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瀟瀟探知的消息沒錯,老帝君確實在王氏家主的庇護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但這會兒這些對王瀟瀟來說不重要。
斐然尋著院子找去便找到了老帝君。
老帝君藏身之處暴露,也不客氣,上來便要滅殺斐然。
四個人打的好兇殘。
「別打了!梁仙子!家主!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你們先別打了!」
王瀟瀟都快要急死了,梁涵歌明顯不是家主的對手,照這麼下去非送命不可。
她都瞧好幾次了,始終沒看見林仙子過來。
王瀟瀟都搞不懂梁涵歌在想什麼!
眼見著梁涵歌不敵,王瀟瀟沒辦法,只能一咬牙上去幫忙。
王瀟瀟一邊幫著梁涵歌應對,一邊勸說道:「家主,梁仙子是天武宗第二代入門弟子,你真的要下殺手嗎?!」
第二代入門弟子便是宗主的徒弟輩,梁涵歌在天武宗的輩分也不低。
她若死了,天武宗不會管對錯,也不會問是誰先動的手,絕對是要跟王氏不死不休。
王氏家主眼底滿是冷意:「你想跟他們一起送死,我便成全你。省的事後清算!」
梁涵歌卻不見懼意,淡淡抬眸:「那我也不必對你手下留情了。」
梁涵歌運轉令牌之力。
上一刻還殺意凜然的王氏家主忽然就變了臉色,他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在快速流失。
不僅是他,那邊把斐然打的嗷嗷叫的老帝君也是如此。
眨眼之間兩人的外貌快速衰老,靈脈快速枯竭。
此刻便是心中殺意再重,也如上了年紀的男人有心無力。
「你……」王氏家主張嘴,發現說話都費勁極了:「用了什麼、邪術!」
斐然捂著心口拖著老帝君步路蹣跚的過來:「我的個姑奶奶,你就不能早點出手嗎?非得讓我被揍個半死你才捨得動手?」
梁涵歌的令牌才有奪人壽數的能耐,他這塊令牌在打架的時候最多只能幫他防禦一二。
梁涵歌吐掉嘴裡的血,擦了擦嘴巴:「我那是給他們機會,但凡這兩人知道懸崖勒馬,不存著趕盡殺絕的心思,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
王瀟瀟表示自己從頭懵逼到尾:「……」
望著垂垂老矣的家主,王瀟瀟才一個機靈反應過來:「梁仙子!」
梁涵歌被她一嗓門嚇一跳:「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應該是我問你怎麼了?你這是把我們家主怎麼了啊你啊啊啊!」
她就只是找音,她就找個音而已,家主就沒了啊啊啊啊!
那以後他們王氏誰當家啊,她絕對是不想當家的!
對了。
音!
王瀟瀟這才想起來:「音呢?他是被家主帶走的嗎?」
梁涵歌搜尋了下附近,沒有發現音的靈魂氣息:「不在府上。」
「對方應該沒有生命危險,王道友若是願意,可以等林仙子空了之後幫你找人。現在……」
梁涵歌看了眼王氏家主:「先處理你們王氏的事情吧。」
王氏家主庇佑老帝君是實事,人在這裡了,這事無可辯駁。
王氏的人也沒那麼護短,得知家主所為,紛紛對其痛斥。
是將人殺了還是關押都可以聽取梁涵歌的建議,但是,王氏希望他們自己對家主行刑。
梁涵歌同意了,不過有些事情她需要問王氏家主,得等她問完了才能將人給王氏。
王氏這邊商量了下,沒有反對。
畢竟他們這會兒要先選新的家主,其他事情暫時顧不上。
梁涵歌便帶著兩人朝帝國去了,她要將人遊街示眾,有這想法她就必須得做,不然她會惦記的抓心撓肝的。
梁涵歌給林聲笙傳消息時,林聲笙也到了封魔宗。
這會兒封魔宗高層齊聚,正在讓花溪和尊上對峙呢。
尊上當然不會承認自己與花溪互換了命格,此刻甚至後悔當日沒有將公冶宗主滅口。
此刻花溪雖然只有一雙眼珠子能亂轉,但那也可以傳達信息啊。
公冶宗主問她,是不是真的被尊上換了命格,是的話往上看。
花溪便往上看。
「我接下來猜尊上為何要換你的命格,否定答案你便閉上眼,肯定答案你便往上看。」
花溪覺得這樣交流真是好傻逼哦,不過她還是直勾勾盯著公冶宗主看。
「同意你便眨眼。」
花溪眨眼。
公冶宗主長嘆口氣看向尊上:「尊上還是不願意承認嗎?」
「師兄,你也相信林笙所言?」
這便是不肯承認的意思了。
公冶宗主這些日子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此刻尊上抵死不認的態度還是讓他嘆息。
公冶宗主一連做了許多個猜測,諸如;
是不是血脈至親才能互換命格?
尊上是不是受了傷,身體撐不住才奪了她的身體?
傷尊上的是不是天道之力?
尊上是不是想奪取天道之力?
尊上是不是奪了天道之力做籌碼向上界臣服求得自身安穩?
林聲笙全程一句話都沒有說,她跟眾人一樣目瞪口呆的看著公冶宗主。
而尊上越是聽便越是不淡定,即便她面上什麼情緒都沒有泄露,可林聲笙卻能敏銳的察覺道她的殺意和震驚。
看樣子尊上也很意外公冶宗主是什麼時候摸清這些清晰的。
最後,公冶宗主問道:「天道之力,是不是尊上從司寇劍君身上奪取而來?」
眾人先是身軀一震,然後齊刷刷看向花溪。
氣氛安靜無比。
花溪便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往上看。
現場一陣抽氣聲!
「宗主,你的意思是,司寇劍君是天道?」
「這怎麼可能,你是忘了司寇劍君追著韓凌雪跑那些荒唐事嗎?天道豈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那不是被情絲控制的結果嗎?」
「對對,差點忘了這茬。可那也不會是天道吧,這這這,簡直匪夷所思!」
司寇顯當初被情絲控制的事情這會兒也不是秘密了,當時大樹秘境之中聽到這件事的人那麼多位。
這也不是什麼私密事情,早就傳開了。
「宗主是如何得出的結論?」
公冶宗主並未急著回答,他目光銳利的看向尊上:「尊上還要喊我師兄嗎?」
而真正的花溪則看著她師兄,此刻忽然覺得,她師兄這張老臉居然還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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