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毅都快急哭了,索性沒多久就讓他找到了其他人。
大伙兒都被這突然的動靜整蒙了,紛紛飛上高空尋人。
大家看見司寇毅慘白著臉通紅著眼尋過來,差點沒笑死。
「哈哈哈司寇毅,你這是什麼熊樣?你他媽別說你被嚇哭了啊哈哈哈哈!」
「真哭了?不至於吧你,這點動靜就被嚇哭了?」
有哈哈哈大笑的,有忍俊不禁的。
司寇毅瞧見同行的活人,一下子有種被餡餅砸到的驚喜,一時間還沒從那喜悅中緩過來。
傻呆呆的問道:「你們沒事吧?」
「能有什麼事啊?你不會真嚇傻了吧?」
司寇毅的表情把其他人都嚇到了。
司寇毅還沒心情回答他們,四處張望著:「其他人呢?」
「還沒遇見,或許已經出去了吧,出什麼事了你倒是說啊!」
「沒……沒……」司寇毅哪裡知道怎麼說啊,他只知道他好像壞事了,但具體壞什麼事了他都還不知道。
「出去,陣法似乎被扭轉了,不知道會不會把人傳送走,我們先出去看看大家都在不在。」
郁澈尋著林聲笙氣息尋過去字看見了著急尋找林聲笙的司懿香。
「我師娘呢?」
他師娘呢?
他盼了一百年才終於盼來的師娘呢?
哪裡去了?
哪裡去了!
「郁澈劍仙!」
司懿香看見郁澈仿佛看到救星一般,一邊抹淚一邊急急說的:「笙笙不見了,剛才陣法出現異樣,笙笙跟那些地魔一起一下子不見了!」
「怎麼辦啊?發生了什麼事啊?陣法怎麼會出問題?笙笙不會有事吧?」
郁澈被她問的頭都大了,他放了到神識在這裡,冷聲道:「先出去。」
外面,自然也沒有林聲笙。
而林聲笙,沒錯,她被傳送到地魔窩了。
哐當一下子她就被傳走了,四周烏漆墨黑的,鋪天蓋地的地魔把她包圍。
地魔好像都愣了一下,這地方還帶送外賣上門的?
但是下一瞬間,周圍的地魔朝她一擁而上,想要將她撕咬吞下。
林聲笙一下子都活動不開手腳,手臂,雙腿,臉上,前胸後背,都受到攻擊。
痛的她嗷嗷直叫。
邊叫邊艱難的揮動手中的劍反擊邊丟出符咒,丟完就運轉靈力對付地魔。
說真的,用劍殺地魔還沒她自己用靈力殺來的快。
司寇顯給她的這把劍雖然劍氣鋒銳,可對付地魔,還是她自己的靈力管用些。
只不過林聲笙這會兒沒想那麼多,她只是本能的求生。
這瞬間她心底都要苦逼死了,她很清楚自己被算計了,還很踏馬清楚是誰算計的她。
她都躲著了,都沒要冷月姚的丹藥,怎麼還是著了道?!
被人暗戳戳害死在這不見光亮的地方,她不甘心!
憑藉本能釋放出來的靈力如同一道道鋒銳的劍刃,不需要戳地魔心臟,地魔觸之必死!
死掉的地魔化作養分提供給意識中的白蓮,白蓮又將源源不斷的靈力滋養給她。
須臾功夫她周圍被清出一點空隙,她的修為一口氣提升到七階。
這些都只是片刻的功夫,緊接著,血紅寶劍的劍鞘發出一聲爭鳴,一道護體結界在她身邊展開,將撲過來的地魔都隔絕開。
就是一聲爭鳴,如同利刃出鞘般的爭鳴。
不過林聲笙此刻壓根沒有時間細看,她只知道自己周圍徹底空出來了,一道照明符打出。
終於讓她看清楚周圍情況的同時,手中靈力凝聚出一把劍的形狀,開始大殺四方!
結果她一動,地魔也被推著後退。
林聲笙在仔細去看保護著她的這道結界。
結界是劍鞘釋放的,看來是司寇顯弄得。
不僅給了她兵器,還給她設置了保護結界。
「呵。」
按照道理,她應該感謝司寇顯,但是她這會兒不想講道理。
能動到司寇氏的地魔傳送陣,單單靠一個冷月姚可不行。
想到冷月姚一個勁兒給她遞丹藥,林聲笙最先懷疑的就是韓凌雪。
司寇毅對韓凌雪的觀感也很好,身為家主的堂弟,他對陣法動手腳也是有可能的。
不知道是不是司寇氏其他人想除掉她,但既然一時間沒有其他懷疑的人,林聲笙暫且把這帳記在韓凌雪頭上了。
「韓丹師,把鍋背好了。」
這裡的地魔大多數膚色是黑的,五官倒是都長對了位置,但大小又不對了。
一雙眼睛占據了半張臉,一排鯊魚似的尖牙裂到耳根了,沒瞅見鼻子。
它們的個頭還都不一樣大,有七八歲孩童個頭的,有的像大象那麼壯。
林聲笙瞅著這麼些參差不齊的怪物,居然一點都不害怕了呢。
「可喜可賀,為老娘日益強大的心理素質乾杯。」
林聲笙隨意朝一頭地魔甩了道靈力攻擊過去,一動身上的傷就痛的她齜牙咧嘴。
地魔的等級是按照它們的膚色來區分的,傳送陣里那種跟人一個膚色的地魔是最低等的,蘊含的污穢濁氣也少,練氣期的修士也能對付。
下一個等級就是紅色的地魔。
然後是綠色的,然後是綠色中帶黑色斑塊的,這兩種身上還帶著腐臭的粘液。
聽聞跟這種地魔戰鬥最是遭罪,臭氣熏天不說,殺死後還會啪嘰一聲炸成腐水,一個不注意潑你一身。
臭氣至少兩日才散,那氣味元嬰老祖都遭不住。
像這裡這些純黑色的地魔林聲笙還沒見過,但從它們身上那蓬勃的濁氣來說,估計是最高等級的。
殺死後直接就化為煙霧消失了,倒是連屍體都不用清理。
確定這道結界能保護她後,林聲笙也不著急殺魔了,從空間裡頭取了條被子就地一鋪,她坐下開始檢查傷勢。
她把自己的個人物品都放在空間裡,閒置的生活用品也抱著「反正空間大的裝不完帶著指不定能用上呢」的心態就往裡頭放。
這不,現在用上了。
她這回傷老慘了,渾身都是深深淺淺的血痕,還能感受到血液流過身體的溫熱。
這樣的傷勢若前世的她非得躺上幾個月不可,現在她居然能生生忍受下來沒痛暈過去。
還有她臉,不知道傷口多深流她一脖子的血,也不知道會不會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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