牲?不至於吧。司寇顯劍君那幅容貌也不委屈人啊,長成那樣你都不愛看?」
林聲笙心道他要是對我沒想法,我倒還挺愛看的。
林聲笙捏著花溪下巴轉移話題:「你這容貌我倒是挺愛看的。」
花溪迎著她盛滿笑意的眸子還挺羞澀的。
她紅著臉推開林聲笙的手:「那你隨便看,我很大方的。」
才說了幾句話,司寇顯又帶著一身低氣壓進來了。
花溪一僵,情不自禁的離林聲笙遠了點。
「你是不知道報告怎麼做?」林聲笙困惑的看他。
司寇顯遞上一份紙質報告:「做好了。」
他瞥了花溪一眼:「花溪道友要一起看?」
花溪便出去了。
這麼點時間,司寇顯報告做的還挺完整。
林聲笙原本擔心的問題他都有一一說明。
比如,在試煉中失敗的人會不會心生怨恨索性投敵。反正都已經被貼上品行不好的標籤,索性投敵算了。
所以試煉沒有成功和失敗的分別,是以名次做獎勵的。
試煉分了幾層,分別考驗的是什麼,計分數的方式是什麼等等都寫的很清楚。
這份報告肯定是用術法做的,手寫不可能這麼快。
這樣的工作效率不當打工人真是可惜了。
林聲笙將報告還給他:「就按照你的想法做吧。」
司寇顯眼底划過笑意,直接給郁澈傳了話過去。
「如此庫房的靈液恐怕不夠,你現下若是無事,我同你再去收集一些回來。」
林聲笙點頭了。
但沒等司寇顯高興,就聽她道:「這點小事你何必陪我,回去修煉吧。」
司寇顯心中失落,但也沒有糾纏。
林聲笙去了司寇氏魔淵,這條魔淵已經快被她封上了,此刻駐軍都已經撤了。
只留下百來個人看守,萬一發生變故報信用的。
林聲笙一直留到將魔淵完全封鎖,還順便將被污染的土地也淨化了一遍。
「現如今這條隱患便徹底根除了?這片土地往後可以居住嗎?」花溪問道,還頗為感觸的在這片土地上灑下了種子。
這些種子還是她無所事事去閒逛的時候在城鎮裡頭買的,只是一些花卉雜草的種子,很便宜,她就買了許多。
「若沒人刻意破壞便能正常居住。」
這會兒估計許多門派的人都已經到司寇氏了,兩人一同返回司寇氏。
卻在此刻,林聲笙忽然收到了司懿香的傳訊,接通後司懿香就說了兩個字:「救、命……」
通訊符就被掐斷了。
「我有事先走!」林聲笙也顧不得多說,立即進入九幽。
下一瞬出現在司懿香面前。
甫一出現就感覺到了背後襲來的衝擊力,她甩出術法阻擋,目光一掃便讓她看見了葉申申。
這股衝擊力就是司寇氏那個守衛,被葉申申稱阿呆的人撞過來的。
而林聲笙出現便是面向司懿香的,此刻,司懿香被人挾持在手中。
臉色蒼白,一條胳膊向後彎曲,一條無力地垂下,明顯也被折斷了。
人也奄奄一息,司懿香視線都是模糊的,目光虛虛望著林聲笙。
她都無法確定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覺,聲音細如蚊吟的問了句:「笙?」
遇害的不止司懿香,應該是她帶著的除魔小隊。
地上或躺或跪了八個人,幸好情況不是最壞的,大家都是重傷,沒人喪命。
林聲笙視線冷冷的落在挾持司懿香的人身上:「封魔宗的前輩,還不知該如何稱呼你。」
挾持了司懿香的就是巫行。
他沒有回答林聲笙,只道:「林仙子便是大乘期,想從我手裡完全救下人也不易。今日這事,你可願聽我說說事情原委?」
「說吧。」林聲笙淡淡的,怒意並未消退。
巫行朝葉申申使了個眼色,示意葉申申找機會離開。
他自以為不著痕跡,其實林聲笙都看在眼裡。
「我們與這位小友偶然相遇。」巫行說的小友是指司懿香。
「她說阿呆是他們司寇氏的人,要將其帶走。」
怕林聲笙不知道阿呆是誰,巫行還看了眼阿呆,示意就是這位。
「阿呆是我們的朋友,並且他也不願意跟這位小友離開。豈料這位小友蠻不講理,便是阿呆不願意她也要強行將人帶走。」
「我們自然要阻攔。但這位小友許是以為我們修為低,竟出言不遜,大肆辱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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